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越色僚人在2004-5-21 17:45:50的发言:
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不是没有语言基础,而是没有普及条件。我认为,营造出一个普及和应用的学校和媒体,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会逐步形成社会习惯,最终会形成群众的语言基础。
现行的方案,当然是最为现实的,可是它却是一种“规范惰性”,即群众如何说就如何规范,那么书面语也就失去了规范的作用,也失去了影响口语发展的力量,更为糟糕的后果就是使壮文书面语越加汉语方言化,得不偿失。任何国家的语言规范,在规范上都不应该掉入惰性当中,要不然汉语的“电话”就是“德律风”、法国政府也没有必要总是为了保存法语的健康发展而通过立法来拒绝英语借词了。
再说,即使我们坚持最为现实的现行方案,也不能够从方案本身去赢得壮文的普及,壮文推行的尴尬现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我认为,群众壮语口语当中的桂柳话借词既然存在,我们也就应该承认它,但是,我们在书面语的规范上,不应该屈服于它,而是应该坚持语文的健康规范(坚持民族词组合新词),对待桂柳话借词是既不反对也不提倡,而在未来的学校教育和媒体规范当中提倡使用我们民族词汇组合的借词。以色列人把死去的希伯来语变成复活的语言,难道我们壮人就不能应用我们活生生的民族词去创造活生生的新词?我相信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