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wwwdam在2010-4-30 18:42:53的发言:本人从小被送到汉族地区生活、学习,不会说一名布依语。但是,回老家时,常听家中人说布依语,熟悉这一语种的生活气氛。所以,尽管我一直使用汉语与家乡人进行交流,也不妨碍我对家乡、对本民族的热爱。我个人认为,语言,只是一个交流的工具,不是民族的标志。民族的标志,是灵魂深处民族的烙印。
世界所有民族的来源,是生存地生存资源的获取方式的不同造成的生活习惯的不同,由这些生活习惯进行理论诠释而产生的文化(文而化之)底蕴不同,从而产生所谓的宇宙观不同(也就是辩证唯物论者的所谓“世界观”)。而这一宇宙观,每一个民族都将其浓缩在其信奉的“神文化”传说之中,直接体现在人生的婚、丧、嫁、娶,交友、保家军事活动之中。
本人主学的是理工化学,但研究的是“政治经济学”。从对世界各民族的肤浅探讨过程中,布依族的现存生活习惯,直指一个这一群人的远古生存来源——狩猎来源。也就是说,远古布依民族是一狩猎性民族!这一点,与耕种型的汉民族是不相同的。尽管两千多年来,在汉民族文化有大量人工“同化”下,这一民族文化得以保存下来,说明了这一文化底蕴的深沉与顽强。
认定了百越民族的先古人类是狩猎性群体,就可能推知理解现存的摩经内容所描述的宇宙观类型。布依民族的摩经文化中的神文化类型,与古希腊神文化有着同质的内涵。(古希腊人的先古人类是独狩猎性民族)
古希腊文化,则又是古罗马文化中“共和”的内容部份,现存的奥林匹克精神,就是古希腊的共和文化的再现!
中国,现在称“中华人民共和国”,但是,中国中原地区根本不可能自发产生共和文化!而百越民族被同化后剩下的一点“不服王化”的文化理念,恰正就是现在世界绝对优势的共和文化内核!所以,百越语言不是百越民族的标志,只是一种外部的标记而已。而内部的标志,则是百越民族的“深山打猎,见者有份”的“共和”民族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