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建木所在的都广之野和昆仑山本是一地吗 ——兼论建木—都广之野在广西桂中而不在四川成都
黄世杰
摘 要:昆仑山和建木-都广之野皆是上古及先秦时期古人崇拜的神圣宇宙空间—天地之中所在地。前人的研究成果无一例外都认定昆仑山和建木-都广之野是二者实一,并言之凿凿说是古蜀族以岷山为原型神化而成,其地在西南成都平原。其实事实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神话世界把昆仑山和建木—都广之野视为天地之中的观念渊源于古人对宇宙结构即天地运行的物理形态的感知与思索并最终形成了一套系统的知识体系:“易”。 “易”的固化形态表现为八卦图。先天八卦图方位对应于南方的建木-都广之野;后天八卦图方位对应于西北的昆仑山。以先天八卦图和后天八卦图在历史上出现的次序来看,古人对上古地理中心的崇拜,其最早应该是对南方的建木-都广之野的崇拜。 关键词:神圣宇宙空间;天地之中;昆仑山;建木-都广之野;太阳神
三、结论: 天地之中的观念差异渊源于古人对先后天八卦图方位的认识 表面上看昆仑山和建木-都广之野各自具有不同的天文地理特征,但归结起来,除了有共同的宗教信仰——帝——这个帝居住在“起形高大”的地方外,它们还对宇宙最大的神灵——太阳神进行崇拜。可见,古人对天地之中(地之中)这种空间观念的理解源于对天地运行的物理形态即宇宙结构的感知与思索。在古代,人们对宇宙结构的感知与思索最终形成了一套系统的知识体系:“易”。 “易”的固化形态表现为八卦图。关于八卦诞生和孕育的过程,《易•系辞上》云:“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由此可知,“易”指的是宇宙万物的最终本原,而“两仪”既可看作是由物质本原的运动所产生的阴阳两气,也可指天和地。阴阳两气相互结合然后产生万物。“阴”、“阳”概念的产生和形成就是先民们通过对宇宙万物矛盾现象直接观察得出的结果。“阴”、“阳”概念的形成为八卦的诞生提供了前提和条件。古人观察天象,是将北斗所在的天极视为中央不动点,环绕天极按东南西北划为四区,是为“四象”或“四宫”。史前的宇宙方位就是以八卦加中央方式加以分割的。什么是宇宙?古人以“宇”表示空间, 以“宙”表示时间, “宇”“宙”连用, 则综合表示空间和时间,所谓“往古来今谓之宙, 四方上下谓之宇”就昭示着这一点。 总之,中国古代对宇宙结构的认识根本在于“易”。而对“易”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易经》里八卦图有两个:先天八卦图和后天八卦图,它们在空间方位上完全相反。 据传,先天八卦图为伏羲所创,《周易•系辞下》曰:“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伏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 先天八卦图的理论依据“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搏,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其八卦的序数为乾1、兑2、离3、震4、巽5、坎6、艮7,坤8。称为先天八卦数;八卦方位为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艮西北,巽西南、震东北。因其为伏羲所创,故又称为伏羲八卦。 后天八卦为周文王所创,也称为文王八卦。其八卦序数为坎1、坤2、震3、巽4、中5、乾6、兑7、艮8、离9,称为后天八卦数。八卦方位为“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即震东、巽东南、离南、坤西南、兑西、乾西北、坎北、艮东北。 根据这一解释,笔者认为,神话世界把昆仑山和建木—都广之野各自视为不同的天下之中的差异源于古人对先、后天八卦图方位的不同认识。《易》曰:“大哉乾乎,刚健中正,纯粹精也。”夫“刚健”、“中正”、“纯粹”、“精”者,此乾之大全也,故而,在风水理论中乾为天,为阳,为天柱,为地维。在先天八卦图方位中,乾位处在南方,现在人们常用的一个成语:“天南地北”,其所使用的空间方位顺序就是沿用“先天八卦图方位”。因而,南方当为天柱、为地维所在地,这正好对应于南方作为地之中的建木-都广之野;在后天八卦图方位中,乾位处在西北方,因而,西北方当为天柱、为地维所在地,这正好对应于西北作为天地之中的昆仑山。以先天八卦图和后天八卦图在历史上出现的次序来看,以“先天八卦图方位”为空间方位记录系统的南方的地之中神话在年代上应该早于以“后天八卦图方位”为空间方位记录系统的西北昆仑天地之中神话。西北的天地之中昆仑神话是后起的。刘宗迪(2006)的研究结果印证了笔者的结论是正确的:如他认为《五藏山经》关于昆仑山的记载不是历史上昆仑说的源头。《五藏山经》关于昆仑山的记载因袭于《海经》中的昆仑说,《海经》中的昆仑说是历史上昆仑说的源头。古人对古地理中心的崇拜,最早的主要是对位于南方的建木-都广之野的崇拜,后来的周文王改革礼俗,对古地理中心的崇拜才从南方转向西北。 1. 