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从父系遗传结构分析壮族的起源与分类——两年回顾
<p>原文发表于强国论坛：<a href="http://bbs2.nnsky.com/dispbbs_25_3681149.html">http://bbs2.nnsky.com/dispbbs_25_3681149.html</a></p><p>以一个相对完整的系统赠予自己27岁生日，纪念以往两年中间全部的思考与成长。</p><p><strong>一、题前回</strong></p><p></p><p> 农历大年初四，新春气象还浓，却受李辉先生之要，为台湾扩写文章。但节后思绪缠绵，霜毫涩滞，于是断断续续的拖到三月底才将文章略略整理。此时联系李辉先生方才知道《现代人类学通讯》创刊，欣喜，转投，算为这份新生的刊物略尽绵薄之力。</p><p> 更祝这份期刊越办越好，达成我的小小野心，笑~~~~~~</p><p><a href="http://comonca.org/default.aspx"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http://comonca.org/default.aspx</font></a></p><p><strong>二、关于原创性的问题</strong>
</p><p></p><p> 在自己的辞职声明中间曾经说过要对壮族历史作一次览胜，君子贵在践行诺言，不为他人如何看待，只为自己是不是应该做。</p><p> 后来文章大致修改好的时候，和一位网友聊天。他看了文章（估计不太看得懂……），说你还是别发到强国了。我问他为什么，他便说道，这种文章太枯燥，他人会笑你清高的。我想了一下，也确实很枯燥，尤其对于逻辑能力相对弱一点，理科知识少一点的人来说。但是至于清高这个问题……本来就很有问题。</p><p> 如今天下文章一大抄，想要什么内容，想要什么风格，百度一下，google一下，简直无所不能。不是医生也能准确说出肾上腺素的功能特点来。且莫说街边坊间的文章，就是学术文章就足以让人心寒，中外莫不如此。既然如此，貌似清高的问题也就有了更为深层次的原因了。</p><p> 人们鄙视枪手，鄙视造假，任何东西出来，先看看是不是有很新颖的东西，尤其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文章的内容有多少。但是往往认真作了事情，别人看不懂就该说：你太清高了……那么是不是我们就应该不去鄙视那些抄袭的人，又或者抄袭的人才是正常的不清高的具有亲和力的？这是什么怪异的逻辑或者心理情绪？</p><p> 说到这里又想起这位网友曾经力荐我看易中天的《品三国》，甚至还有余秋雨先生的书，说什么多看看能改变我对书本的很多看法（以为我固执于宣传出来的文化？）。我心底在狂笑。余秋雨先生的书早在高中的时候就烂熟于心，后来一步步看着他的新书，也渐行渐远了，他关于行走的一系列，还是很成系统的，可惜已经少了一些能够令我思考的东西了。至于《品三国》，我无意置评易中天老师，但是我不明白，作为一个思维成熟的人，能够独立思考的人，为何不去亲自阅读《三国志》《三国演义》以及别的一些史料，然后自己思考得出自己的结论？还要经过别人的口来阅读，还要等别人消化过的东西自己再吃进去？归根到底是不是在这个社会中间还浮躁了一些，难以定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东西，做自己的东西？</p><p> 如果真的说清高，那就说吧。我笃信，认真地做自己的事情，然后拥有自己的东西，哪怕在行家那里还很简单，在世人看来不太容易弄懂，但是至少是自己踏实做出来的，有足够的理由骄傲，有足够的理由坚持。</p><p> 当体质人类学、考古学已经成为人类学中科学的典型代表，分子人类学，正在以自己严谨的科学理论以及前沿并不断进步的技术，展示着人类发展的全貌。无论现在这个学科有多少人看得懂，它都将有着广阔的前景。无论他是不是人们乃至行家眼中正统的人类学方法，分子人类学都已经强势的进入了今天人群的研究，并且拥有越来越多的令人信服的结论。</p><p>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前一段时间越南采样折戟，乃至于无功而返，其原因竟然是越南方面担心基因做出来的结果不令他们满意。究竟什么时候，我们，包括他们和我们自己，才能直面科学的事实，把事实与现实区分呢？无限感叹~~~~~</p><p><strong>三、从父系遗传结构分析壮族的起源与分类</strong>
</p><p></p><p>这边文章尽管已经经过扩写修改，以力图让一般人都看得懂，但是对于不是特别感兴趣的网友来说还是太枯燥了一些，考虑之下，我还是之先放摘要进来，并加一些点评，以后再酌情把具体的文章放进来。</p><p>本文发表于：<a href="http://comonca.org/default.aspx"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http://comonca.org/default.aspx</font></a></p><p>摘要：壮族是中国最大的少数民族，与东南亚广泛分布的泰老族群有着密切的关系，在东亚人群的遗传结构研究中地位非常特殊。然而，由于壮民族缺乏通用的本族文字，历经数千年的发展，壮民族内部人群的迁徙融合及交流状况很难在现有的文字资料中有所发现。仅有的材料是从语言上将壮族人群区分为壮语北部方言组和南部方言组。为了解壮族人群的内部遗传结构，我们从父系遗传物质Y染色体入手，根据东亚人群特异的18个Y染色体双等位标记，7个Y-STR标记，对壮族各个支系共八个人群的DNA样本进行限制性长度片段多态酶切、荧光PCR确定SNP、STR等实验技术分析，及主成份分析、聚类分析、分子方差分析等详尽的遗传学分析技术，调查了壮族各个支系的DNA多样性，分别确定其Y-SNP、Y-STR，揭示壮族的内部遗传结构。结果发现，壮族的主要Y染色体单倍群为O*、O2a、O1。