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泰民族传统文化比较研究》序二

汉化壮

	《壮泰民族传统文化比较研究》 序二 [泰]威瓦·讪差蓬猜* 能有机会对泰族和壮族的传统文化系统地进行比较研究，这实在是一件历史性幸事。我对壮族的传统文化还了解甚少，这里仅就泰族的文化研究作一简要介绍。 一、 泰国社会发展简史 1﹒阿瑜陀耶王朝以前 泰国原名暹罗，是东南亚地区的一个古老的国家。在泰国，考古发掘中发现的大量石制工具中，既有粗造的砍砸石器，又有经过精细加工、形式多样的磨制石器。它们反映了这一地区社会和技术方面的不断发展变化。 这种变化首先是从人类不断迁徒定居下来后开始的。在定居以前，人类不能支配产品的生产数量；后来，人们积累的知识不断增强，可以自己生产产品，懂得种植和养殖，才能够储存足够的食物，以适应人类群体不断扩大的需要，才使人类定居地发展具有规章秩序的村庄。 有证据表明：大约5000年以前，暹罗东北部的人类定居地就已经发展成村庄，居民已经会种植作物、养殖动物，能够把金属打铸成装饰品和日常生活使用的工具和用具，并且会以动物作为交通工具，与远离他们的其他地方的居民进行物品交换。 人们在现在称为“沙空那空盆地”和“呵 盆地”（或称“东北北端”和东北南端“）的一带地方成群结队地聚居着，并创造了各具自己特点的文化。这些特点可以从丧葬习俗、当地器血式样乃至丧礼上使用的饰品、用品、工具上反映出来。 从文化上的差异，可以区别出5000年来在东北部生活的人群至少有四群：在“沙空那空盆地“生活的创造了班清文化的人群、生活在“呵 盆地”上的曼河流域上游的通三立人、生活在漆河流域上游的暖差人和曼河—漆河流域下游的通卡龙海人，等等。 大约3000年以前，在东北部、中部和南部各地都遍布着人类定居地，人们相互联系和交往，同时由于技术进步，人们已经能够用青铜、玻璃和铁来制造饰品、用具和工具。各地人群之间的联系交往，可以从各种物品、用具、工具，例如五彩珠串、手镯、斧、矛等相似的特点中反映出来。 直到2000年以前， 暹 罗的居民才开始与海外和内陆地区如中国、越南、印度、印度尼西亚、缅甸的居民有来往，使得 暹罗社会逐渐发生了变化。有些地方的居民能够发展自己的社会和文化方面的建设，使他们从“民族”变成了“国家”。国家有领导阶级作为统治者，社会结构不断产生阶层方面的区别。同时，便于与外国进行联系的各个近海的城镇，也迅速发展。它们比那些不能通过海路与外界进行联系的城镇扩展得更快，因而靠近海岸的中部、南部地区的城镇比东北部城镇发达得多。人们从各地往平原地区迁徒，在各条江河的流域平原建立了定居地，直到发展成有统治阶层的小型“公国”或“王国”。 大约在佛历6世纪至7世纪（公元前1世纪至公元2世纪），印度、希腊、罗马等国家向东南亚和中国开辟商路，使得外部世界的文明进入了 罗。那些位于沿海地区，例如泰国中部和南部的公国、王国，更有机会与外部的世界接触，使它们必然比出处于内陆的城镇更富裕，技术方面的进步也更大。 印度文明把它在宗教、政治、经济、文字、文学和文化艺术方面的成就带到了上述地区。希腊、罗马、印度和阿拉伯的古籍中称东南亚地区的 罗为“黄金半岛”或者“黄金之地”。（许多古籍中提到当时 罗境内的公国、城邦，称为扶南、金林、冷亚休、攀攀。这些公国、城邦位于泰国湾周围，从泰国南部、东部沿海到中部的湄南河流域和柬埔寨、越南和湄公河口处）。 到了佛历9世纪（公元3世纪），湄南河流域发展成 罗境内最发达的地区。由于沿河平原适宜种植作物，尤其是适宜种植能养活大量人口的稻谷，而且由于这里通过海路极便对外联系，所以，沿河平原一带布满了城镇。内陆的居民和外面的居民也涌向这里，各种文化在这里交融了。 佛历9世纪以后发展起来的城镇，其特点仍是人群聚居的小型“城邦”、“公国”，还未形成拥有首都作为惟一统治中心的“王国”。