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是有一丁点关系的,一些资料可以看下
在许多壮侗语言当中,有[塞音+r]之类的复辅音(如pr-、kr-等等)。这些复辅音的构拟尚有争议。例如:
原始壮侗语*pt- / *pr-
意思 | 泰语 | 石语 | 拉珈语 |
眼睛 | ta | pra | pla |
死 | taai | praj | plei |
蚱蜢 | tak | pruk | plak |
竹蔑 | tOOk | prok | pluk |
李方桂认为这个对应关係代表原始壮侗语的*pr-,石语和拉珈语比较原始,泰语则经过*pr- > t-的音变。这和奥德里库的观点大相径庭,他认为原始壮侗语是*pt-,*p-可能是次要音节(pr閟yllabe),*t则是声母。在泰语里,次要音节脱落了*pt- > t-,而在石语和拉珈语里,声母经过弱化(affaiblissement)而变成了介音-r-/-l-(*pt- > pr- / pl-)。南岛语系裡面的同源词似乎引证了这个假设,因为马来语「眼睛」是mata,「死」是matay,奥德里库提出壮侗语的*pt-来自*mt- > *pt-(在声母的同化影响下,鼻音变成塞音),而李方桂的构拟则无法解释壮侗语和南岛语同源词的关係。
白保罗是人类学家,他认為壮侗语和苗瑶语不属于汉藏语系的主要根据,是他所提出的「东南亚文化流」这个观念。该论点的核心是:史前该地区的民族种群在文化上是平等的,因此,文化的流向不可能是单向的。多数中国的学者,面对汉语以及壮侗语、苗瑶语之间的可能连带关係时,都只将焦点放在汉语对于这些语言的影响上面,而忽略了这些语言对汉语本身所造成的影响上面。
值得注意的是,白保罗这个所谓「东南亚」(Southeast )的概念,幷不是指现代理解的中国之外东南亚各国,而是史前时代长江以南这个广大区域,包括现在的海南岛、云南、四川、广西、贵州、广东、福建、湖南、江西和浙江,以及台湾、中南半岛等地。这些地方当时居住著数目繁多的民族群体,大部分是非汉人(当时的中原居民)。他们从很久远的时期起,就和不同的民族有著文化和语言上的相互接触。这些群体包括了使用孟高棉语的族群、使用南岛语的族群、以及使用汉藏/藏缅语的族群。
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往后的语言学家确立了「壮侗语系」这个概念,比较有代表性的学术著作,有Edmondson(1990-1991)、以及Edmondson and Solnit(1997)。
印尼,馬來西亞,新加坡,汶萊,東帝汶,菲律賓,或是台灣的原住民也屬南島語系,發音彼此有點像,馬來語,在印尼,馬來西亞,新加坡,汶萊,東帝汶通行! 菲律賓語則是一種獨立語言,台灣的原住民,支派太多,泰雅族有泰雅語,阿美族有阿美語 遠至非洲馬達拉斯加,其實也屬南島語系,相傳馬達拉斯加人的祖仙是來自印尼加里萬丹 他們現在的語言確實是和現在的印尼語有點相像,可能是時間洗禮,馬達拉斯加夾雜了許多阿拉伯語大致上馬達拉斯加人是不能和印尼人溝通。
包括印尼、马来西亚、夏威夷、新西兰等地的南岛民族,其语言中都可以找到属于古越语的“同源字”(卢溢棋 1997)。比如说古越语的“蜘蛛”(lakwa)一词,就可以在鹤佬语(发音为laaqiaa)、客家话(发音为lakia)、畲语(发音为laukhoe)、马来/印尼语(发音为lawa、lawa-lawa、labah-labah)、夏威夷语(发音为lanalana、nananana)以及新西兰毛利人的拉巴怒伊语(Rapanui)(发音为nanai)等语言当中找到类似的发音(Hoklo.org 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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