第五章
社会文化
瓯骆及其先民在与大自然进行长期艰苦卓绝的斗争中,不仅创造了丰富的物质财富,同时也创造了绚丽多姿的精神文化。这些形式多样的精神文化,是瓯骆及其先民勤劳智慧、开拓创造精神的结晶,并且成为人们改造自然、争取民族发展进步的巨大动力。
第一节
语言文字
瓯骆不仅有本民族的语言,而且历史上也曾萌芽过本民族的原始文字符号。例如:钦州市大寺镇那葛村马敬坡出土的一副商代石磐上就有刻划符号“キ、〥 ┤┤ ”;武鸣县马头元龙坡出土的西周墓的石磐上有“X 、W ”符号;平乐县银山岭战国墓出土的陶器有“Z 、廾、√、X、刂、∩、‖、??”等;而武鸣县马头、安等秧出土的战国墓陶器有“∧、⊥、X 、V 、刂、井、丰、R ”等。这些刻划符号和江西省清江吴城商代遗址、上海马桥、浙江省良诸、福建省浮村等地新石器时代遗址,广东省肇庆战国墓、广州西汉早期墓葬出土的陶器发现的刻划符号类似。这些地区都是古越族活动的区域,其相似说明他们的文化关系是密切的。但严格说来,刻划符号只是文字的萌芽。它要发展形成为民族文字,还要走漫长的路,还必须随着民族经济、政治、文化的发展,不断丰富、完善才有可能。由于瓯骆地属僻壤,交通闭塞,社会发展缓慢,当其文字尚处在萌芽时,秦始皇就用武力统一了岭南,随之设置郡县,并且用行政力量来推行统一规范的汉文字,瓯骆民族的原始文字便在萌芽状态中消失了,而其独特的民族语言则保留和延续下来。
壮语是由古越语发展而来的,它是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壮语有完整的语音系统,有丰富的基本词汇,有灵活多样的表达方式。尽管历代封建统治阶级对壮族人民进行压迫和剥削,实行民族歧视和语言同化政策,但壮语并没有被消灭,而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起来了。壮族人民世世代代讲壮语,直至今日,广大壮族人民仍然是以壮语为主要的交际工具,有少部分人兼通汉语。
壮语各地语法结构基本上一致,主要是根据词汇和语音的差别分为南部和北部两大方言。在方言内部,又以语音特点为主要依据,划分为土语区。南、北两大方言大致以郁江和右江为分界线,延伸到云南省文山州的广南、砚山一带。北部方言约占壮族人口的三分之二,划分为八个土语区即邕北土语、右江土语、桂边土语、柳江土语、桂北土语、红水河土语、邱北土语、连山土语;南部方言约占壮族人口的三分之一,划分为五个土语区即邕南土语、左江土语、德靖土语、砚广土语和文麻土语。
壮语内部比较一致,主要特点是:每个音节都是由声母、韵母和声调3 个部分组成,声调是表示音节高低升降和长短的超音段音位,有区别词义的作用。声母比较简单,韵母比较复杂,壮语标准音有22个声母,108 个韵母;龙州话有28 个声母,102 个韵母。各地壮语一般有a 、e 、0 、i 、u 、w 6 个基本元音(个别土语还有ε和つ元音),除元音e 外,各分长短,短元音只出现在带韵尾的复合韵里;元音中仅高单元音一i 、一u 、一w 可做韵尾,辅音作韵尾的有鼻音韵尾一m 、一n 、一?,塞音韵尾有一p 、一t 、一k 。声调依韵尾可分为舒声调和促声调两大类,一般有6 个舒声调和两个促声调共8 个调类,促声调的调值一般和舒声调中相应的调值相同。词汇方面,以单音节词占多数,复合词的词素一般都有词汇意义或语法意义;同序和虚词是表达语法意义的主要手段;有相当多的表示事物类别的量词。各地相同的词,即声韵调完全相同和有语音对应规律的词占多数。据中国科学院语言工作队和广西语委研究人员通过广西南、北方言区有代表性的几个调查点进行词汇比较统计,在1592个词(不包括新的汉语借词)中,比较结果如下:
武鸣:田东
同
1155
占
73.3%
武鸣:来宾
同
1381
占
86.8%
武鸣:柳江
同
1206
占
75.8%
来宾:田东
同
1197
占
75.3%
宾阳:环江
同
1343
占
78.1%
以上各代表点平均相同的词数占比较总词数的77.9%
(扶绥:德保
同
1115
占
70.1%
(钦州:德保
同
996
占
63.3%
(崇左:德保
同
1l35
占
71.3%
以上各代表点平均相同的词数占比较总词数的68.3%.