壮族的遗传结构中有几个层次，最早的O*、O2a成分普遍出现在各个支系中，第二层是由东部来的百越核心成分O1，第三层是北方来的汉族成分O3，与壮族的历史事件和其他人类学研究基本一致。壮族支系遗传结构体现出以红水河支系为中心从东往西的梯度变化过程。传统的对壮族按方言分为南北二组的分类方法在遗传上并没有依据。</p><p>关键词：Y染色体；壮族；内部遗传结构；多起源</p><p><b>Origin and Classification of Zhuang Analyzed by Paternal Genetic Structure</b></p><p>ABSTRACT: Zhuang nationality, the largest minority in China, is quite close to Thai and Lao in culture, and therefore,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genetic structure study of East Asian population. However, without formal writing of their own language, it is quite difficult to trace back the origin and migration history of Zhuang with the existent Chinese records. The only classification of Zhuang populations is linguistic. Zhuang people can be classified into northern and southern groups basing on their dialects. In order to understand Zhuang’s internal genetic structure, herein, the DNA diversity of eight Zhuang branches were investigated after determining their Y chromosome haplotypes that represent paternal inheritance with 18 East Asia specific Y-chromosome biallelic markers, 7 Y-chromosome STR markers. RFLP, fluorescence-PCR techniques and detail genetics analyses such as principal component, hierarchical clustering and AMOVA analysis were performed. As a result, on Y-chromosome, O*, O2a and O1 were found to be the most common haplogroups in Zhuang populations. Here O* and O2a were the native component; O1, the core component of Baiyue from eastern China, was brought to Zhuang later; and finally, O3 from northern Han was introduced. This result is quite consistent with history records and other anthropological studies. In addition, a Hongshuihe-centric, east-to-west gradient change rather than an expected south-north profile was observed in the genetic structure of Zhuang whereas various genetic analyses were performed, indicating that the traditionally linguistic classification of northern and southern Zhuang groups is short of genetics supports. </p><p>Key words: Y chromosome; Zhuang; Internal genetic structure; Multiple origin</p><p><strong>四、点评</strong>
</p><p></p><p>自己点评自己的文章有些怪异，不过为了方便感兴趣的人看看，找到重要的point，这也是可以的。</p><p>此次129份壮族标本，严格采样程序。</p><p>结论基本上没有出乎意料：壮族是百越后裔明确无误、壮族古老、壮族有自己独特的发展历史。这两点很重要，体现在壮族人群中Y-SNP单倍型O、O2a高频。与汉族的交流也多，但是这无损于壮族自身独特的东西。</p><p>另外文中最特别的结果不在上面壮族的起源问题，而在于壮族迁徙问题。壮族——应该说携带有单倍型O的壮族人——是以今天红水河地区为起点自东向西进行扩散的，并且很可能是沿河进行扩散的。红水河是中心，红水河最古老。</p><p>最后，壮族区分为南北壮语方言，但是这样的分类并没有体现在人群的遗传结构上，相反地，壮族在遗传上很可能并没有明确的人群区分，只是有一个扩散趋势。</p> <strong>五、纯粹理性世界与思维骨架的构建</strong>
