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山谷网友转来了这麽多帖子,我也只好再说几句了。鉴谅,呵呵。
用土俗字记述山歌,并不等于刘三姐本人就一定是壮族。日本人还用日文记述了《三国志》,还按日本民族的口味编辑了各种版本的《三国志》呢,但谁都知道刘备、张飞、关羽以及其他所有的人物,他们的民族成分不是日本民族。
山谷网友说的“壮文”,一贯的叫法应该是“土俗字”。
1988年,壮族张震声谈及“土俗字”的整理问题时,汉族的徐杰舜教授指出“土俗字”就是古壮字,建议张先生把即将出版的《土俗字字典》改名为《古壮字字典》。亦即,从1988年开始,才有了“古壮字”的说法。
姑且不论刘三姐是否会讲壮话,就算她会讲,但既然是不奇怪刘三姐会讲汉话,那麽说她是汉人也没有什麽不妥的吧?怎麽能把既会汉话又会讲壮话的算成壮族而不是汉族呢?不太公平呢。何况刘三姐活着的时代,连壮族都还没有呢。刘三姐要各地传歌,不会当地土语,她也是不能传的啊。
再说文化,究竟到什麽程度,才不算汉族文化?我想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的。即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有些非汉族的文化,也不能说他就不是汉人了。否则德国的中国人就成了德意志民族的人了。
>>搞笑多了,我既懂得讲壮话也懂得讲普通话,两种话都懂有什么奇怪的,广西自古就是百越之族,以前哪有什么壮族之讲了,分56个民族本来就是GCD来细分的。<< |
懂土话,又懂普通话的,不一定就是壮族啊。否则汉人都不敢学其他语言了,不然成名後都成非汉人了。呵呵。
既然“以前哪有什么壮族之讲”,那非要把刘三姐说成是壮族人就更没有道理了。
>>那你讲什么是壮文化,唱山歌本来就是我们壮族的一种文化,抛绣球也是一我们一种传统的文化,其他的都是一样的人类文化,你们汉族吃饭难道用鼻孔吃,拉屎难道还站着拉,跟我们不一样吗?况且我们三姐的传说在民间传说是口头上的传说,时代流传,跟你们汉人后面的秀才书生用笔墨来记载三姐的肯定有点出入了<< |
文化差异究竟到怎样程度为止,就是同一民族,或者说可以区分成不同民族,经常基于很主观的判断。所以,究竟什麽才是“壮文化”,确实是个难问题呢。呵呵。
而你说的“唱山歌”,汉族很早就有了的,并非你说的“唱山歌本来就是我们壮族的一种文化”。至于“抛绣球”,古汉族有没有,我尚未弄清楚,不敢断言,但如果一个绣球,就成了区别于汉族的“壮文化”,你不觉得太肤浅了点?
我想你吃饭不会用鼻孔吃,拉屎也不是站着拉,跟我们汉人是一样的,对不对?
刘三姐是汉族民间传说,而且不但有口头传说,还有文字记载的。广西少数民族长期受汉文化的影响,当然也不可避免地接受了汉族的传说。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以前在广西这边汉族从北方迁移过来的话,都要被壮族排挤到深山老林里头,能做水稻的地方,就是我们壮家讲的侗场,大都是壮人住的,现在在东巴凤很多我们所谓讲的弄的地方,都住着汉族人,尤其是在柳州河池一带最突出,汉族群众基本上在这几个地方的农村里都是在深身老林里住的。<< |
不知道你还要告诉我,这个你认为很重要的一点的目的是什麽?是想说“壮族”比广西汉族过的好,威过广西汉族?既然这样,那就更应该取消对“壮族”的优惠照顾政策,
就应该照顾那些被“壮族人”赶到深山老林里去的汉族群众了。对不对啊?
其实,柳州河池一带的绝大部分“壮族人”,直到1953年为止,都是汉族人的。他们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从北方移民过来的汉人。後来经过反复的思想工作,才成为“壮族”的。五十多年了,有了你这样的“壮族後生仔”,也是不奇怪的。呵呵。
>>你真的是孤漏寡闻,壮人在春秋战国时代都属于中原政权的统治下,读得读点汉人的书不是很正常的吗,还有一点可以反驳你就是他的对歌是用汉字来写的,因为壮族是一个没有文字的民族,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周总理的建议下国家才帮壮人制造自己的语言,因为以前的话,三姐的歌都是在壮族当然还有汉族群众的口中时代流传的,而考虑到壮族没有自己的文字,那当然是要用汉字来记录下来的了,况且,在五个少数民族自治区里面,壮族是人口最大,也是跟汉族文化交融的最广泛的民族。至于有庙是汉族的文化,真是搞笑了,哪个民族没有自己的庙,在壮族地区的山村里头也是有庙的,你想想看日本鬼子都有靖国神社,那你还有什么讲的,况且,退一万步来讲,因为当时在广西已经有很多汉族群众迁移过来,三姐不只是壮人的偶像歌星,也是汉族群众的超级偶像,汉群众帮立个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
广西古代的少数民族读点汉人的书,当然不奇怪。据此把精通汉文的人说成是壮族,就奇怪了,因为不能倒过来讲,不能说读汉人书的古代人就一定是少数民族。
既然你也说刘三姐“的对歌是用汉字来写的,因为壮族是一个没有文字的民族,”那就更无法证明刘三姐的“壮族成分”了,对不对?