这—统计数字表明,北部方言内部词汇相同的比例比南部方
言内部相同的比例高。至于南、北方言词汇的比较,结果如下:
武鸣:祟左
1587个词中
同
l084
占
68.2%
来宾:龙州
l592个词中
同
966
占
57.7%
柳江:龙州
1426个词中
同
864
占
50.6%
比较中相同的词,一般是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基本词汇。语
言的基本词汇是语言特定的本质之一。这些词产生的年代很早,有
很大的稳固性,它们不但在壮语内部一致,而且在同语族语言中也
能找到它们的同源关系。下面我们选取壮语身体部位名称的语词
进行比较,便可以看出南、北方言词汇异同的一般情况。如:
(表格处省略,详见原书第200页)
从比较结果来看,壮语南、北方言词汇的确是大同小异。说明壮语同国内外大多数语言一样,也有方言土语的差别,如果同汉语或苗语的方言差异程度相比较,壮语方言间的差异还算比较小些。
尽管南、北方言在语音和词汇上呈现着以上共同特征,但二者仍有较为明显的区别。语音方面主要表现在:
南部方言有一套送气的清音声母,如p ‘、t ‘、k ‘、p ' j 、k‘j 、k ‘w 等,北部方言没有送气音声母。如:
(表格处省略,详见原书第201页)
南部方言一般没有r 声类,北部方言普遍有r 声类(多数地区读r ,个别土语并入1 , j ) ,北部方言属子r 声母的字,南部方言一般并入h 、t ‘、n 、l 等声母中去。如:武鸣“量”读ra : u ’、“满”读rim1,、“风”读rum2、“外”读ro : k8 ——龙州分别读fia : u1’、t ' im1’、lum2、no : k8等。
南部方言一般没有1j 和lw声母,北部方言多数地区有这两个声母;南部方言有ts 和ts' (或θ)的对立,北部方言一般合并成一个音位,有些地区读ce,有些地区读ts 等。
词汇方面,南北方言也有一些明显的差异。如:
(表格处省略,详见原书第202页)
不少的词汇有交叉现象。下面是北部方言普遍性大,但与南部方言有交叉现象的一些词
(表格处省略,详见原书第202页)
另外,南部方言普遍性大,但与北部方言有交叉现象的一些词。如:
(表格处省略,详见原书第203页)
壮语各地词汇异同交叉现象,是语言在长期发展变化过程中,不同地区有的词词义扩大或缩小了,有的词因使用频率高低不同等,使得词汇分歧程度加大的表现。但总的来说,壮语各地词汇分歧、复杂的程度,比语音上分歧、复杂程度小得多。新中国诞生后,壮语吸收了大量的汉语新借词,大大丰富了壮语的词汇宝库。由于汉语新借词,南、北方言基本上是一致的,这样就大大增加了壮语词汇相同的分量,有利于壮语标准语的推广。
壮语是汉藏语系壮侗语族壮傣语支的一种语言。壮侗语族的壮傣语支,国际上习惯称为“台语”。“台语”有时也泛指整个壮侗语族的语言。在我国境内的壮侗语族共分为3 个语支:
1.
壮傣语支:壮语、布依语、傣语
2.
侗水语支:侗语、水语、毛南语、仫佬语
3.