直到佛历12世纪（公元6世纪），才产生了 暹 罗各部都存在的中央集权的王国。这个时候就是大家熟知的特拉瓦底时代，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北部：在南奔府兵河流域一带，形成一个王国，后来发展成哈里奔差王国。 南部：东部沿海城镇密集，有四个主要地域，既位于素 他尼府的差亚城；位于洛坤府的那空色贪玛 城；位于宋卡府和高头府的沙 帕城；位于北大年府和也拉府的北大年城。此外，西海岸还有一些城镇，例如位于董里府的董里城；位于攀牙府的达瓜巴城。这一带是印度洋贸易站，外国商人，尤其是来自印度的泰米尔商人往来不绝。 东北部：在曼河流域、漆河流域一带，特拉瓦底时代的城镇最为密集，例如胶拉信府的法铁宋夹城等。 中部：湄南河水系各大支流旁边，形成了许多特拉瓦底时代的大城市，有位于他真河流域的那空差色城（古佛统域）；位于三潘鳄鱼河流域的乌通城；位于玛功河流域的库存波城；位于邦巴功河流域的希玛活素城；位于华富里河流域的拉沃城（华富里城）；位于湄南河上游和巴沙河流域的城市，例如希贴城等。 特拉瓦底时代的城市的共同特点是：接受了来自印度的佛教文化，包括印度——婆罗门的信仰也夹杂其中。这在各种艺术品（包括各种物品、宗教场所、语言和文学作品《罗摩 那》、《玛哈攀底玉》）中反映出来，甚至可以说，大约从佛历12世纪（公元6世纪）以来佛教文化就变成了 罗境内各城镇人们生活中的重要内容。 特拉瓦底时代以后就是华富里时代（或称拉沃时代），从佛历16世纪（公元10世纪）开始。当中国把商道开辟到 罗以后，沿海又形成了许多港口城镇。商贸路线还深入到内陆地方，以便能够汇集到更多的货物以满足海上贸易的需要。 商贸路线向内地深入后，使得中部城镇与北部城镇（例如哈里奔差城）联系起来，同时还与撒尔温河流域的孟族城邦、伊洛瓦底河流域的浦甘城（缅甸）和老挝、越南、柬埔寨及瓜 等地产生政治、经济、文化上的联系。可以看出，当时 暹罗境内各城邦都非常重视中国，以中国为政治、经济中心，不断地向中国进贡贡品和派遣使节，请求得到中国在政治地位上的承认和联系商贸事宜。但是在宗教、文化艺术、法律和风俗习惯上还是像原来一样继承印度的传统。 暹 罗境内土地广阔，人们可以自由地建立家园，使得社会、文化、容易发展变化。也由于人们与外部世界联系非常方便，所以， 罗的文化构成非常复杂，各地差异较大。 佛历16世纪以来的社会经济方面的变化使 暹 罗人的城邦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佛历18世纪（公元12世纪），在内陆贸易线路上新建立了素可泰城邦、约诺城邦和兰昌城邦，位于清莱、帕夭府境。这些新城邦并非孤立存在，它们与拉沃、阿瑜陀耶、哈里奔差、那空差色等旧城邦都有着经济、社会和政治上的联系。 素可泰城邦发展成了锡兰教派佛教中心。它的艺术风格、建筑风格传播到其他城邦，直到湄公河流域一带；而且它的许多宗教习俗一直流传至今，例如献伽那僧衣风俗、诵念《本生经》风俗和剃度风俗，等等。 佛历18世纪末，暹 罗境内主要以素宛普密为中心的城邦与素可泰的邦冈豪（帕龙）国王的王宫建立了社会联系，使这些城邦在经济方面比拉瓦城、阿瑜陀耶城更发达。另外，由于它们与中国在经济和文化方面形成了联系网络，它的疆域也随着陆路贸易线扩大到素可泰城邦、兰那城邦和湄公河上游流域地区，一直到碧差汶峡谷，经东北部疆域一直到达万象；它还与高棉王国进行贸易往来。这样， 罗城邦的居民的民族成分复杂化了，有来自中国的中国人，有来自湄公河流域、萨尔温河流域的泰—老族人，还有其他地方的民族，等等。人们在交往中使用的语言是属于泰—老族语的语言，同时使用巴利文、梵文、高棉文和孟文作为正式语言和宗教语言。 2.阿瑜陀耶王朝 在佛历18世纪（公元12世纪）中叶素可泰势力衰弱下来之前，拉沃城失去了它的重要地位，繁荣被阿瑜陀耶城取代了。