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网云南频道1月16日消息 《白狼歌》系东汉时期的少数民族歌谣,记录在《后汉书》中。它与云南历史有着密切的关系,著名历史学家方国瑜主编的《云南史料丛刊》全文收入《白狼歌》,作为研究云南历史参考资料。李昆声著《云南艺术史》、张增棋著《滇国与滇文化》都论及《白狼歌》。《白狼歌》与云南历史关系密切,研究云南历史不能不研究《白狼歌》。 《白狼歌》共有44句176字。鉴于它在云南历史中的重要地位,明朝以来代有学者研究,终未能破译全文。以后各朝各代很多学者对它进行了研究、翻译,但是都只能翻译其中一部分。方国瑜、和志武先生研究指出:“从对译的音义来看,除原文用汉语或过于抽象不易确定的约80字外,其余90余字,基本上和近代纳西语相同或相近。”他们只翻译出90多个单个字,而无词汇,还有80个字不易确定。还有闻宥、董作宾、戴庆厦等知名学者也进行了研究,都不能全译《白狼歌》。在这样的背景下,黄懿陆决定梳理研究壮民族的历史,理清一系列壮族历史文化问题。他以严谨的治学态度、科学的求真精神,重写新论壮族文化史。最终成书的《壮族文化论》,从考古、文物、历史、民族、宗教、民俗、语言等方面多视角地审视云南本地的壮族历史文化和历史人物,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在许多问题上均有独到鲜明的观点与创见。经过研究黄懿陆发现:《白狼歌》本系百越之锁,所有学者概用氐羌之匙,故皆不能全译。由于汉人不懂古越人语言,从而导致语误。其实,“白狼”二字之意,乃壮语“波兰”发音之汉译,是对已结婚成家男子的称呼,其意为“当家的男人”。用壮语翻译《白狼歌》全文,则句句可解。所以,《白狼歌》并不是越人献给汉王朝统治者的颂歌,而是越人在汉人来到其地后所唱的生活歌,是百越民族的《当家歌》。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西部开发报》发表评论说,此一新译新说,全国首创,实属难得。而在黄懿陆的《壮族文化论》一书中,最有价值并引起学术界“轰动”的,就是他经过多年悉心研究,用壮语全文译出,并使语法、字序、词意和谐统一的“白狼天书”。 由是,两千年“天书”首次被母语破译!
黄懿陆和他的著作立即引发各媒体的广泛报道和强烈反响。《春城晚报》、《西部开发报》、《光明日报》等报纸和全国数十家网站都用较大的篇幅报道了黄懿陆和他的著作。《西部开发报》发表评论说他是第一个读懂《白狼歌》的人。《光明日报》发表评论说,黄先生的研究和论证,言之有据,言之有理,至少是研究《白狼歌》的一家之言。黄懿陆的《壮族文化论》一书也因此被称为是一本引发“地震”的专著。作为云南壮族文化的新说,该书具有较高的历史文化价值。从瀚如烟海的史料中,寻觅片言只语,证明自己的观点;引经据典、资料翔实;言之有理、论之有据、逻辑严密,令人信服。《西部开发报》说它角度新颖独特,“化腐朽为神奇,赋旧史以生命”,故引发了新闻界、读书界、学术界的一场“震动”。
黄懿陆的研究成果,引起国内史学界的极大关注。中央民族大学副校长黄凤显教授评价“黄懿陆的研究是一项重大突破,其价值可能要在今后二三十年才能体现出来。”云南大学副校长、云南史学会会长林超民教授称赞黄懿陆“是一位颇具创新精神的学者,在政界不算显赫的官员,在学术界却是有些名气的学者。” “滇国探索,独秀属我。”黄懿陆,云南富宁县人,1982年毕业于云南民族学院中文系,曾任文山州文联副主席,现任《云南政协报》总编辑。多年来,他对民族历史文化研究十分倾心,1996年起开始孜孜不倦从事古滇国的研究,出版了《滇国研究》、《滇史散论》、《滇国史》等一系列滇史研究著作。他曾经说过:“民族历史问题探索要发前人之未发,思前人之未思。否则,所研究课题,陈陈相因,毫无新意,亦无多少价值可言!”。这就是黄懿陆的“狂狷个性”和“学者气质”!(李向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