黎语支:黎语
此外,广西金秀瑶族自治县的拉珈语,散居在贵州、广西、云南的仡佬语和贵州的莫话、佯僙话,海南省的临高话也属于壮侗语族的语言。在国外的泰语、老挝语、缅甸东部的掸语、越南北部的侬语、岱语以及印度阿萨姆邦的阿洪姆语等也很接近,是亲属语言。民族的亲近是语言亲属关系的基础。壮侗语族诸语言,不仅语音系统和语法结构基本相同,而且有相当数量的同源词。说明壮侗语族诸民族在历史上有密切的源流关系。各民族的发展是不平衡的,有的民族很早以前就有了自己的民族文字,如泰文、老挝文历史悠久,泰文至今已有700 多年历史。文字是记录语言的符号,是语言的载体,它对继承民族文化优良传统,提高民族文化教育和科学技术水平,促进民族的繁荣和发展是十分重要的。壮侗语族语言的共同特点,几乎与壮语的特点一致,它们之间的亲缘关系是明显的。亲属语言的主要依据是同源词。下面列举壮语与同语族其他语言的同源词:
(表格处省略,详见原书第204页)
壮语以及同语族的其他语言一直保留有古越人语言的一些特征。如汉代刘向《说苑》 中的《 越人歌》 和东汉袁康《 越绝书》 中所记载的古代越语,与当今的壮侗语族语言仍然有许多共同的特点。我们不难看出古代越人与壮侗语族诸民族有深远的历史渊源。通过语言的比较研究,我们认为壮语(包括壮侗语族其他语言)与汉语也有历史的渊源关系。这种关系不仅是在类型学上有共同的特点,而且在发生学上也有共同的来源。国内多数语言学家把壮侗语族语言列入汉藏语系之中,例如著名的语言学家王力在他的《汉语讲话》一书中称:“就中国境内来说,少数民族的语言,许多和汉语有亲属关系的,如苗语、瑶语、壮语、黎语、傣语、藏语等,就中国境外来说,暹罗语、越南语、缅甸语等,也和汉语有亲属关系的。”语言学家邢公畹先生是研究壮侗语族语言的老前辈,他在《汉语“子”“儿”和台语luk 试释》 一文中指出:“汉藏语系各支语言都是同一祖语中分化出来的。其中侗台语群中的各种语言在亲属关系上,跟汉语尤为接近。”这些看法,代表了我国语言学界多数人以及国外部分学者的基本观点.如美国的李方桂、张琨等,一直认为壮侗语族语言属于汉藏语系。根据马克思主义语言学的原理,语言的结构及其语法的构造和基本词汇,是许多时代的产物。可以推想现代语言的要素还在奴隶时代前的远古时期就已奠定了基础了。我们从汉文古籍中发现大量的汉语词与壮侗语族诸语言的语词有密切的关系,运用词汇学、语义学、音韵学等的理论,并从词源学的角度加以分析研究,使我们认识到壮侗语族诸语言和汉语作为不同的独立的语言,尽管它们各自沿着自己的道路发展,到了今天已绎有了相当大的差别,但是追根寻源,仍然可以发现不少有共同来源的语言因素,其中有关的词是最为重要的因素。壮语和汉语在语音系统上具有共同的特征,并且在语音发展变化过程中存在着一些共同现象。如:语音系统结构的共同性;声母的对应规律;韵母系统中阴声韵、阳声韵和入声韵互相配合整齐对称;声调系统基本相同等。
壮语和汉语在语法方面也有不少共同的特点,尽管有些语法现象,壮语和现代汉语比较起来,差别很大,但如果和古代汉语联系起来看,往往可以觉察到它们之间有密切的关系,例如,方位词和名词组合表示处所时,壮语的语序是“方位词十 名词”,如k wn2pja1(山上)、daw1(里)ta6(河)(河里)。现代汉语是“名词+方位词”,如;“山下”, “屋里”。但在汉文古籍中,不难发现“方位词+名词”的例子。如《诗?葛覃》 ;“施于中谷”(中谷即谷中);屈原《 涉江》 :“邸余车兮方林”(方林即树林旁边)。又如表示事物名称的类名和专名组合的次序,壮语是“类名十专名”, 如fai4(树)leo?2(松)(松树)、rok8(鸟)ke : u 5(八哥鸟)。现代汉语是“专名+类名”,如“榕树”、“布谷鸟”。