因为阿瑜陀耶城位于交通线路上，经济也比较发达，而且还是佛教锡兰教派的中心，所以曾经是佛教大乘教派中心的拉沃城的统治者就转而承认阿瑜陀耶城为各城邦的中心。这样，拉沃城与柬埔寨之间的关系疏远了，而阿瑜陀耶的统治者却与素宛普密城邦和那空色贪马 城邦结亲。 阿瑜陀耶城最初位于现在的万力乡（普代沙温寺附近），后来于佛历1893年（公元1350年）才在今农顺乡（ 兰湖附近）建起了新的阿瑜陀耶城王城。 新阿瑜陀耶王城位于湄南河、内河、华富里河、巴沙河等河流的汇合之处。这些河流都是与内陆进行联系的交通要道，与湄南河汇合后流入泰国湾。泰国湾便于外国商船驶入，是阿瑜陀耶王城的海上交通线。这样，新阿瑜陀耶王城可以方便地与内陆、外国联系，变成经济、政治和文化中心。可以说，新阿瑜陀耶王城是 罗的第一个“王朝”，后来 暹 罗境内还有吞武里王朝以及今天的曼谷王朝。 阿瑜陀耶王朝的统治非常重视国王制度。按照婆罗门教，把国王当做理想中的神来崇拜。国王具有无上的权力，其权力就是通常所说的“十王道”。人们 守国王就是佛教中的“法王”的信念，这就是佛教信仰与印度教信仰的结合。但国王不能扮演印度教中的天帝那样专制的角色，所以宫廷里也举行各种民间流行的仪式和风俗活动，这都是为了维护国王是民众中理想的神的角色，人们也认为有崇高威望的国王就像把人类带到极乐世界的菩萨一样；国王维护佛教，引导人们向善而行。 阿瑜陀耶的社会分有两个阶层：一个是统治阶层，包括国王、王亲国戚和官僚。官僚得到国王赐予的爵位、权力和利益，他们的任务是掌管人力，按照国王旨意办事。另一个阶层是被统治阶层，包括平民和奴隶。社会中两个阶层的关系是互相依赖，互相交换双方的利益。 而僧侣，即使曾经是平民或者奴隶，都会受到两个阶层的尊重，因为僧侣发扬了佛教，同时也是联系统治阶层与平民百姓的中介。 在帕波隆代罗纳国王统治时代（佛历1991—2031年，公元1448—1488年），阿瑜陀耶王朝进行了中央集权制改革，官员们在各自的领地内进行统治，但同时各领地又直属于王都。 把官员分为不同的等级，意味着官员从官位中获得的权力和利益也有等级，也就是官位越大，管理权力就越大，分享的利益就越多（例如获得的财产、从平民中收取的罚金、税收也越多）。所以当时泰国人更趋向于追求一官半职，而不是专心做买卖或从事其他自由职业。阿瑜陀耶的衰落及最后在泰缅战争中失败，其原因就是官僚们争权夺利以及阿瑜陀耶后期统治制度的崩溃。 在经济方面，阿瑜陀耶有良好的贸易基础。它与到 暹 罗来的中国人有贸易往来，而且从素可泰时代开始就与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中国除了直接与泰国进行贸易以外，中国商人还帮助泰国王家进行商船贸易，阿瑜陀耶就学习了中国的商船贸易方式。由于泰国人不擅长海上行船，所以中国人便成了泰国国内贸易和海上贸易的主要力量，这些贸易中都需要中国水手和商人。中国人在王家货舱中任职、记录帐目，乃至在泰国商船上当水手。 除中国外，阿瑜陀耶还与日本进行贸易，并在佛历21世纪（公元15世纪）中叶首次与欧洲国家进行贸易。与阿瑜陀耶进行贸易的欧洲国家有：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英国、丹麦和法国。这些国家有人到阿瑜陀耶城任职并传播其本国文化，例如军事、罗马教派基督教等。 在帕那莱国王统治时期，法国人到阿瑜陀耶传教和进行贸易时，也带来了政治方面的影响，使得泰国统治者从未厌恶外国人的思想转变了。国王畏惧且不放心西方人，便下令捕杀他们，并与佛历2231年（公元1688年）把法国军队赶出阿瑜陀耶。 3.吞武里王朝和曼谷王朝 自从阿瑜陀耶王城被缅甸占领后，郑信国王宣布独立，在吞武里城建立了新的国都。郑信国王在15年的统治期内除了要应付与邻国的战争外，还要恢复阿瑜陀耶时代曾经辉煌过的宗教、文化艺术。但由于当时国家尚未安定，国王的统治时期也较短，因而恢复国家的重任落在帕普约法国王的身上。