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引用由香港來的沛在 2003/12/27 02:37am 发表的内容:
如果台灣真的要分裂出去,我也會支持以戰爭方式維護的國家的統一和主權。可是,是否這樣我們就看不到兩岸人民的痛苦?或者說,就不允許人民感覺到痛苦?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我認同這是正確的決定,但不代表人谩?..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允许人民感覺到痛苦这些类似的话题。
我只是重申一点,明确一点的是:关乎国家尊严和主权的,一些牺牲是无可避免的。
我想这似乎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是另外一个问题吧。
我想说一个事实:我的父亲在90年的时候得了癌症住院,历时长达近两年,在这期间我作为他的唯一一个儿子,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包括请教授、中医、民间秘方等一切可以挽救生命的方法去全力医治我的父亲,甚至请求神灵,但还是敌不过癌症这种绝症,父亲还是在92年离开这个人世。他去世前曾说一句令我欣慰的话:我很满足。
他去世时,包括在追悼会上,我没有留下一滴的眼泪。为什么我没有呢?不流眼泪是否代表我就不爱我的父亲,不伤心,不痛苦吗?
我只是觉得我已经尽力了,我问心无愧!
父亲离开我有近十二年了,到现在我还是怀念他,想念他,因为他的品德是我最值得尊敬的。
我的眼泪只会在心里流,这是我感情的表达方式。
毛澤東也在抗美援朝中犧牲了自己的兒子,他作為父親感到痛苦,同时他也感到自豪。这就是毛泽东对这场战争的最深刻的理解。
[香港來的沛]忽视了毛泽东也感到自豪这方面。
如果台湾的领导人搞台湾独立的,毫无疑问,本人是支持国家的选择,不会容许台湾从中国分裂出去的。战争在不可避免的情况下,我只能感到无奈。
这是我的观点:我只能感到无奈。
举个例子:假如我的亲朋好友做错了事、触犯了刑法,我会动员他去自首,接受法律的惩罚。因为我觉得一个人做错了,应该接受适当的教育和惩罚的,并不能盲目地因为和他有血缘关系而包庇、纵容他的错误行为,当然我会考虑他所犯错误的程度。
对于动员他去自首,这是我的观点:我只能感到无奈。
其实这个举例,和讨论的话题无关,我只是想众贝侬理解我的思维方式。
壮族万岁:<谁都知道越南北方的主体居民也是岱族、侬族等僚人而不是挑起战争的越南主体民族,他们与国境线这边的僚人(壮族)是有血亲关系的亲人,作为僚人边民来说,谁都会极度反感这样摧残自己亲人同胞生命与财产的政策。>
作为一个中国公民,我只能感到无奈和同情,因为这是谁也不愿意的。
我想问问"壮族万岁",如抗美援朝波及的是朝鲜族,你会否同样极度反感这样摧残自己亲人同胞生命与财产的政策?(按地理环境,这和壮族没有切肤之痛。)
[ 侬氏春秋]<从来没有人想过,僚人凭什么就这样毫无怨言啊?建议持有这种观点的人不要老实沉浸在自己的想当然当中,有空到中越边境的僚人村庄去看看,一个个由于10几年的边境地雷阵而导致的残肢断腿的悲惨故事还在延续当中!可是,僚人为所谓的国家利益而牺牲了亲人生命,最后僚人得到了什么?——失去亲人的痛苦和被世人遗忘的贫困! >
这就是我们目前最迫切和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通过合法途径,为广大僚人争取合情合理的最大权益、利益。
其实本人比较多的是站在一个中国人的角度去讨论这些问题,而红棉树、香港来的沛侬氏春秋、壮族万岁是比较多的站在僚人的角度来探讨这问题,角度和观点不同,造成的分歧是正常的,我想这和每个人所接受的家庭教育、文化教育、生活成长的环境不同有相当的关系。
我在国内生活学习了二十三年后,在国外也生活学习了六年,回国工作生活将近四年了。在国外时我可以申请居留权和加入国籍,但我没有放弃自己的中国籍,因为我觉得作为一个中国人感到自豪,这是我的中国情结。
如果每个贝侬在探讨一个问题的时候,从多个角度来表述,可能会更加全面、中肯。
我是汉人,回国后到过边远山区体验生活一段时间,目前我所做的工作也是更多的为贫穷的边远山区人民服务,当中的重点是教育,无论他是接受汉语教育还是他的民族语言教育,我都会支持和协助。
这是我目前最需要做的工作。
我重新表述一句话:融入世界的潮流,又要保持自我民族的特性,这个民族才会发展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