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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3 05:02: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转载自:村寨网

转载声明

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建立的网站——村寨网,是一个旨在建立中国西南少数民族档案库的网站,该网站工作团队的成员很多都是在中国西南各民族地区做人类学田野调查的学者或学生。因有感于该团队工作人员的专业精神,故将之转载到本论坛的学术区,希望能够起到一个榜样的作用。

该团队中也有在壮族地区做壮族宗教研究的高雅宁女士,她从1997年开始就对壮族宗教进行研究,曾经出版过《广西靖西县壮人农村社会中me 214 mo∶t 31(魔婆)的养成过程与仪式表演》一书。她目前正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攻读人类学博士学位,自从去年底回到广西靖西县进行博士论文的人类学田野调查以来,她一直潜心对当地壮族宗教的女性仪式专家mehmoed进行研究。她已经成为壮族在线的好朋友,从今年7月开始,我本人也曾经多次亲自到她的田野调查地点去协助她翻译和记录僚语巫辞,一直为其在艰苦的田野环境里仍然兢兢业业地坚持做研究的精神所感动着。


王明珂

  我的研究主要在於「邊緣」──邊緣的空間﹑人群與記憶──藉此體現一社會的多元面貌﹐及其間的權力階序關係﹐以及邊緣成為邊緣的歷史與歷史記憶變化過程﹐也藉此了解各種核心主體的文化偏見。我的博士論文即討論由商人到漢代華夏之西方族群邊界變化﹐以及相關的人類經濟生態變遷。在 1992年獲博士學位後﹐我進一步結合族群理論與「集體記憶」(collective memory)理論﹐並以此應用在族群「邊緣」研究之中。1997 年我出版《華夏邊緣﹕歷史記憶與族群認同》(允晨文化)一書。在此書中﹐我提出一個華夏「邊緣研究」的理論與方法構想。然後以考古資料說明華夏北方生態邊緣的形成﹐以及相關的﹐華夏認同與華夏邊緣的出現。我以歷史記憶與失憶來說明華夏邊緣人群的認同變遷﹐以及因此造成的華夏邊緣之漂移與擴張。最後﹐以台灣與當代羌族為例﹐說明此華夏邊緣之近代變遷過程。

  1994-2002年間﹐我利用多個寒暑期在川西「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的羌﹑藏族中﹐進行累計約一年的田野調查。根據這些田野材料﹐以及歷史與民族志文獻﹐我在 2003年出版《羌在漢藏之間﹕一個華夏邊緣的歷史人類學研究》(聯經出版)。在這本著作中﹐首先我介紹當代羌族在社會﹑文化上居於漢藏之間的駁雜特性﹐然後說明造成此「羌在漢藏之間」現象的歷史與文化過程。此過程涉及中國與吐蕃之政治﹑文化勢力擴張下﹐許多人群的歷史記憶與歷史心性變遷的宏觀歷史過程﹐以及親近人群(男性與女性﹐土司與其子民﹐以及鄰里居民間)以文化與族源相互誇耀﹑歧視與模仿的微觀社會過程。因而我認為﹐「羌族」不只是一個「少數民族」﹐也是一個「華夏邊緣」與「藏族邊緣」。近代中國國族主義下的「民族化過程」﹐便是將邊疆(frontiers)上的蠻夷(羌人)變為邊界(borders)內的少數民族(羌族)的一個華夏西方族群邊緣的近代變遷。以此﹐我對「羌族」及「中華民族」之起源與形成﹐提出一超乎「歷史實體論」與「近代建構論」的新詮釋。

  歷史語言研究所早年的西南民族調查﹐便是長期中國邊緣變遷中之近代建構的一部分。我們將芮逸夫﹑凌純聲﹑陶雲逵等前輩學者之工作﹐以及他們當年所蒐集﹑攝得的資料透過網路公諸於世﹐便是希望有更多人投入相關研究議題之中。其中一個重要議題便是﹐由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民族學﹑語言學﹑體質學﹑考古學與史學﹐如何貢獻於中國國族主義下的主體與邊緣建構。如此我們並非將前輩學人的研究解構成一種「想像與建構」﹐而是期望這些研究能「映照」(reflex)我們自身的歷史與文化偏見。