由于曼谷位置较好，国王决定把国都从吞武里城搬到现在的曼谷。 曼谷王朝从第一世王到第三世王时期的经济、政治、社会结构和统治体制仍和阿瑜陀耶时代一样，但因受西方影响也开始有一些变化。第三世王时期，泰国与西方签定了协议，泰国经济制度由垄断贸易型变成了税收贸易型；签定《鲍林协议》之后，又变成了自由贸易型，从自给自足经济变成了出口贸易经济，而且贸易方式从物品直接交换变成以金钱为中介的贸易方式。 第四世王时期，泰国与西方的交往更加频繁，尤其是美国传教士进入泰国以后，泰国人接触了新的思想潮流，包括先进的科学技术，民主式的统治制度和强调自由权利与平等权利的社会思想。 西方帝国主义的影响，促使泰国努力改变自己，以使国家达到西方式的繁荣。国家派人到国外学习各种技术，例如造船、医学、军事等。到了第五世王时期，泰国已经转变成西方式国家，加入西式国家行列。在法律的确立、诉讼和教育方面采取西方制度，最后还废除了奴隶制，这就使得泰国的社会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泰国人把新生一代送到西方国家学习，使西方的民主式统治制度得以在第五世王时期产生，到第七世王时期实现。在佛历2475年（公元1932年）泰国的统治制度由君主集权制变成民主制后，泰国社会迅速吸收了西方文化。佛历2482年（公元1939年），真奔·布·披汶宋堪政府把国名由“ 暹 罗”改为“泰国”，以适应西方的国际观念。 二、对台语民族的来源及其文化的研究 对分布在泰国、印度、老挝、越南、中国和缅甸的台语诸民族的来源及其文化的研究，泰国和外国的学者已经进行了70多年了。研究的内容有两个重要的方面：台语民族的来源和台语民族的文化；还有研究华南、华东地区台语民族的工具、用具、民间故事、宗教信仰的伊伯哈德；而泰国学者贪隆拉差努帕公爵则提出，台语民族的发源地在长江一带，利奇·焕达昆也持此看法；克琼·素卡帕尼还认为，台语民族文化是龙山文化的一部分。后来，里奇利用人类学材料指出，台语民族居住在中国南部，赛汀法也持同样的看法；本尼法西克洛内尔和伊西科威·莫及简伯兰则提出，台语民族发源于中国南部沿海和越南北部沿海一带。 有关台语民族发源最新的结论是：台语民族曾经在今天的泰国境内定居。最先提出这种看法的是克瓦立斯·云丝，许多学者对此很感兴趣，例如都玉·汀·鲁本、苏·声威迁医生、素吉·翁贴和提勒玉·奔米，他们从泰国的人类遗骸和当地文化等方面进行研究。但是直到今日，对台语族的发源地问题仍未有一个确切的结论，也许还要就所能发现的各种材料进行研究。 对台语民族文化的研究分为两种：一种是通过文化研究来证明台语民族的发源问题，例如里奇专门研究台语族人的纹身，克洛内尔研究台语族人的居住文化。巴色·那·那空研究指出:广西境内台语民族方言复杂,说明台语族人在广西的境内的定居时间并不长久.另二种是直接对文化进行研究,既有对台语民族的单个民族文化进行研究的,也有进行比较研究的,研究的内容十分广泛,而且大多侧重于对语言、文学和习俗的研究.重要的语言研究学者有:李方桂和威廉·杰尼尔.进行文化研究的泰国学者有:阿努曼拉差吞公爵,他研究有关“魂”的文化;班阻·潘杜玛,研究台语族语言;巴色·那·那空研究台语族许多支系的语言文字,该希尼曼门研究民间故事、传说;集·普岱沙研究口传文学和其他文学;希沙·宛利波东研究丧葬习俗. 从众多学者对台语民族文化的研究中可以发现:对中国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作为台语族一个支系的民族---壮族的研究还不多.对壮族的研究文章大多数是中国学者写的,翻译出版的为数极少,泰国学者所知的仅是秦·郁迪翻译的宋祺书(音)的文章《壮族的起源》.而且,外国学者对壮族的研究大部分是语言方面的,尤其是标准壮语---武鸣壮语的研究,例如李方桂就对这方面进行了大量研究.