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子最后由红棉树在 2003/10/05 02:42pm 编辑]
原来豌豆兄到连州去了,无怪乎联系不上,不知道有没有和当地的僚人贝侬亲密接触?
看到豌豆兄与啸翁谈到酒,我不禁一阵汗颜,因为昨天晚上我首次为酒而失态。晚饭和经理以及同事等共4人一起喝酒,喝了四瓶皖酒和几瓶啤酒。从来不喝酒的我,这回着实体会了那酒腹中烧、胃里灼的滋味。看到我一开始半推半就,到后来越喝越“清醒”,甚至为了玩色子尽兴而亲自叫了最后一瓶皖酒,经理和同事大呼上当,都趁机污蔑我是“后发制人”,为以后再拉我喝酒找到了绝佳的借口。现在我还奇怪当时为何如此失态,也许是想证实一下自己是否能够喝酒吧。不过,事实上我是不胜酒量的,我从来没有象昨晚一样喝过这么多白酒,虽然离开餐厅的时候我还是很清醒的,但是一上车,就抗拒不了睡虫的光临,一路呼呼大睡直到住所,进门后又立即扑往卧室的床塌,一直睡到了半夜2点多,才醒过来。
相对来说,僚人是十分好酒的,我在乡下就亲眼目睹过一个普通的农家,从早餐就开始喝,到了晚上,许多人都是两眼发红,而日复一日,据说都是如此。桂西南的乡下,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小型酿酒坊,过年过节,或平时亲戚朋友聚在一块,特别是家里有客人来,酒绝对是少不了的。可惜自己很早就离开了家乡而到外面求学,所以没有能够成为一酒量上合格的僚人。
我想起有次和南粤兄他们聚会,南粤兄是一边品尝着杯中的佳酿,一边感叹道:酒是越喝越糊涂,茶是越喝越清醒,我们僚人嗜酒,与潮汕人的好茶形成鲜明对比。以后哪位贝侬写《丑陋的僚人》一书,也许还少不了写“酒”这篇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