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论坛上对壮文借词大致有以下几种观点: 1、全部用老借词; 2、新造民族词; 3、按汉语普通话借入; 4、维持现行方案。
从内心来说,我比较喜欢第1、2两种观点,特别赞同第2种观点,反对第3种观点,不得不接受第4种观点,最后赞同第4种观点。 任何一种文字,必须能真实准确记录这种语言,即要有群众语言基础,这种文字才会有生命力。创制推行壮文之初,曾做过新造民族词的尝试,如合作社seqdoxgab、 高级社seqmbaeksang等,但由于没有语言基础,群众不接受,后来就否定了。全部用老借词,除了上林、宾阳等少数几个县处,仍缺乏广泛的群众基础,看来也行不通。如果按汉语普通话借入,则更没有群众基础,现在到底有哪个土语区有这种借法?南壮有没有我不知道,北壮(包括布依话)是绝对没有的,这种借法真的是“不伦不类”,推行到群众中去,人家“答你都困”。
众贝侬,不要再花太多的时间去争论指责我们的壮文了,好吗?事实上,我们在论坛上所进行的这些讨论,有关的专家学者早就从全方位多层次去做过了,通过论证,最后形成现行方案(有关的的论文大部分收在广西民族出版社出版的《壮文论文集》里和发表在早期的《三月三》汉文版上)。 当务之急,应是怎样学好我们的壮文。
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不是没有语言基础,而是没有普及条件。我认为,营造出一个普及和应用的学校和媒体,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会逐步形成社会习惯,最终会形成群众的语言基础。
现行的方案,当然是最为现实的,可是它却是一种“规范惰性”,即群众如何说就如何规范,那么书面语也就失去了规范的作用,也失去了影响口语发展的力量,更为糟糕的后果就是使壮文书面语越加汉语方言化,得不偿失。任何国家的语言规范,在规范上都不应该掉入惰性当中,要不然汉语的“电话”就是“德律风”、法国政府也没有必要总是为了保存法语的健康发展而通过立法来拒绝英语借词了。
再说,即使我们坚持最为现实的现行方案,也不能够从方案本身去赢得壮文的普及,壮文推行的尴尬现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我认为,群众壮语口语当中的桂柳话借词既然存在,我们也就应该承认它,但是,我们在书面语的规范上,不应该屈服于它,而是应该坚持语文的健康规范(坚持民族词组合新词),对待桂柳话借词是既不反对也不提倡,而在未来的学校教育和媒体规范当中提倡使用我们民族词汇组合的借词。以色列人把死去的希伯来语变成复活的语言,难道我们壮人就不能应用我们活生生的民族词去创造活生生的新词?我相信一定可以!
Gou yawj fap dwg ; Cihsaw dwg biujdaz gaiqniemh it cungj
geiqhauh , youq seizneix,aen gaiqniemh moq lai gvaq cih sawcuengh
raeuz mbouj rox dwg geij lai boix ; Daih liengh yiswh,gaiqniemh yaek
byiujdaz seiz yaek ra cih caen sawcuengh ra mbouj raen, caemh
ndaej aeu cih sawgun dingj ; Daihgya yungh sawcuengh seiz,
caenh liengh yungh cih vunz yungh lai haenx couh ndaej lo, mbouj
weng dang doiq yungh cih sawz lawz byiujdaz aen gaiqniemh lawz
guh hamhcaeh daiq lai, mienx ndaej sawj boux ngamq yungh mbouj
fuengh bienh! gak dieg bouxcuengh caemh miz gij genzlig doihengz
cih sawcuenh de,aen gaiq niemh dieg de , gij vah de. honggaiq vunz
yungh gvenq le, couh swnh fengz. Bungq daengz cih mbouj doxrox,
daih gya couh doxcam!
Cihsaw dwg biujdaz gaiqniemh it cungj geiqhauh
Ayingh beixnuengx,Coenz vah neix loemhmaz sij yienghneix cih hap yijfaz :Cihsaw dwg it cungj geiqhauh byeujdaz gaiqniemh he.
Geiq yawjfap gou mbouj itdingh deng.
