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我帮你补新的
1、校名
有一年老黄参加北大校庆。 在一个小型座谈会上轮到他发言: “前几年没参加校庆活动是因为社交活动太多。 我申明一句, 社可不是射精的射,这交倒是性交的交。 我今天讲的主题是关于咱这校名。 解放前咱叫P大 (Peking大学), 沦陷后咱叫B大 (Beijing大学)。 于是两岸就相互攻击, 新的骂老的屁大,老的骂新的逼大, 然后又合起来骂更老的眼大 (燕京大学)。 甭管什么大, 大家指的是一回事。 一个校名尚且不能统一,谈何国家的统一? 名不正则言不顺!幸亏我后来转到上海妇蛋, 省了名称的争吵所带来的烦恼。”
2、批斗会
文革前后,系里的教授基本上都挨过整。最悲壮的一次是批斗‘社经’室主任老曹那次全系大会。老曹他儿子小曹揭发他调戏儿媳妇。黄教授见老哥们儿受难,压不住心头怒火,走到前台指着小曹说:“你小子还有良心没有?你爹才吃你老婆一口奶,你就翻脸不认爹了,你当年吃你爹他老婆的奶吃了两年,你爹他哼一声了吗?”在场群众无不为老黄的话所感动,革委会主任和工宣队长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当即宣布散会,让老曹写份检讨了事。
3、
当前任务
黄夏留教授乃中华社经界泰斗(社经之全称为社会主义经济学)。一次北京计院(全 称北京计算机学院,即北工大一分校)与北京职业技院(全称为北京职业技术教育学 院,即北师大二分校)联席会议邀请老黄作关于当前形势与社经的报告。一开头就谈 到我党目前三大任务:一、开放搞活经济,二、提高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三、清理精 神污染。老黄认为该三任务虽提得响亮,却难记,不如记成“一开搞,二社精,三清 污”来得容易。
4、
译名
黄教授谈到外语译名时语重心长地说:“有同学恨外语,把 English 叫鹰哥拉屎, French 叫粪池,Spanish 叫稀巴泥屎,Russian 叫拉屎,Japenese 叫摘盆泥屎,反正外语 等于屎。其实外语很重要。前些年北京在复兴门盖了座饭店,起名为复兴饭店。我一 听就急了,追到城建局告诉他们那汉语拼音是 Fuxing,容易让老外误认为是性交饭店。 后来他们接受意见,改成如今的燕京饭店了。还有一些译名有疑问,如上海工业学院 Shang 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简称 SHIT。译名可褒可贬,象 Chopin 译作肖邦就是褒, 要译成操逼就连他的音乐也臭了。我至今也没弄懂,丫挺的帝国主义国家的译名 怎么都那么好听,比如美国本来是阿妹日卡,怎就他妈的成了美国?还有德国本应是 盗姨痴,法国是妇卵湿,结果译过来后人家又有道德又懂法律。丫挺的火烧圆明园那 会儿有道德懂法律?这不是灭我们自己的威风吗!”
5、
批黄书
文革那会儿常批黄书。有一回批《少女之心》,老黄愤怒地说:“《少女之心》是什 么烂书?里面的性描写还不如香港《龙虎豹》杂志里的色情小说写的好,也就是骗骗 孩子。要论文学性与色情都比较杰出的作品当数我国古典名著《金瓶梅》。不过在色 情描写上达到登峰造极的作品要算我国第一大淫书《肉蒲团》,又有人雅称为《玉蒲 团》。这部百回之巨的作品通篇只有一个主题:性交。我国现存该书不多,还都在中 央领导同志手中传来传去,有好几年没回图书馆了。听说主席盥洗室里常年放着三套 书,一套是原版《肉蒲团》,一套是德译本《肉蒲团》,一套是原版《资本论》。主 席就是靠对照读两本《肉蒲团》学习德语,然后再啃原版《资本论》,省得叫翻译者 蒙了。咱们真该向他老人家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