《山海经》一书的成书时间与古代先、后天八卦图方位的空间方位系统运行时间对应 现代不少学者一般认为《山海经》成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时间大约是从西周前期乃至春秋战国初年到汉代初年,作者为楚、巴蜀、东及齐地方的人所作,到西汉校书时才合编在一起。 袁珂先生在《<山海经>写作的时地及篇目考》中说:“关于《山海经》的写作时代及其产生地域,蒙文通先生在《中华文史论丛》第一辑上有过一篇论文,曾经论到。大意说:《大荒经》以下五篇的写作时代最早,大约在西周前期;《海内经》四篇较迟,但也在西周中叶;《五藏山经》和《海外经》四篇最迟,是春秋战国之交的作品。至于产生地域,则《海内经》四篇可能是古蜀国的作品,《大荒经》以下五篇可能是巴国的作品,《五藏山经》和《海外经》四篇可能是接受了巴蜀文化以后的楚国的作品。”袁珂先生在蒙文通先生的基础上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认为《山海经》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部分:一是《大荒经》四篇和《海内经》一篇;二是《五藏山经》五篇和《海外经》四篇;三是《海内经》四篇。三个部分以《大荒经》四篇和《海内经》一篇成书最早,大约在战国初年或中年;《五藏山经》和《海外经》四篇稍迟,是战国中年以后的作品;《海内经》四篇最迟,当成于汉代初年。它们的作者都是楚人——即楚国或楚地的人(袁珂,1982)。吕子方(1984)和唐世贵(2004)等学者也持类似的看法,认为《山海经》最早的文本应该是巴蜀文人用巴蜀古文字写成的,成书时代在西周以前。 以上的看法如果认为是正确的话,那么,《山海经》一书的成书时间与古代先、后天八卦图方位的空间方位系统运行时间就是相对应的:在成书最早的《大荒经》和《海内经》中的空间方位系统大都是使用先天八卦图方位系统,而系统记载建木-都广之野作为地之中的就出现在这些文本中。记载西北昆仑最为详细的是《山海经》之《五藏山经》,它所使用的空间方位系统大都是后天八卦图方位系统;而《五藏山经》成书稍迟,是战国中年以后的作品。现代学人张步天(1998)先生曾经写过一篇《<山海经>“南西北东”顺序辨》文章,他的观点也可以印证笔者的说法是正确的:《山海经》和海外海内诸经采用南西北东顺序主要原因是中国古代先秦汉代地图上南下北,按图记事以上南为先。 先秦汉代地图上南下北,按图记事以上南为先的模式其实就是按先天八卦图方位作空间方位系统使用,可见,在历史上,古人最先使用伏羲氏的“先天八卦图方位”的空间方位系统,到后来再使用周文王的“后天八卦图方位”的空间方位系统,这中间存在有一段过渡时期,就是“先天八卦方位与后天八卦方位并行”的历史时期。而从伏羲氏到周文王这一时期有多长,今天很难拿出准确的数字来,但可以肯定,绝不会少于七八百年,也许是好几千年的历史呢,可见在年代上,先天八卦图先早出现,而后天八卦图出现的晚,这大概就是后天与先天的命名根据吧。况国高(2006)认为中国先秦古籍中有一些空间方位上的记录,是比较混乱的。他通过对《山海经》、《易经》、《韩诗外传》、《史记》等书的相关记载作分析、研究,发现在周代以前,存在有一个“先天八卦方位与后天八卦方位并行”的历史时期,部分古籍中空间方位的混乱,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当时各邦国记录时使用不同的空间方位标准。而历史上“后天八卦图方位”的空间方位系统替代“先天八卦图方位”的空间方位系统的过程,就是从一种文化完全过渡到另一种文化的过程,这个冲突过程较完备的记载见于《淮南子•天文训》:共工与颛顼争为帝,共工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柱一折造成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记载这个故事的《天文训》通篇所述皆为天文历法之学,这足以暗示这个故事必须在天文学的语境中才能得到恰如其分的理解。共工撞翻不周山,“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的图景其实就是“后天八卦图方位”的空间方位系统替代“先天八卦图方位”的空间方位系统的神话体现。它反映的就是两种文化的冲突。 2.《山海经》一书的叙述结构明证《山海经》的空间区域结构分类与史前的宇宙方位以八卦加中央方式来分割 治《山海经》的研究者曾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山海经》一书以占卜思维来统一全书,全书中的空间方位系统显得比较混乱,其篇章结构主要表现为两种不同方位顺序和其差别的文化含义。如叶舒宪、萧兵、郑在书(2004)的《山海经的文化寻踪》一书认为,《山海经》以南为首的方位顺序是因为远古时期的平面空间图大都因循着神话思维的空间观,采用上南下北、左东右西的模式。蒙文通先生也认为:《五藏山经》和《海外》四经、《海内》四经都是以南、西、北、东为序。而《大荒经》则是以东、南、西、北为序。叶舒宪、萧兵、郑在书和蒙文通的所谓《山海经》“以南、西、北、东为序”和“以东、南、西、北为序”提法似乎触及了中国古代空间方位记录上的差异,但还不是十分确切。 