何翠萍

  筆者近年來的研究重點 (1997-present)主要是在:

  1. 中國雲南景頗及載瓦人觀的研究,

  2. 人觀議題在中國西南族群間的比較研究,

  3. 商品、階序與國家在德宏景頗區域及族群歷史上的人類學研究。

  在人類學理論上筆者主要的討論脈絡集中在對於人與物的關係(人觀與交換)以及儀式表演階序形成間關係(記憶與遺忘)的討論。筆者認為這兩種理論脈絡對於了解這個區域而言是最重要的,而反過來說,這個區域的材料對於既有的理論也是最有挑戰性的。

  在未來的研究上,除了將繼續通過團隊的方式做中國西南地區的比較研究外,筆者個人將集中在對於個人認同與人觀中自我的研究,尤其有關於歷史上不同經驗─從前緬甸的殖民經驗,中國的帝國、土司及國族國家經驗,當前中國的"現代化"經驗對於個人與人觀中自我發展的影響。所以我目前的田野研究已逐漸從山居的景頗人擴展到都市的景頗人,從較老的人口到較年輕的人口。

網頁連結:http://www.sinica.edu.tw/ioe/staff/c9-1-26.html


黄淑莉

  是什麼樣的心情驅使我來作這份工作……?您應該去過民族所吧!應該也知道民族所的大門,就寫著凌純聲館幾個大字。打從第一次走進民族所,凌純聲是誰?為什麼民族所取了一個和他一樣的名字?這個疑問,就這麼一直被我放在心理。每一次走進民族所,可能只是去拜訪某個老師,或只是為了參加研討會拿論文,總忍不住要多看一眼這個名字。我不太好意思問別人,因為從來也沒聽人這麼問過,也沒聽然談起過,只不過這棟建築物,就像隔壁那座和胡適這個名字連在一起的公園一樣,民族所彷彿理所當然的就應該和凌純聲這個名字連在一起。我想,他大概是一個人類學家吧!要不是這份工作,我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凌純聲與芮逸夫是何許人也。有些時候,發現過去是為了尋找一種認同,發現學科的過去也是如此,終於你知道自己不那麼孤獨,也不那麼特別,然後覺得自己離上帝更遠了。

  將來還會做什麼呢?有些時候,這個問題是再清楚不過了。有一大堆的文書,正等著我們開始進行數位化﹔有一大堆為辨識的照片,等著我們一筆一筆的給他一個名字﹔還有放在文物館庫房、展場裡,或是民族所博物館裡,幾千件的文物,還等著我們為他一一拍攝,寫下註記。光是這些工作,恐怕就得做上個好幾年,也許有朝一日,我們也會像明清檔案一樣,有個工作室,名字或許就叫做西南民族田野工作室吧!

  今天又見到甲骨文的總裁預測電腦業已經發展到產業的頂點,未來幾年,甚至十幾年,會有很多很多的科技新貴要面臨失業的危機,希望他的預言不會是真的。還好,咱們做西南民族研究的,才剛起步,還有一個遠大的目標支撐著,只要一想起這遠大的目標,彷彿就覺得,未來已經在遠方像你招手,將來起碼再怎樣也會有個還算穩定的工作吧!

  將來還會做什麼呢?有些時候,這個問題卻是再模糊不過了。不諱言的,每天早上到辦公室,第一件事是要想想今天要做什麼?寫文件、寫會議記錄、報帳、和別的單位溝通、開會、讀文件、讀資料、設計表格、寫說明等等……做不完的雜事,總是難得靜下來,好好的作一些深刻的思考,偶爾看看地圖、照片雲遊在西南田野,讀讀前輩們留下來的筆記、文章,感受西南田野的艱辛,倒成了每天最奢侈的享受了。將來還做什麼呢?我想,總是一如往常的周旋在每日做不完的雜事之間,不斷地製造問題、解決問題。還是問問我,今天做些什麼工作吧!


