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Honghlaj在2010-6-13 18:34:02的发言:
建议楼主看看覃晓航的《壮语南部方言P′、t′、K′的来源》。以下链接也可以参考:http://tieba.baidu.com/f?kz=88016294 请参看第5、第6楼:
现代壮侗语族语言中,壮语北部方言和布依语第一、第二土语没有送气塞音(或塞擦音)声母。其他语言和壮语南部方言、布依语第三土语有送气塞音声母、这些送气塞音声母除侗水语内部完全对当外,其他均不对当,或不完全对当。大体情况如下:
1、侗水语支送气塞音声母词,壮傣语支大部分为清擦音或边音。例如(以侗语—壮语为序)kuenp—ronl(路)、kuaot—laos(酒);2、黎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支均为不送气塞音,壮傣语支为不送气塞音和擦音。例如(以黎语—侗语—壮语为序)togl—dogl—dogl(落下)、cabl—dabs—habs(挑);3、傣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除个别与汉语有关的外,侗水语均为不送气音。例如(以傣语—侗语为序)poml—biaeml(头发)、tengl—daengl(来)、tank—tank(炭);4、布依语第三土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大部分为不送气音,傣语为不送气音或擦音。例如(以布依语—侗语—傣语为序)pas—bas—bas(父之姐)、kaos—gaos—haos(头);5、壮语南部方言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大部分为不送气音。例如(以壮语—侗语为序)piaeml—biaeml(头发)、kal—bal(腿)、kieiv—geiv(蛋)。这种对应关系,使我们有理由认为送气塞音声母并非壮侗母语的原始形态。
再从与汉语有关的词来看,汉语的送气声母字,侗水语都读送气塞音或清擦音,很规则,以侗语为例:pik配、qigt踢、singt请、kkegt客、xeengp撑、xebt插、heeuk孝。傣语中部分读不送气音。例如:zedl七、zagl鹊。布依语第三土语都读成不送气。例如:debl贴、zuadc擦、zedl七。壮语南部方言大部分与汉语一致,有的也读成不送气音,不规则。例如:tungs桶、tanv炭、gol棵、jidl七、tuv豆、tuv箸。
壮侗语族语言受汉语影响很深。如果古壮语和布依语也曾有过送气塞音声母,那么很难想象在长期受有送气塞音的汉语影响下会把固有的送气塞音丢失。而都保存送气塞音的壮侗族语言的这些送气声母又各不对当。因此,古壮侗语没有送气塞音声母的推测是有迹可寻的。
壮侗语的送气塞音很可能是在复辅音声母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布依语第三土语的送气塞音是因声调不同发展起来的,大多数是阴上调字)。壮侗语族国内语言中,壮语、黎语和拉珈话还保留复辅音声母。古壮侗语的复辅音可能相当发达,声母对应中许多错综复杂的现象可能都与古复辅音发展不平衡有关。
据现有材料看,复辅音声母的变化基本上有两种趋向。一种是丢失其中的某一种成分,成为单辅音声母;一种是后面的响音演变为腭化成分,一些腭化成分发展成送气成分。例如壮语的blal(鱼),布依语为bial,侗语为bal,黎语为slal。复辅音经过长期分合,在不同语言里读法各异。看几个例子(壮语和布依语的展唇后高元音用uu表示、布依语舌尖浊擦音用z表示):
侗语 水语 傣语 壮语 布依语
耳朵 kap kkal hal ruuc zieec
吠 kouk kouv houv rouv zouv
血 padt padp ledc luudc luudc
孙子 kuanp kkanl lanl lanl lanl
酒 kuaot kkaos laos laos laos
这几个词的原始声母可能为gl、ggl、bl等。“血、孙子、酒”等词壮侗语支丢失了前一成分,演变成l;“耳朵、吠”等词的后响音先演变成后腭化成分-r,又丢失前面的塞音成分,壮语成为r,布依语部位前移,成为舌尖浊擦音,傣语部位后移,又受前面清塞音影响,成为清喉擦音h 。这样的推断从现代语言的方音变化中可以找到佐证。壮语的复辅音声母在来宾话中读成后腭化音声母bl→br、ml→mr、gl→gr。壮语有的bl声母字,在傣语中读成送气塞音。例如blaegl—paegl(青菜)。仫佬语有一套后腭化音声母。侗语北部方言的送气成分为浊送气。因此推测侗水语的送气音是从复辅音演化而来。由后响音发展成腭化音,经过后腭化成分和浊送气成分,完成向送气音转变。
~回复:
对这些结论是不能认同的,送气声母是僚人自创,并不是受汉语借词的影响。kau(米)这个词不可能是借词吧?“壮语南部方言大部分与汉语一致,有的也读成不送气音,不规则。例如:tungs桶、tanv炭、gol棵、jidl七、tuv豆、tuv箸。 ”这个就是常识性的错误!总之,整篇文章漏洞百出,纰漏甚多!试用逆向思维观之,即可将这些歪论一一破解矣!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