<p></p><p> 不久以前和一位年龄小一些的网友聊天，他问我你懂得统计么？我很无语……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统计学在现代科学中乃至在现实生活中拥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大约是在这个文章之后吧。这是一种不确定的世界，谈论的都是概率事件，没有绝对的肯定；这是一个纯粹理性的世界，谈论的都是逻辑和计算，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性。</p><p> 然而就在这样理性的世界里面我却通过这样的理性来洞悉了一些感性。</p><p> 长长的样本采集过程，日夜煎熬的实验过程，复杂的分析过程都不是最后的终结，当一幅幅令人眼花缭乱的图片结果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简直无从下手——如何洞悉这东西背后的意义？</p><p> 人类学涵盖太多的东西，其本身的发展足见了人类自身发展蕴含的不确定性和确定性。由无规律的考察到已经为人们所熟知的被人视为科学的体质人类学、考古学，再到今天的分子人类学，科学的方法在这个领域越来越明显了。这一点令我很愉快：这是一个融合了理性、感性的世界。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我才意识到一直以来我所读之书太杂乱无章，就算最后能够勉强构建的一个看似完整的世界，其中也是空无一物的，这最后将导致我在谈论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落于空洞无物。</p><p> 当我意识到我难以真正洞悉一份研究结果中蕴含的背后庞大的知识体系之后，我才知道我应该如何去弥补那些缺陷。恶补是有效的。在研究进行的同时，历史的知识、科学的知识充满了生活的每一天。一边看一边思考，由此才发现我历来所学的历史，是常识却并不见得是事实。当我们的观念一直停留在上下五千年的时候，我们看世界的角度永远只有一个而已。突破了这个时间界限，世界一下子变得大起来，一组组数据慢慢的开始变得有意义起来，而之后5000年的历史则更加真切起来。</p><p> 而更为重要的是，当我认真去关注一个曾经辉煌的族群的时候，我也就不得不去面对这个族群今天的境况。是什么导致了壮族的沉默不语？所以才会有强国论坛的我本人的一个主要帖子《寻找遗失的骄傲：我对壮族的追述和对岭南文化的认同》。而事实上我很清楚，在广西值得人们去关注的何止是那些我提到过的群体！</p><p> 当然到了这一步，思考还值得继续。SNP区分了人群。世界之所以为之大千世界，我想乃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在基因决定论者那里，或许我们最终得到的是希特勒式的结论；在人类学者那里，我们繁衍了五大洲繁复美丽的文明；在分子人类学家那里，我们认定我们十万年前系出一根却在进化的大潮中走向不同的命运。</p><p> 那么在这个理性的世界中间，在构建骨架之前我能够得到什么样的主旨？</p> <strong>五、纯粹理性世界与思维骨架的构建</strong>
<p></p><p> 不久以前和一位年龄小一些的网友聊天，他问我你懂得统计么？我很无语……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统计学在现代科学中乃至在现实生活中拥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大约是在这个文章之后吧。这是一种不确定的世界，谈论的都是概率事件，没有绝对的肯定；这是一个纯粹理性的世界，谈论的都是逻辑和计算，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性。</p><p> 然而就在这样理性的世界里面我却通过这样的理性来洞悉了一些感性。</p><p> 长长的样本采集过程，日夜煎熬的实验过程，复杂的分析过程都不是最后的终结，当一幅幅令人眼花缭乱的图片结果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简直无从下手——如何洞悉这东西背后的意义？</p><p> 人类学涵盖太多的东西，其本身的发展足见了人类自身发展蕴含的不确定性和确定性。由无规律的考察到已经为人们所熟知的被人视为科学的体质人类学、考古学，再到今天的分子人类学，科学的方法在这个领域越来越明显了。这一点令我很愉快：这是一个融合了理性、感性的世界。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我才意识到一直以来我所读之书太杂乱无章，就算最后能够勉强构建的一个看似完整的世界，其中也是空无一物的，这最后将导致我在谈论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落于空洞无物。</p><p> 当我意识到我难以真正洞悉一份研究结果中蕴含的背后庞大的知识体系之后，我才知道我应该如何去弥补那些缺陷。恶补是有效的。在研究进行的同时，历史的知识、科学的知识充满了生活的每一天。一边看一边思考，由此才发现我历来所学的历史，是常识却并不见得是事实。当我们的观念一直停留在上下五千年的时候，我们看世界的角度永远只有一个而已。突破了这个时间界限，世界一下子变得大起来，一组组数据慢慢的开始变得有意义起来，而之后5000年的历史则更加真切起来。</p><p> 而更为重要的是，当我认真去关注一个曾经辉煌的族群的时候，我也就不得不去面对这个族群今天的境况。是什么导致了壮族的沉默不语？所以才会有强国论坛的我本人的一个主要帖子《寻找遗失的骄傲：我对壮族的追述和对岭南文化的认同》。而事实上我很清楚，在广西值得人们去关注的何止是那些我提到过的群体！</p><p> 当然到了这一步，思考还值得继续。SNP区分了人群。世界之所以为之大千世界，我想乃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在基因决定论者那里，或许我们最终得到的是希特勒式的结论；在人类学者那里，我们繁衍了五大洲繁复美丽的文明；在分子人类学家那里，我们认定我们十万年前系出一根却在进化的大潮中走向不同的命运。</p><p> 那么在这个理性的世界中间，在构建骨架之前我能够得到什么样的主旨？</p> 小路，，，我看得好晕啊。。。