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本《客家人》的书。书中说,客家人最早人群是秦始皇派到岭南的50万大军。可广府人在说广府人的来源也是这样说的。那么,秦始皇的50万大军在经历了和越人残酷的战争后还剩多少人?来自同一文化的,人数并不多的人群怎么就形成了不同的民系。
其二,其后客家、广俯、福佬三大民系都自称是所谓“五胡乱华”的时候大量的从中原迁居岭南的。那么既然都是来自中原的士族,应该有相同的语言(本来就有固定的相同的文字)、风俗、文化啊,怎么到了岭南后却形成三大民系?
今天,生活在广东大地上的三大民系,运用相同的文字,可却操着不同的方音,甚至相互间不能通话,而风俗和生活习俗也有所不同,这样的局面是怎么形成的?可有高手做详细的解释?
客家话要音韵上与赣语相同,与广府语主要是词汇上相同。
赣语(非南昌话,要在农村的)与客语的相似性很高。但现在的赣语官话严重。
从理论上说一点都不错啊!100分。
但偶还是没有弄明白,据偶所知,一个只会说广府话和一个只会说客家话的两个人,不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根本不能通话。但广府、客家、福佬“同根同源”还“同文”,又同在“胡乱”时期同从中原迁移而来。到岭南后,有相同的汉文化基础,在岭南他们居住的地域相连,甚至是穿插混杂在一起的,有上千年或更早的历史了,怎么就不同“声”同“俗”?
其实还有一种方言在平常人的讨论中,似乎也是独立的,就是台州话,说台州话的人其他人比较难听懂
因为我实际上只能听懂白话,所以,台州话算那一种方言???
闽方言(闽语)在岭南有潮汕话、雷州话、海南话等三个次方言。潮汕话也称潮汕方言、潮州方言、潮语,俗称“福佬话”,原以潮州话为代表,现以汕头话为代表;雷州话,当地俗称“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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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话这个名字容易让人遐想哦,迪椰可能有想法
中国的历史东南西北的确都差不多
大香格里拉圈的藏族,在藏族学者眼里承认其中包含了纳西后人,但认为各语言都属于藏语的各分支,
在纳西学者眼里,则会首先强调其中的纳西文化痕迹和语音特点
黎话这个名字容易让人遐想哦,迪椰可能有想法
我没想法,“黎”本来就不是现在黎族人的自称,而是相对“客”(汉人)而言的。在清朝,岭南汉族各民系都自认是汉族的正宗代表,广府人将雷州话称为“黎话” (俚话) ,与雷州人同宗的海南汉人又把临高汉族所操的土语称为“黎话”(俚话),倍受歧视的蛋民也被称为“蛋家黎”。
这个黎(俚)字在当时可能泛指“野蛮、落后、非我族类、不服王化”等意思。
其实还有一种方言在平常人的讨论中,似乎也是独立的,就是台州话,说台州话的人其他人比较难听懂
因为我实际上只能听懂白话,所以,台州话算那一种方言???
这个得靠语言专家来判定才行,不过有可能是属于广府话。
粤西、桂东、海南儋州等广府话方言与标准广州话有较大区别,时间倒退50年,这个区别可能就更大了
广东有台山,没有台州。粤方言(粤语)五邑片,以前称为四邑片,主要分布于台山、开平、恩平、新会、斗门等县市,以台山话为代表。浙江台州位于宁波与温州之间。吴方言(吴语)台州片包括天台、三门、临海、仙居、黄岩、椒江、温岭、玉环等,以临海话为代表。——据《语言文字百科全书》(1994)
我不知道闽方言雷州话里,黎、雷、俚这几个字的发音是否很接近,但我估计雷州话俗称“黎话”可以理解为“雷话”或“俚话”,亦即“雷州”在古代写为“黎州”、“俚州”或许也无不可。
据我所知,四邑话中台山话最好懂,但是跟广州话的差别相当大。开平话与台山话区别很小,两地人通话不存在任何问题。由于台山人很多在海外,台山话也夹杂了一些的英语口语的成分。我在珠海游玩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话很近似台山话,不敢肯定是哪里的人说的。
从理论上说一点都不错啊!100分。
但偶还是没有弄明白,据偶所知,一个只会说广府话和一个只会说客家话的两个人,不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根本不能通话。但广府、客家、福佬“同根同源”还“同文”,又同在“胡乱”时期同从中原迁移而来。到岭南后,有相同的汉文化基础,在岭南他们居住的地域相连,甚至是穿插混杂在一起的,有上千年或更早的历史了,怎么就不同“声”同“俗”?