方怡潔

  我的研究焦點是在地景建築與文化的關係,碩士論文的田野地點是雲南境內通往緬甸古道上的僑鄉。地景建築貌似「自然」,而諸多研究者已提醒我們這才是意識型態的最佳載體,同時,空間的易覆蓋性質與圖像-意義連結的鬆散,又使得地景建築所能承載的論述有相當大的操作空間。人營造環境的背後動力,一方面是試圖操縱論述的產生,使論述有一個得以展演的物質空間,但另方面,論述本身,又回過頭來影響環境的營造。論述與物質,兩者間往復循環,使地景本身成為文化的媒介,主動介入文化的生產,而非只是靜態承載意義的容器。

  踏入人類學的知識領域,對我而言印象最深的是田野經驗。西南的田野經驗對我而言,每一步都把自己投向未知的碰撞。未知的不是田野地裡人事的陌生,未知的是自己在那樣處境中的反應與感受。同時,因為經過方法論課程的洗禮,所以不管是在訪問、攝影或者是參與活動的過程中,總會直覺得反思我與在地人的關係。

  後來參與現職,得以接觸許多珍貴的田野照片。當看到前輩們帶著貴重的儀器,拍下當地人站成一排正面一張背面一張的照片,好蒐集「禮失而求諸野」的資料;或懷著民族主義的情懷,把蒐集得到的資料,放在早已設定好的國族框架裡來解讀時,往往讓閱讀筆記的我強烈感受到驅策著他們前進的遠大使命感。

  當科學的大纛現在已成為一個「迷信」的靶子,被筆刀文劍給削落在地時,再對比不過七十年前當年的研究者深深相信科學中立的心態,不禁讓人思索學術氛圍對學術研究的影響。這時候,心情就開始矛盾起來了,一方面是羨慕,另方面是警醒。羨慕的是,當初時代的氛圍給了研究者一個遠大的使命感,警醒的是,如果說科學與民族主義是當時影響研究中立的迷思,那身為一個現代的研究者,我們必須小心的迷思又是什麼?


黃宛瑜

  當其他工作團隊的成員介紹著他們學術的關注與理想時,我想我來談談「瑣碎」的業務工作,畢竟,大部分是這些龐雜的「瑣碎」支持這計劃的推展、並成就其預設的目標。

  數位典藏的「專業」大名其實掩蓋了兩個最淺顯易懂的業務內容,一是網頁架構的規劃與內容撰寫,另一則為典藏品資料庫的開發與設計,最後再將兩者合而為一、對外公開,成為一個中國西南族群相關議題的入門管道。而我就是負責資料庫的部分。在文、理有如兩個文化般地難以溝通的時代,十多歲即被「歸類」為社會組的我,對寫程式、架系統可說是一竅不通,而我要費心關照的,是設想一個能夠說明與突出該典藏品特質的資料庫,然後再將這些需求告訴資訊所的人,由他們進行技術層面的開發。當資料庫系統已建立並得以運作之時,這不過揭開另一龐大工程的序,緊接著,我們要為每一筆典藏品填寫基本資料及與之相關的知識內容,這部分則倚賴學有專精的研究者撰寫。

上述的業務流程和目標似乎是如此流暢、明確,但對實際執行的我來說,卻常陷溺在龐雜的準備工作裡,而忘記自己在數位典藏計劃中所扮演的角色。如同淑莉所說的,每天一早來上班,都要想想今天要做什麼;也許我每天下班之時,也得一再地提醒自己別陷溺於瑣碎而迷失主要方向。




高雅寧

  我研究的主題是壯族的宗教儀式,以女性的儀式專家為主要的研究對象。碩士論文處理壯族女性儀式專家的養成過程和其儀式表演,分析的焦點是儀式文本,論點是女性儀式專家的表演,展現與規範壯族社會的親屬間的關係。目前研究的興趣在於壯族做為一個邊緣的族群,如何理解中央王朝。中央王朝對於邊緣地區主要是透過文字記載,中國的邊緣族群對自己的「歷史」的記憶則倚賴口傳。研究方向會朝著女性專家如何透過口傳的傳統來理解中央王朝。討論的議題會包括宗教、性別與帝國。