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荣誉与忠诚</i>在2008-1-12 21:20:00的发言：</b><br/><p>壮族和泰国人不属于同一个民族,壮族是古代汉族和西瓯,骆越,百濮以及棕种人等不同民族相互融合的产物.形成的时间很晚.和泰国人攀亲戚的做法行不通.谭圣敏的理论早已经在论坛上被批驳过很多次拉.</p></div><p><font size="2"><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ba660b"></font></strong></font> </p>已经有人替我说过拉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路</i>在2008-1-16 22:42:00的发言：</b><br/><p>此次129份壮族标本，严格采样程序。</p></div><p>如果严格到不以户口本为准的话，那么这个数据在壮族内部并不具有广泛的科学意义</p> 除非你们认为户口本上是壮族人的人不一定是壮族人。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1-18 16:03:08编辑过]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阴暗面</i>在2008-1-18 15:59:00的发言：</b><br/><font size="2"><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ba660b"><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荣誉与忠诚</i>在2008-1-12 21:20:00的发言：</b><br/><p>壮族和泰国人不属于同一个民族,壮族是古代汉族和西瓯,骆越,百濮以及棕种人等不同民族相互融合的产物.形成的时间很晚.和泰国人攀亲戚的做法行不通.谭圣敏的理论早已经在论坛上被批驳过很多次拉.</p></div></font></strong></font><p> 已经有人替我说过拉</p></div><p><font size="3"><font size="3">你怎么老是到处重复引用相同的话还对别人重复揭露某人的阴面一面而不服气？已经有人替你说了，那个<strong>忠诚</strong>于大汉、为了大汉<strong>荣誉</strong>喜欢躲在<strong>阴暗</strong>处<strong>拔刀</strong>弄枪的<strong>青年卫队，</strong>秦皇岛太冷了，不如再</font>多穿几件马甲好御寒啊。</font></p><p><font size="3"></font></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越色僚人</i>在2008-1-18 16:22:00的发言：</b><br/><p><font size="3"><font size="3">……<strong>忠诚</strong>于大汉、为了大汉<strong>荣誉</strong>喜欢躲在<strong>阴暗</strong>处<strong>拔刀</strong>弄枪的<strong>青年卫队，</strong>秦皇岛太冷了，不如再</font>多穿几件马甲好御寒啊。</font></p><p><font size="3"></font></p></div><p><font size="4">这句话已经有人说过多少回拉？</font></p><p><font size="4">某些“学者”本身的学术态度不端正这确实是我们的悲哀！他们的结论是经不住推敲的</font></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阴暗面</i>在2008-1-18 16:02:00的发言：</b><br/>除非你们认为户口本上是壮族人的人不一定是壮族人。<br/></div><p><font size="4">就像覃圣敏那样偏离壮族人口重心，去某个人口稀少的山沟里翻某几户人的家谱找那些十几代都是“壮族人”的人家的数据作为样本。你认为那样采集的数据有广泛科学意义吗？</font></p><p><font size="4">不把急功近利的学术态度改一改的话，某些中国学者的调查结果是不能轻易的。</font></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阴暗面</i>在2008-1-18 16:26:00的发言：</b><br/><p><font size="2">这句话已经有人说过多少回拉？</font></p><p><font size="2">某些“学者”本身的学术态度不端正这确实是我们的悲哀！他们的结论是经不住推敲的</font></p></div><p><font size="3">因为某人脸皮够厚，这句话说多少回也不嫌多。</font></p><p><font size="3">分子人类学者和网络愤青之间，我们当然选择相信学者。</font></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越色僚人</i>在2008-1-18 16:34:00的发言：</b><br/><p><font size="3">因为某人脸皮够厚，这句话说多少回也不嫌多。</font></p><p><font size="3">分子人类学者和网络愤青之间，我们当然选择相信学者。</font></p></div><p><font size="4">在科学和专家两者之间我绝对相信科学。在下的脸皮再厚也没有学术腐败的祭奠厚。</font></p><p><font size="4">理性思考是判别一个人是否是愤青的标准。