学者们已经注意到,泰族与壮族在文化上具有许多共同点,但有关壮族文化材料却很缺乏,所以,当时机适宜即能够方便地到壮族人口最多的广西考察收集资料的时候,泰国的研究机构对壮族就更加关注了.朱拉隆功大学曾对壮族语言和民族意识进行了研究.当广西民族研究所提出由中国广西民族研究学会与泰国艺术大学合作进行壮族、泰族传统文化比较研究的时候,泰国艺术大学同意了,并于佛历2533年(公元1990年)与中国广西民族研究学会草签了合作进行研究的协议草案,次年初双方签定了正式协议.这次研究的目的是:通过地理学﹑考古学、语言学、经济学、建筑学、人类学、教育和科技这些学术方面,对泰族和壮族的传统文化进行比较,并且研究泰族文化和壮族文化在起源、共同性、差异性方面的关系. 这次研究泰族文化的年代,每一个专题的时间要求是从能找到相应的研究材料的古代开始,因而每个专题的起始时间并不一样,但对每个专题研究结束年代,强调在西方文化传入泰国并使泰国文化产生重大变化的时候为止. 研究的方法既有研究分析有关资料的,也就有实地考察获得的材料进行分析的.这个研究还按照各专题情况分为两个研究组:一个组主要是分析有关资料为主,包括地理组、生产形式组、宗教信仰组、伦理道德组、社会法规组、社会结构组和文化教育组等几个小组;另一个组研究有关资料和实地考察获得的材料,并侧重与实地考察材料,包括考古组、泰族体质形态组、建筑组、生活习俗组、人生礼仪组和民间科技组等几个小组. 这次比较研究中要分析和总结的各专题的共有15个，分为15章，各章题目和主要内容如下： （1）泰族分布地区的地理状况，研究泰国的各部地形、气候、地质特点以及动、植物和人口的分布。 （2）泰国的考古，研究泰国的旧石器文化、新石器文化、青铜文化和铁器文化；泰国重要的考古发掘和壁画艺术。 （3）泰族人的体制形态，研究泰国史前人类遗骸特征和现代泰族人的骨骼特征。 （4）泰语语言和文字，研究泰语的语音、语法和日常基本词汇、泰国方言，泰语与其他语言的关系，地名命名、人名命名及泰语文字历史和文字特点。 （5）生产模式，研究泰族农业的发展历史，作物种植和动物养殖的生产模式，商业买卖和交换，运输交通和通信、度量衡。 （6）古代建筑，研究泰国各部的建筑特点，从特拉瓦底时代到曼谷王朝时代的建筑历史，强调宗教建筑、居住建筑的式样和建筑结构、建筑装饰和建房习俗。 （7）生活习俗，研究服饰打扮和饮食的有关形式、仪式、节日、习俗。 （8）人生礼仪，研究出生、结婚、丧礼的有关仪式和习俗。 （9）宗教信仰，研究原始宗教有关鬼魂、预兆、梦兆和人的形态及自然现象的信仰。 （10）伦理道德，研究对古代伦理道德观产生影响的社会、历史、文化背景以及古代和现代伦理道德观。 （11）社会法规，研究社会法规的发展历史、社会法规的种类、社会法规的使用状况及其历史作用。 （12）传统社会结构，从历史材料和人类学研究材料研究泰族的社会结构。 （13）文化艺术，研究各方面的民间文化艺术，包括文学、音乐、游戏、歌曲、体育、戏剧、手工业，同时还研究泰族人的审美观。 （14）文化教育，研究从素可泰时代到现代的教育。 （15）民间技术，研究历法、古泰医学以及机械和化学、物理等原理在泰族社会生产、生活中的应用。 主要参考文献 1.希沙·宛利波东：《 暹 罗》，佛历2534年版。 2.希沙·宛利波东：《东北文明盆地》，佛历2534年版。 3.素吉·翁贴：《唱歌跳舞》，佛历2532年版。 4.提达·沙拉雅：《见到泰人的时候》，佛历2532年版。 5.尼提·邀希翁：《鹅毛笔和船帆》，佛历2527年版。 *注：威瓦·讪差蓬猜先生，原为泰国艺术大学副校长，1989年曾率领泰国艺术大学代表团首次到中国广西考察、访问。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6-2 12:04:33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