立宗庙当然是汉文化,而且是很悠久的汉文化。因此,你说的“在壮族地区的山村里头也是有庙的”正好说明了这些地区的人们要麽本来就是汉人,要麽就是接受了汉文化、或者和少数民族混血的人们。
你举的“日本鬼子的靖国神社”,跟宗庙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当然“有什么讲的”的了。呵呵。
既然你说“当时在广西已经有很多汉族群众迁移过来”,那刘三姐是汉人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而且广东客家地区也有刘三姐的传说嘛。
>>壮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周总理赐给我们的,因为僮带有歧视的意思,所以才改做壮,以前广西越南这边叫做百越之族,发展到以后壮族就是最大的一个主干了。考虑到以前民族居住的集中性和排他性,所以,在壮族集居地不可能是另外一个民族的歌手唱着壮人的山歌受到崇拜的,一个是因为在广西民族分布的很集中,瑶族在一个地方,苗族在一个地方,很少出现混居很杂的地方,况且,宜山本来就是一个壮族的集居地,考虑到广西的实际情况,瑶族、苗族的实际分居情况,可以排除这两个广西除壮之外的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另外一个例子反驳你的是:水王星没有被天文学家发现之前不喊做水王星,后来发现之后才喊这个名字,但是他亘古以来早就在那了,历史比地球还久远。<< |
不是周恩来赐给你们“壮”,只能说是到了六十年代,周恩来把僮改成了壮。
你这个以前就太早了,“百越”是先秦时代对南方诸族的统称,并非只包括广西越南。里面还有不少是炎黄子孙呢。
你提到的那些“僮族聚居地”,在建立现代僮族前,很多都是汉人聚居地,後来那里的人都划成了壮族,当然就成了僮族聚居地了,但不能因此就说刘三姐的民族成分也变了啊。
不但把汉族排除在外,连瑶族、苗族也被你轻易地“排除这两个广西除壮之外的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了。未免太武断了。
倘若刘三姐只是壮族歌仙,为何不少其他的壮族地区、特别是史料记载的“獞人”“獠人”的地方并无这样的传说?宜州是一个很早就有汉人居住,就接受汉文化熏陶的地方,同时也就接受了刘三姐传说,这是很正常的啊。汉人聚居的柳州市内都有刘三姐生天的地方,距离不远的宜州受了影响,不是不可能的吧。瑶族、苗族也是这样,都是跟很早就成为汉文化比较发达的地区相邻的地方才有刘三姐传说,而贵州、云南、湖南的一些远离汉文化的苗族、瑶族,还有百色、崇左的壮族就没有这样的传说。你举的行星名字的名字也很不贴切。“僮族”是于1953年左右在几十个族群基础上就组建的。这个“新僮族”和史料上记载的“撞”以及“獞”,无论人口、地理范围等都有很大区别的。当时,究竟取什麽名字作为这个新民族的正式称呼,还是有过一番讨论的。
早在1951年,即在民族工作识别前,在决定“僮族”之前,中共中央、国务院就派出访问团,宣传“僮族是我国的一个少数民族”,也就是说,不但早就定下了要建立“僮族"的方针,而且在僮族成立前,就制造舆论,就向群众宣传“僮族”了。
於是,经过宣传教育工作,一些原来不敢承认自己是少数民族的终于承认并更改成了少数民族。其中除了汉人外,还把广西省西部地区内的十分复杂的族群统统划到了新民族“僮族”旗下。例如,布叶伊、布侬、布纳、布友伊、布土、布东、布岱、布察、布斑、布羌、布砥、布江、布归德、布左州、布安定、布栏以及自称天保人、傣门人、傣德、土人、泰人、陇人等人群都划成了“僮族”。
但被划为“僮族”的人们并无大家都是“僮族”的共同意识。反而有不少依然认为自己是汉人或者讲僮话的汉人。
很多“僮族人”的族谱也依然认为自己祖先为汉人。例如,广西“土人”十大姓,如今成为壮族十大姓的“黄、莫、韦、覃、农、蒙、蓝、赵、罗、梁”姓的族谱就清楚地记载他们的老祖先是数百上千年前来广西的汉族。
当时,有很多人仍对划分僮族一事不满,认为僮族和汉族没有什麽不同,不该人为制造民族隔阂,针对这一观点,周恩来於1956年3月发表讲话给於了批评,阐述了划分"僮族"的必要性。
连如今僮民族意识较强的、编撰《僮族通史》的“壮族学者”都不得不在该书中承认:“这是僮族名称的第一次统一,它对僮民族意识的增强和僮族人民的团结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促进作用。当然,,这个过程并不是很顺利的,由於历史上长期的民族压迫、民族**、民族歧视政策的影响,使许多僮族人民的民族意识已朦胧,开始时不少僮人不知道或不敢承认自己是僮族”(评论:之前连“僮族”这一民族称呼都没有,如何让人去承认自己是“僮族”?既然民族意识已朦胧,不少僮人不知道僮族,那又如何断定他们是“僮族”?即使是按列宁斯大林的民族理论,也是不应该把他们划成僮族的,因为民族的基本定义中并无血统这一条嘛。)
划分了僮族後,接下来就是要按照列宁斯大林的民族理论建立僮族自治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