</font></p><p></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山之凤</i>在2008-1-14 22:10:00的发言：</b><br/><p>阴暗面，你想做孙悟空呀？秦皇岛太冷了，记得多穿几件马甲！</p><p>壮族人从来不讳言早期有少部分南来广西的汉人融入壮族。但这种情况相对由华夏、东夷、百越、苗瑶、氐羌及游牧民族融合而成的汉族来说，简直算不了什么，你没必要这么执着地强调壮族的来源。退一步来说，任何民族包括壮族都是族群融合的产物，最重要的是今天的壮族是说着你们汉人听不懂的壮话，有自己的民族文化！</p></div><p>赞同！</p><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山之凤</i>在2008-1-14 22:35:00的发言：</b><br/><p><font size="3">为了大汉的<strong>荣誉</strong>，<strong>忠诚</strong>的<strong>青年</strong>勇士们列成<strong>队列</strong>，<strong>拔刀</strong>向前冲啊，冲上去把僚人打垮打散，好让世界不再有<strong>阴暗面</strong>吧……<img title="dvubb"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www.rauz.net/bbs/Skins/Default/emot/em07.gif" align="middle" border="0"/></font></p></div><p></p><p>不懈揭露！</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阴暗面</i>在2008-1-18 16:37:00的发言：</b><br/><p><font size="4">在科学和专家两者之间我绝对相信科学。在下的脸皮再厚也没有学术腐败的祭奠厚。</font></p><p><font size="4">理性思考是判别一个人是否是愤青的标准。</font></p><p></p></div><p><font size="3">看呐，某人自己承认脸皮厚了不是？</font></p><p><font size="3">不是马甲穿得多的人才能够理性思考。专家和阴暗面之间谁更科学，大家心知肚明。</font></p> <p><font size="4">呵呵，你是不是又不敢和我就本文的主题进行讨论拉？</font></p><p><font size="4">直接认输比玩文字游戏光明正大多拉！</font></p><p><font size="4">有人说南方人说话不干脆。我原先一直不敢信。但是请问你就不能爽直点吗？</font></p><p><font size="4">说着说着就跑题是不是你的发贴特色啊</font>？</p><p></p> 呵呵，这么快就删拉！真希望我是版主，你不是！ 呵呵，这么快就删拉！（抱歉机子太卡，发重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1-18 17:06:23编辑过]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阴暗面</i>在2008-1-18 16:54:00的发言：</b><br/>呵呵，这么快就删拉！真希望我是版主，你不是！</div><p>想信口雌黄来栽赃么？本论坛有一个“论坛总事件列表”，超级版主和管理员、贵宾不用登录后台都可以看到，不是每个人都想偏袒我的，你问问他们看从2008-1-18 12:40:00到现在有没有删除纪录。引起你丢帖的问题不是谁删除你，而且也不是你的机子太卡，是这个论坛的服务器最近故障太多了，大家都在烦这事。</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越色僚人</i>在2008-1-18 16:47:00的发言：</b><br/><p><font size="3">看呐，某人自己承认脸皮厚了不是？</font></p><p><font size="3">不是马甲穿得多的人才能够理性思考。专家和阴暗面之间谁更科学，大家心知肚明。</font></p></div><p>某些人的脸皮之厚是大家难以想像的。</p><p>为了金钱和名誉而撒谎的专家（学术腐败的根源）他们又什么时候成了科学的代言人？“专家|”怎么会比科学本身更纯洁？</p><p>没有广泛的统计学意义的东西大家还是认清他们的本来面目的好！</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阴暗面</i>在2008-1-18 16:48:00的发言：</b><br/><p><font size="2">呵呵，你是不是又不敢和我就本文的主题进行讨论拉？</font></p><p><font size="2">直接认输比玩文字游戏光明正大多拉！</font></p><p><font size="2">有人说南方人说话不干脆。我原先一直不敢信。但是请问你就不能爽直点吗？</font></p><p><font size="2">说着说着就跑题是不是你的发贴特色啊？</font></p><p></p></div><p><font size="3">一个是专家的研究成果，一个是网络愤青的死活抵赖，请问谁有兴趣和你讨论正题么？谁告诉你这些数据抽的样每个人都是查了十几代都是壮族？</font>
</p><p><font size="3">有人说北方人心计重，我原先一直不敢相信，但请问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点吗？那几件马甲都褪色了。千方百计想摆脱几件马甲的阴影，看着别人揭露自己的阴暗一面而不舒服，心虚了不是？</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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