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依族受高等教育的大多是城镇人,他们多不会母语,由于缺乏了解对母族感情不深,尤其是和汉族通婚 的下一代,他们对母族更是没有什么感情了,(当然也不是绝对的)。会母语的农村人由于教学条件差,能考是大学的不多,能靠上大学,因为没有人脉关系,也无法进入权力部门,很难对民族文化起到什么影响作用。”有一定道理。
贵州省真正意义上的布依乐观估计大约只有其总数的1/2,其它汉化很明显,甚至很彻底。在贵阳只有老人会布依语,主要黔南与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布依语地区已大面积萎缩,黔南州使用的范围主要集中于此州南部,而且是双语并用(布依语与汉语方言)。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的兴义和兴仁没多少会操布依语(兴义的查白歌节已快成了西南官话歌节),此州另外几个县双语并用(布依语与汉语方言)或只用汉语方言。黔东南从江县南部的壮语似乎永远消失了。贵州安顺北部、六盘水的布依语也只有部分老人才用了。交通越发达的地方,其萎缩越明显。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府都匀市区布依语已经消失,老人也不会说,兴义也一样。兴义与都匀已看不出这与布依还有什么关系,除了名义是布依。一个个传统语言消失真是民族的悲哀。什么是人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昆曲?其实更无价的是各种语言。那些濒临语种更有资格成为人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现在却在无奈地走向消亡。
苗家历史上与汉家从黄帝开始就开对峙,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历经流离颠沛,直到民国。他们对汉家文化有较强的远离的心态的传统,对本民族有很强认同。其民族特征保持比布依要好。而布依则似乎对汉家文化的认同越来越越明显。布依八音与贞丰布依花灯如不是因旅游需要就差点消失。
不过在沿海浙江吴语区在历经千年开发后,依然存在。与北京话区别更大的闽南语、福建省兴化语、福州话也历经千年不被同化,在这三个语言区的人不会说母语那是很少见的。为什么贵州在一个世纪的较大的开发竟如此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