  我是以做田野的心情參與數位典藏計畫。做田野的心情,指的是透過現有的出版的資料與庫藏的標本,來理解二十世紀初民族學研究的大時代背景,重溯研究的路線,以及想像當時研究的脈絡。前輩蒐集的資料是豐富的,並留給後輩很多參考的資料和研究的空間。


陳玫妏

  我是陳玫妏,金牛座肖兔的閱讀痴。清華大學人類學研究所碩士。碩士論文是《從命名談廣西田林盤古瑤人的構成與生命的來源》(2004,唐山)。研究興趣為:人觀、親屬與瑤族。

  二○○一年冬末初春,正是全島等著迎接新年的歡慶時節,我聽到歷史語言所內,傳來消逝近半世紀之久的歷史跫音,那是凌純聲、芮逸夫先生踩踏過大半個中國的窸窣足音,也是勇士衡先生捕捉漢與非漢初遇悸動的喀嚓聲響。於是我用半年的時間,埋首卷宗,嘗試尋覓凝結於半世紀前的人像、景像,背後藏著怎樣錯綜複雜的故事。這是為了重建彼時「我們」與「他們」的相遇情境,也是為了此時「我們」與「他們」的再次相遇。「」中的代名詞或已隨著時空變遷而有不同人群的指涉,但正視並探索異文化的堅持,卻不因時空的移轉而稍有退讓。


林長風

  剛來到這裡,每天的工作就是將手中泛黃的老相片掃瞄成電子檔,原來,這就是數位典藏。一開始,只知道這是一群研究學者,在二十世紀的20至40年代間,踏遍了中國西南地區,拍了許多的相片,做了許多的調查報告。當我開始閱讀文獻之後,發現他們戴著各式各樣的「眼鏡」,來觀看這片地區的「人群」,「眼鏡」的材質不同,所看到的「視野」也就不同了。有些眼鏡的材質是「教化」,他們來的目的就是要宣揚「以建民國」,並發展邊疆民族教育,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群落後的人」,自明、清以來不斷有人重複做著相同的事情;有些的材質是「國族」,他們帶著科學的方法,希望藉由語言學、體質學、文字學、歷史學等各個面向,證明這裡的人群是我們的兄弟。

  這不禁使我思索:若是我,又會帶著什麼樣的眼鏡來看待這些人群呢?心想著,非得要去中國西南地區看一看,也引領我進入了中國西南民族研究的領域之中。我的碩士論文所要討論的議題是:文本與意識,以《木氏宦譜》(明代麗江府木氏土司的家譜)為個案研究,我要探討非漢民族採用漢族式的家譜書寫,這背後所蘊含的歷史意識、族群意識為何?

   如果,吸引更多人加入中國西南民族研究,是這個分項計畫的目的之一,那麼我就是那個被吸引的人吧!


劉榮樺

認同與物質文化

  人群的認同是具有多層次,並且充滿了不確定性,而物質文化提供了將認同以原本的心靈思惟,將之轉變為人人可加以閱讀、解釋與詮釋的文本,這一類的文本、物質文化,不只是包含了可以藉由肢體感知到的物體,同時也包含了文字、口頭論述、音樂、地表景觀的改變,各種可以經由感知器官察覺到的物質文化。人們如何透過物質文化,表達內心的想法,他們的二者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直接的對應關係,從思索到實際的製作、創作,會受到技術、材料、概念的影響,使二者之間的關係產生了扭曲、變形。人們對於生活中所創造、感知的隱喻,而這些隱喻揭示了人類心靈的的對應原則,所以可以藉由研究其中的“概念隱喻”(conceptual metaphor),檢視轉變的機制。筆者目前的主要研究趨向,是藉由"概念隱喻"討論現生族群的物質文化與認同感建立之間的關係,希盼能將之所獲得的可能轉變機制的作用過程,運用在關於史前考古的認同研究。