但汉文古籍中,以大名冠小名的例子也不少。如:《诗?将仲子》 :“树杞”、“树桑”、“树檀”(即杞树、桑树、檀树);《 礼记》 :“鱼鲔”(即鲔鱼);《 左传》 :“鸟乌”(即乌鸟)。与此相似的还有表示动物性别的词与动物名称组合的次序,壮语是“名词十性别词”,如wa:i2(水牛)tak8(公)(公水牛)、kai5(鸡)me 6(母)(母鸡)。现代汉语是“性别词+名词”,如:“公猪”、“母牛”。汉文古籍中“名词+性别词”的称法也不少。如《公羊传?文公十三年》 :“鲁公用骍堈”(骍堈,赤色马,亦指赤色牛,公牛。骍堈即赤色的公马或公牛); 《 周礼?夏官?校人》 :“凡马,特居四之一。”(郑玄注引郑司农曰:“四之一者,三牡一牝。”)这不仅词序与壮语相同,“特”(公“马”)与壮语tak 8(公的)音亦相同。汉语粤方言至今尚有“鸡公”、“狗乸”(即公鸡、母狗)的称法。
词汇方面,壮语和汉语有着为数不少的共同词。由于壮族人民和汉族人民长期交往和语言之间的相互影响,壮语无论过去和现在都吸收了不少的汉语借词。近期的汉语借词,有它自己的规律,特别是声调方面自成系统,比较容易辨认。早期的汉语借词,由于借入的时间较早,已经有机地融合在壮语固有词之中,与固有词同样有生命力,因此不容易和同源词加以区别。所谓同源词,就是亲属语言里有共同来源的语词。壮语中有不少基本语词与古代汉语词有密切关系,它们有的语音相似,词义相通,有的语音相同,词义相近,这些语词不仅壮、汉语是共同词,而且往往与壮侗语族其他语言的语词也相同。亲属语言的主要依据是同源词,下面列举一些汉文古籍中的语词与壮侗语族诸语言有关的语词进行比较:
名词:
“犩”(桂,此字错,字词典找不到,原书207页), ——语韦切,上古汉语音构拟xwer,中古汉语音构拟xu?i 抓(下同)。《玉篇》 :“犩”牛名,又“愧”(此字错,字词典找不到原书207页)牛也。——“水牛”,壮语、布依语va : i 2 ,傣语kwe2 ,泰语k‘a : i ' (此处看不清楚),老挝语k ’wa ; i1,水语kwi2,黎语t ui1。
“械”(此字错,字词典找不到,原书207页)(枺)——父沸切,bjwar / biu?i 。《 说文》 :“核”(此字错,字词典找不到,原书207页)木也;《 集韵》:“枺”莫贝切,Pa?d/phwei ,木也。——“树、木”。壮faj 4,布依vai 4,傣、泰、老挝、水wai 4,侗mai4,黎ts‘ai4。
“燬”(煊)——许委切,xiw?ur/xiue。《 诗?周南?汝坟》:“王室如燬”;《 毛传》 “燬”,火也;《周礼?秋官》 有“煊氏”,郑玄注:“炬,火也。”——“火”,壮、傣、老挝fai2,布依vi 2,泰fai1,侗pui 2,水wi 1,黎fei1。
“臆”(肊)—— 乙力切,ik / iek 。《 说文》 :“肊”胸骨也;《 论衡?案书》 :“子长少臆中说,子云无世俗之论。”,一一“胸”,壮、傣?ak7 ,布依?a7,侗、水tak7 ,泰?k7 ,老挝伶?k7。
“暇”(此字错,字词典找不到,在原书208页)——手加切,xar / xa 。《 说文》:足所履也;《广韵》:脚下。——“腿”,壮、布依、泰ka1,傣xa 1,侗、水pa 1,黎ha 1,老挝kal。
“鲠”——古杏切,kra?/ka?。《 说文》“鲠”鱼骨也。——“鱼刺”,壮、布依、傣、泰、水ka:?3 ,侗ka : k 10 ,老挝ka :?4。
“胡”——户孤切,gar / rou 。《 说文》:“胡”牛颔垂也沐正字通》 :“喉也,颔肉下垂者曰胡。”——“喉咙”,壮ho2,布依ro 2,傣xo2,侗?u2,水qo2,泰、老挝k ' o2 。
动词:
“染”——而琰切,njeam /m?m 。《 说文》 :“染”以缯綵为色。——“染”,壮jum4,布依?um4,傣jom4 ,侗jam3,水jam3,老挝??m4 。
“翻”(此字错,字词典找不到,在原书208页)一一浮袁切,bjw?n / biuan 。《 玉篇》:飞也。——“飞”,壮、布依、傣、泰、老挝bin 1,侗pan 3,水vjan3 ,黎ben1
“鸣”(此字错,看不清楚,在原书208页)一一虚业切,rjaP / x iap 。《 庄子?天运》 :“予口张而不能嘴(此字错,看不清楚,在原书208页)。”——“关”(闭),壮、傣hap7,布依rap7,侗、水?ap8,黎tsop7 ,泰neap7。
“要”——于笑切,?iaw / ?iou 。《 吕氏春秋?直谏》 :“要利之人,犯危何益?”高诱注:“要,求也。”——“要(取)”,壮、布依、傣、泰、老挝肠??u1,侗a : u1,水?a:u1。
“閜(閕)" ——火下切。劝xa r / xa 。《 说文》 :“閜,大开也。”《 史记?司马相如列传》 :“谽谺豁”;《 文选?上林赋》 作“閕”—— “开(口)、张开”壮、傣、泰?a3 ,布依、老挝?a4,黎wa2。
“拾”——足执切,dji?p / dzi : p 。《 说文》 :掇也;又《 广韵》 :收也敛也。——“拣取”,壮kip 7,布依t ' o : p ,傣、泰、老挝kep7,侗t?p7 ,水tsup 7,黎tip7。
“沰”― 他各切,t ' ak / t ' ak 。《 玉篇》 :沰,落也,磓也。”——“落”,壮、傣、侗、水、泰tok7,布依10 ? 7 ,黎tok7。
形容词:
“肥”——符非切,bjw?r . / biu?i 。曹植《 箜篌引》 :“中厨办丰膳,烹羊宰肥牛。”;《荀子?儒效》 :“相高下,视挠肥,序五种。”——“肥;肥沃” ,壮、布依、傣、水pi2,侗p ui 2,泰pi2, 老挝pi2
‘咸”——:“胡谗切,gram / ra m。《 尔雅?释言》 :“咸,苦也。” 邪昌疏;“苦,即大咸。”——“苦(味)" ,壮ham 2,布依ram2 , 傣xum1,侗am 1,水?amZ ,黎ho : m 1,泰k ’o m1。
“黤”(黮)——于槛切,? am /??m 。《 说文》 :“黤,深黑也.”一一“黑,”(色),壮、傣、泰、老挝daml ,侗? naml ,水? nam 1, 黎dam3 。
“颢”(臭)——胡老切,gaw / rau 。《 楚辞?大招》 ,“其白颢颢,寒凝只只。”《说文?大部》 :“臭,大白,泽也。”——“白”, 壮ha :u’,布依ra : u’ ,傣xa : u’,黎、泰、老挝k ’a : u ’。
上面列举的这些词都是壮语里常用的基本词。如果认为这些词都是汉语借词,显然是不妥当的。因为这部分词不仅在国内同语族的语言里有,甚至在国外的有关民族语言如泰语和老挝语也有。这些词,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的读音有了很大的变化,仅以壮语与现代汉语中对应的词比较,很难看出它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如果以壮语与古代汉语有关的词进行比较,就不难看出它们之间有着密切的内在联系。壮族及壮侗语族诸语言与汉语的关系已经是源远流长了。虽然如今它们已发展成为各自独立的语言,但毕竟它们都是亲属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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