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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
胡大宇
李白因永王李璘谋逆案牵连系狱而至长流夜郎之史事,千余年来已是不争之事实。但是由于其流放的具体起始时间、所行路线以及遇赦时地,史籍之直接记载甚少,遂使李白长流夜郎的诸多问题成为千古之谜。自北宋以降,就陆续有人提出李白未至夜郎途中遇赦而返。数百年来相沿习,似乎已成史学界之定论,尽管历代均有人持反对意见,但却众说纷坛,争议不休,甚至各执一端,令大众莫衷一是。时至今日,此段公案,仍未了结。令海内外众多学者和局外之人也颇为关注。 李白流放前后诗作直接证明他到过夜郎 关于这一点,笔者曾认真地研究过《全唐诗》,和清王琦编注的《李白全集》中李白所作关于夜郎的全部诗作。比如:“三载夜郎还,于兹炼金骨”、“传闻赦书至,却放夜郎回”、“昔放三湘去,今还万死余”、“万里南迁夜郎国,三年归及长风沙”、“天地再新法令宽,夜郎迁客带霜寒”、“去国愁夜郎,投身穷荒谷”、“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去岁左迁夜郎道,琉璃砚水长枯槁”。 历代学者的论证及史籍记述证 明李白并非途中遇赦,而且确系到过夜郎古往今来,历代学者文士都对李白流放夜郎之事颇有研究考察,虽有不少主观武断、信口雌黄或人云亦云相沿成习者,但其间不乏真知灼见之人。试举几例以证之。清康熙间,四川学道王奕清视学至桐榨,重修新站太白亭,并撰碑记曰:“唐供奉翰林太白李先生,曾以至德中谪居夜郎,故其地多公遗迹。……” 李白同时及其以后历代名人对李白长流 夜郎史事的吟咏也可佐证其到过夜郎 唐杜甫:《梦李白二首》有“江南瘴疠地,逐客无消息”等句,其《寄李十二白二十韵》有“五岭炎蒸地,三危放逐臣”句。 白居易:《读李杜诗集因题卷后》有“不得高官职,仍逢苦乱离,暮年逋客恨,浮世谪仙悲”句。 口碑流传 笔者生在松坎,长在夜郎,曾在唐宋夜郎县腹地夜郎、新站作农村基层工作17年,也多次到过夜郎族人初人桐锌的聚居地--夜郎箐。自幼耳濡目染关于夜郎与李白的一切。可谓所至之处,耳目所及,比比皆是。乡民们对关乎夜郎、关于李白流放夜郎的各种掌故、地名、诗词、纪念物和民间传说等等,常常是耳熟能详,津津乐道,崇敬与自豪之情溢于言表。俨然太白先生倘徉吟啸于夜郎溪畔的身影至今犹存。李白到过夜郎之事实,千载之下,世世代代的夜郎人似乎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物化纪念 如前述过,一时一地产生出关于某历史事实和历史名人的口碑绝非偶然和无缘无故,而物化纪念的产生亦同此理。一个小范围的地域内,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中,出现和构建了相当数量的纪念物,尽管其间不少是后人附会,但也足以说明该事物和人物在当地历史上巨大的影响不容忽视。反之,在此地域范围之外的其他地方却绝无此类物化纪念,亦为反证。 主要参考书目: 《旧唐书》。 《新唐书》。 《李白全集》清·王琦注,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 《李独清学术文选》史继忠、张样光编,贵州师大学报编辑部,贵州文史馆1992年版。 《贵州史专题考》王燕玉著,贵州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夜郎史探》贵州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贵州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王燕玉《论古夜郎与古牂牁》、熊宗仁《古夜郎与秦汉对西南的开发》、朱俊明《前言》。 《历代名人咏李白》邓光煊等注析,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 《遵义府志》郑珍、莫友芝编纂,遵义市地方志编委会1986年校点本。 《桐梓县志》犹海龙、侯树涛、赵元隽编,桐梓县地方志编委会1987年校点重印本。 《李白夜郎》张克著,1996年《黔人》杂志。 《全唐文》 《全唐诗》。 《中国人名大辞典》臧励和等编,商务印书馆民国十年初版。 《贵州通志·前事志》贵州文史馆点校,贵州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贵州古代史》周春元、王燕玉、张祥光、胡克敏编著,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桐摔夜郎与大夜郎国的关系》张瑞成著,《桐梓史志》1989年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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