李零(2000)先生也讨论过《山海经》的方位顺序:“《山经》在内圈,分两层,外层按南、西、北、东排列,内层是《中山经》;《海经》在外圈,也分两层,外层按南、西、北、东排列,内层(也)是按南、西、北、东排列。其方位观念是南、西、北、东、中,属于“上南下北”类。其后五篇与前十三篇相仿,也分内外两圈,外圈是《大荒经》,相当《海外》,但方向相反,作“上北下南”;《海内》,相当于上述《海内》,不再细分”。他将古代方位归纳为“上北下南”和“上南下北”两类,前者“主要是天文、时令所用”,后者“主要是讲地形所用”。他为了说明古代两种方位顺序,将《山经》和《海经》画为“上南下北”,而将《大荒经》画为“上北下南”。 以上这些说法都是不确切的。确切的说法应该是用中国古老的八卦方位系统专业术语来说,即“以南、西、北、东为序”就是指先天八卦方位, “以东、南、西、北为序”就是后天八卦方位。具体来说,就是在《山海经》中的《海经》和《荒经》部分的记载方位主要是以先天八卦图方位来记录,如《海内南经》:“桂林八树,在番隅东。” 今桂林在广西,番隅在广东,恰是桂林在番隅西,与先天八卦图方向合。《五藏山经》部分主要是以后天八卦图方位来记录。 在以往的《山海经》研究当中,不少学者如袁坷等在解读《山海经》时,凭着自己喜好来篡改经文,如,最为明显的就是四川大学贾雯鹤(2004)的博士论文《<山海经>专名研究》,在文章中的第五章“ 《山海经》专名的命名之义”中的第四节,她在释名都广之野和建木时,把原经文:“南海之外,黑水青水之间” 篡改为:“南海之内,黑水青水之间”。并对之作了进一步解释:“ 内原作外,袁坷注: ‘宋本、吴竟抄本、《藏经》本、毛扆校本均作内,作内是也’(页507)因据改”。这明显是对对中国古老的八卦方位记录系统不甚熟悉所致。 如前文所述,从空间区域结构来看,《山海经》中的《五藏山经》的作者明显是以“中山经”所在地(今山西省西南隅地带)为当时全国地理的核心位置。而《山海经》的《海经》《荒经》部分也是以殷都为中心,依《海内经》、《海外经》、《大荒经》次序依次向外扩展的“海内”“海外”、“大荒”三个层次的地理世界。《山海经》中的《五藏山经》部分的地理分区方位由南—西—北—东—中依次展开。五区的划分,是基于中央再加上四方的构想。这是一种古老的以方位划分区域的观念。古人将东、南、西、北四方称为“四正”,而将东南、西南、东北、西北称为“四隅”,五方加上“四隅”,适成九区,《山海经》的空间区域结构分类与史前的宇宙方位以八卦加中央方式来分割相类似。 3. 建木—都广之野在广西桂中而不在四川成都 根据这一解释,如果从古老的方位系统去考察神话昆仑的位置,那么,由于《五藏山经》部分主要是以“后天八卦图方位”来记录,而在后天八卦图方位中的西北方为乾位。因此,如果认定昆仑山是天地之中,那么昆仑山肯定位处西北,这就是为什么古人历来把昆仑山位处西北并视作天地之中的缘由吧! 《山海经》之《海经》和《荒经》的记载方位主要是以“先天八卦图方位”来记录。那么,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就是,在《海经》和《荒经》记述的建木—都广之野其具体位置应该位处何方? 在前文笔者已经论证过,作为地之中的建木—都广之野其最重要的一个天文特征就是“日中无影”, 从天象上来看,“日中无影”这一天文现象,至少也要在北回归线上才能发生。因为在北回归线经过的地方,其夏至日太阳中天,日影最短,日照最长,地面最热,因而才把它定为“地之中”(张春生,2007:60)。可见,作为天地之中的昆仑山是模糊、没有确切的地望的;而作为地之中的建木—都广之野则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这也就是说,要认定某处地方是地之中,那么,它首先要符合作为地之中的最重要的一个天文特征就是“日中无影”。而在古代中国,能发生“日中无影”这一天文现象的地方不多,只有台湾、广东、云南和广西有条件发生。从地之中的天文、物理特征来判断,地之中的地方不可能发生在四川,因为北回归线并没有经过四川!所以如果认定建木-都广之野是地之中的地方,那么建木-都广之野的位置就不应该从西南的四川成都一带去寻找而应该从与之相邻的广西和云南两个省区去寻找:一方面,在先天八卦图中南方为乾位,乾位当为地之中所处的地方;而另一方面,如果以“中山经”所在地(今山西省西南隅地带)为当时全国地理的核心位置,那么,当时正南的地方应该就是广西桂中地区。由此可见,《海经》和《荒经》部分记述的“建木—都广之野”其具体位置应该位处南方的广西桂中,而不是如蒙文通教授和袁珂先生那样认为的在“四川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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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黄世杰(1967~),男,壮族,广西武鸣人,广西民族大学中国—东盟研究中心学术秘书,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少数民族科技史分会副秘书长。广西南宁,邮编:53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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