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讲讲壮家人讲普通话,壮家人学英语,中国幼儿教育与外国幼儿教育的区别,以及壮家姑娘在外打工求职的生活,但是我文采不好,只能是叙事类,希望你能看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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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没回家,我与老婆带仅7个月大的小娃娃去了附近的堂妹家过年,严格来说那不是家,是出租房处,在深圳蛇口这个被称为广东改革开放第一炮的小区,现代也被俗称成“二乃村”的地方,因地理位置很近香港,有钱人“泡养”些妹子周末才过来聚聚。堂妹处妹夫因家里仅有70岁老母不得不回家,堂妹刚怀3个月左右的身孕怕回家路途颠簸,没回。
从东莞上高速仅半个钟多一点点就到了,因临过年,人流量很多,但是城市很整洁很干净,特别是高楼大厦和很多外国的餐厅建筑,都是道最靓丽的风景线。但在车站附近碰上了很多讨饭的叫花子,我说这里是特区什么没人管呢,而且人群中至少含4分之一的外国人。堂妹说习惯了,谁管得着。所以进关内给我的第二个印象就是叫花子与随处可见的“保安员”形成了不协调的音符。在地铁口,一个残疾人在拼命向路人叩头行乞,一对外国夫妇在其旁掏零用钱,而更多的路人是中国人只是围观并未给钱…。
堂妹在地铁上接到一家外国人的电话,英文交流,我愣了眼,听不懂,其实堂妹之前就一幼儿师范毕业英语只是书面上的,我们国内的教育水平,特别是我们壮家人遥远的县份里,英语能有多好,她到深圳才3年多。堂妹说是跟那家外国人学的,交流日常用语不成问题。英语要靠环境的她说。
(插播一下堂妹与这家外国人的情缘:堂妹读幼师毕业后,在武鸣县城的某幼儿园当教师,月仅800-1000元,除了吃住,身无所剩,她还有两个弟弟,其中一个是亲弟,其中一个是后妈生的弟弟,后妈的孩子肯定没有自己亲生的亲,从这些年的经历来看,堂妹吃了很多苦却无人诉说,自己也曾吃咸菜送白稀粥过日子,却每月保持着给生活费给他弟,这种责任制就是他后妈下达的命令,堂妹每次回家,都要保持着给两个弟弟等价的礼物,不然后妈就讲反话翻白眼了。生活所迫,堂妹的朋友的朋友在深圳这(现在让我想来不可思议的是,她根本不认识叫她下深圳来的这个人),说认识一些劳务公司,就是派遣家教钟点工之类的小公司,就叫堂妹下来了。她也不管以后的路是好是坏,横了心就下来了。下来安排在一个劳务公司,有吃有住,但是要与劳务公司签一年以上合同,如果有人上门请她就从她的薪酬里扣除日常费用,再发工资给堂妹。堂妹也郁闷至极,但却没有法子。一天一对外国夫妇带着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女的眼睛炯黑,睫光长长,头发还是天然的黄色,就像个洋娃娃,堂妹见可爱至极就去逗她玩,问她在这做什么,那时小女孩吞吐不清,虽然会说中文,但堂妹没听懂任何一句话,但就喜欢跟着堂妹。后来那对夫妇出来了,操着硬邦邦的中文跟堂妹聊上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来请家教,我堂妹说她就是教师呀,在这里等人请呢?那对夫妇又进去与劳务公司的人说指定要我堂妹去教,因为她的小女儿似乎很喜欢她。就如此去了几天,那些两个小孩都喜欢上她了。每次都请堂妹过去。后来那家外国人嫌太麻烦,直接叫我堂妹来他家教,不要去那个劳务市场了。堂妹就直说已经签了合同之类的,违约要罚钱。第二天那家外国人就去与劳务公司解除派遣合同了,也把堂妹的合同顺便解决掉了。堂妹算是遇上贵人,且仅仅是一念之差,时机就如此转变。那家外国人直接坦言,如果堂妹教得好与他们相处得好,带他们3-5年都没有问题。就如此堂妹带了他们2年多。2年多后,那家外国人不断的请家教都不满意,所以每当那家外国人顾不上两个小孩时,就叫堂妹去带几天,或半天之类的。而且都是付费的,竟然是从网上银行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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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口水先,如果有人喜欢听,我继续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