  正如前述,同樣的物質文化或稱文本,往往會被不同的人加以閱讀、解釋與詮釋,如在民國初年,對於中華民族構成的討論,往往不同的學者會利用相同的民族誌資料、人類的體質比較、文獻記載、考古出土器物與其他物質文化遺留,分別建構出不同的族群邊緣。筆者在"中國邊緣再造"研究計畫中,試圖藉由比較民國初年不同學者,對於中華民族構成的討論,並且分析當時的學術背景與時代環境,以求了解中國的族群邊緣是如何在相同或類似的物質文化研究中,呈現出不同的"中華民族邊緣"。


胡川安

  我個人的研究興趣是中國上古史,核心關懷在於中國古代政治權力與區域文化之間互動的關係。在以往的研究中,有人從中原中心的角度解釋文化傳播的過程,自從80年代以來,大陸學界強調所謂「多元一體」的想法,其實這些解釋中國文明形成的方式很大的問題在於忽視了「中國」形成的概念和過程的演進。從形成的過程這個角度和視野中,是我思考中國上古史的方式。

  落實於實際的研究當中,我的碩士論文計劃從古代成都平原的文明如何進入華夏的過程著手,初期的思考是從文獻和考古兩方面瞭解成都平原在古代文明中的特殊性和高度的發展,三星堆的發掘基本上是證實了這樣的思考。而燦爛的古蜀文明為何在西漢前期即被遺忘,這是我未來碩士論文的基本方向。

  長期的方向大致打算從古代的成都平原出發,在時間和空間上加以延伸,其一,與中原國家、長江下游的城址、器物和文明的形成做比較;其二,往南與雲南、越南和東南亞的古代文明進行比較,拓展研究的基盤。


蔡淑韻

  加入這個團隊不過是最近的事情,對於一個歷史系的學生而言,少數民族是一個值得關心卻又缺乏接觸的領域。我從台灣史的關懷,漸漸觸及中國西南的邊陲民族,同樣的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珠,感覺是那麼熟悉又陌生。雖是同種族卻有相當大的差異;雖然總有差異,然骨子裡的血統與文化,卻又相似到跟村里鄰居差不多。林林總總的模糊印象,都是欠缺瞭解的代表,只要有接觸,天似的鴻溝說跨過也就跨過了。

   由於第一次接觸數位典藏的計畫,對於資料庫的規劃流程與規劃得花不少心力,這當然也涉及很多部門的配合與協助,如資科所、民族所、傅斯年圖書館等單位的鼎力支持。這個計畫是一個開始,也是一個起點,也許呈現出來的不會盡善盡美,但這背後包含許多人的努力與付出,卻是值得肯定與掌聲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23 5:35:4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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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4 02:59:00 |只看该作者

哈,其實高雅寧就是螞蟻,螞蟻就是高雅寧啦,而螞蟻就是靖西人對女性儀式專家的戲稱。

其實第一次接觸「螞蟻」是九八年的冬天,迷迷糊糊地看幾場儀式,也在縣城旁邊的村子待了幾天。然而,靖西壯族人的熱情讓我很難不繼續回到靖西。我從九八年以來,已經在靖西過四次春節了。

其實這個團隊裡面,有我的老師還有我的同學與學妹,大家會發現,這些"人類學家"好像清一色的是女性,沒錯,好像有好一陣子是陰盛陽衰了,女人做田野確實有時候辛苦一些,還有因為台灣的身份,也時常要被質問政治問題,水土不服也是經常發生的,這次田野我可吃盡了苦頭,尤其是身體上面的病痛,還有感情上面的挫折。不過我想這些都是能克服的,當看到一點一滴累積的成果,這些都不算什麼。其實,我的幾位老師確實是起了示範的作用,像何翠萍老師每年都回到景頗地區做調查,是很好的榜樣。而我的同學與學妹們都是很好的學術夥伴,儘管大家研究的族群都是不一樣的,不過總還是離不開中國西南,所以大家經常分享研究的成果,當然也分享田野中的甘苦,甚至研究什麼藥最能治騷癢,像淑莉曾從美國寄皮膚過敏的藥到靖西給我,真是我的救星。

其實我很開心透過網站認識了一些朋友,紅棉樹的熱心與鼎力相助讓我非常的感動。我希望能找到更多壯族研究的夥伴,這樣我的壯族研究之路才不回太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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