在粤、客杂居区互相通晓对方语言是常见的事。如广西防城港(原防城各族自治县县域)的市辖区、东兴市内的客家人基本通用白话和客家话两种方言,北海涠州岛的客家人亦然。博白、陆川两县的讲粤语次方言土佬话的人群大部分会说新民话(客家话在当地的称谓)。合浦则因为粤、客长期的历史矛盾,两者格格不入,但当地客家人只影在沿海的粤人聚居区却以粤语为主要交际语言。
解放初期,广西粤语区的普通民众,一般也听不太懂大军和南下干部的北方腔,甚至需要翻译,至今当地还有国粤误译的笑话。当然,这样的情况只能发生在仅且“只会说普通话”和“只会说广府话”的前提之下了。
真正与壮族人成规模和大面积杂居、接确的是广西籍粤人,而非广东人。由于地缘、婚姻等原因,广西粤人或多或少会懂一点壮话。这与诸如“北姑”等某些粤港人士简略接触若干壮族人而枉自下定论相左。例如用桂南腔白话念的本地壮话“开刀、关刀,思思惜惜”(hɔi55 tou55、ka:n55 tou55,Âi:11 Âi:55 Âik33 Âik33),就是民间笑话之一。
中国籍京族人全民族通用粤方言,大致能听懂当地的客家话。而在京岛普通话是不流行的,甚至有相当人不能听说,我在金滩只能而且只能用白话与京族同胞交流。另一方面京族人却又是中越两国天然的翻译。京族的白话咸水歌唱道:
烧开发水滚就滚 刀刨蛇皮几多鳞 手揸竹篙去撑船 问哥督落有几深
基于两个只会使用其母语的人之间的语言交流,这可以说是“个性大于共性”了。我的一位壮族同乡还曾经悄悄提问我“客家话是不是壮话?”因为他根本听不懂家乡以外的壮话。在本地白话通用性很强的情况之下,他误以为同样不能即刻听懂的客家话也是壮话。以我的亲身经历来说,一个只会使用靖西壮话的人与一个只会使用龙州壮话,也是难以即时沟通的,虽然两县距离较近。这种异县不同声且不能马上交流的现象,在广西区内大中专院校的壮族学生之间很常见。越南还把国内源自防城垌中的客家人定为“艾族”,独立于以粤语为民族语言的越南华族。因为他们讲话时“艾”(ŋa:i33)字不离口,总是“艾”什么“艾”什么,因而毗邻而居的人便称他们为艾人,其实“艾”是第一人称我的意思。事实这是不明白粤语与客家话之间的渊源关系。
呵呵!一个只会使用靖西壮话的人与一个只会使用龙州壮话,也是难以即时沟通的(但以我的亲身经历来说,还是听得懂的,偶小时候常去龙州的水口)不奇怪啊!因为壮族没有统一的文字,也没有统一的教育体系(如解放前南壮地区读书的大多读粤语,而北壮则读官话),而且壮族地区大多山高水长,交通不便,经济不发达,各支系之间几乎没有什么文化的交流,也没有经济上,商业上(解放前从事商业的大多为粤人)的交往。经过了上千年漫岁月,今天还能保持较多的共同的民族性,已经是难得。
但汉族的广府、客家、福佬不同啊。“同根同源”,重要的是“同文”。在政治,经济,教育是一致的、统一的汉文化,而且交往的应该也密切,怎么会杂居了上千年却还是不同“声”?甚至不同“俗”?呵呵!这才是偶想知道的。
可有大虾有这方面的研究?或这方面的学术材料?(正式的论文而不是猜想之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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