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不是没有语言基础,而是没有普及条件。我认为,营造出一个普及和应用的学校和媒体,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会逐步形成社会习惯,最终会形成群众的语言基础。
现行的方案,当然是最为现实的,可是它却是一种“规范惰性”,即群众如何说就如何规范,那么书面语也就失去了规范的作用,也失去了影响口语发展的力量,更为糟糕的后果就是使壮文书面语越加汉语方言化,得不偿失。任何国家的语言规范,在规范上都不应该掉入惰性当中,要不然汉语的“电话”就是“德律风”、法国政府也没有必要总是为了保存法语的健康发展而通过立法来拒绝英语借词了。
再说,即使我们坚持最为现实的现行方案,也不能够从方案本身去赢得壮文的普及,壮文推行的尴尬现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我认为,群众壮语口语当中的桂柳话借词既然存在,我们也就应该承认它,但是,我们在书面语的规范上,不应该屈服于它,而是应该坚持语文的健康规范(坚持民族词组合新词),对待桂柳话借词是既不反对也不提倡,而在未来的学校教育和媒体规范当中提倡使用我们民族词汇组合的借词。以色列人把死去的希伯来语变成复活的语言,难道我们壮人就不能应用我们活生生的民族词去创造活生生的新词?我相信一定可以!
同意此观点,作为既成事实,口头语上要承认,但是做为规范的书面语,还是要坚持民族新词.汉语本来是单字语言,现在的大量的双音节词占主导地位.我相信壮语也能做到的
“ 汉语本来是单字语言,现在的大量的双音节词占主导地位”
.这不正是说明了书面语屈服于(或者说适应)口语吗?
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不是没有语言基础,而是没有普及条件。我认为,营造出一个普及和应用的学校和媒体,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会逐步形成社会习惯,最终会形成群众的语言基础。
现行的方案,当然是最为现实的,可是它却是一种“规范惰性”,即群众如何说就如何规范,那么书面语也就失去了规范的作用,也失去了影响口语发展的力量,更为糟糕的后果就是使壮文书面语越加汉语方言化,得不偿失。任何国家的语言规范,在规范上都不应该掉入惰性当中,要不然汉语的“电话”就是“德律风”、法国政府也没有必要总是为了保存法语的健康发展而通过立法来拒绝英语借词了。
再说,即使我们坚持最为现实的现行方案,也不能够从方案本身去赢得壮文的普及,壮文推行的尴尬现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我认为,群众壮语口语当中的桂柳话借词既然存在,我们也就应该承认它,但是,我们在书面语的规范上,不应该屈服于它,而是应该坚持语文的健康规范(坚持民族词组合新词),对待桂柳话借词是既不反对也不提倡,而在未来的学校教育和媒体规范当中提倡使用我们民族词汇组合的借词。以色列人把死去的希伯来语变成复活的语言,难道我们壮人就不能应用我们活生生的民族词去创造活生生的新词?我相信一定可以!
对于借词,我觉得只要用心想,很多的词是可以避免的,比如Ayingj贝侬的这句话“Gou yawj fap dwg ”,“yawj fap”=看法,虽然说已经转换成了壮语,但是仍然带有很浓的借词的味道,壮语没有“看法”这个词,但是“我的看法是”这样的表达还是有的,我们可以表达成“我是这么看的”,这样就避免了“看法”这个词。
不但要将“我的看法是”转换成“我是这样看的”,实际翻译时,还应译成“我这样想(gou yienghneix naemj)”。
我觉得这是避免出现过多借词的最好办法。
不但要将“我的看法是”转换成“我是这样看的”,实际翻译时,还应译成“我这样想(gou yienghneix naemj)”。
我觉得这是避免出现过多借词的最好办法。
如果大家都这么自觉就好了!
如果大家都这么自觉就好了!
Bae gizlawz aeu baenz lai caen sawcuengh ? Aeu cih gangj gvenq sij
ndaej bienh ! Sawcuengh mbouj fatcienq, mbouj miz vunz yungh, caiq gvaq geij bi.
sawcuengh caeuh mbouj raen ingj lo !
Mwngz sij gijmaz cungj ok loek, gou mboujcaengz yawj rox geijlai coenz gvaq. Mbouj miz banhfap ha!
[em76]
......mbouj raen ingj lo !
这句话经典!
……如果按汉语普通话借入,则更没有群众基础,现在到底有哪个土语区有这种借法?南壮有没有我不知道,北壮(包括布依话)是绝对没有的,这种借法真的是“不伦不类”,推行到群众中去,人家“答你都困”。
其实,我的母语德保县城话里有直接借普通话的借词用法,而且相当普遍。我想原因是因为德保县没有桂柳话方言,而新借音(桂柳话借词音)的基础并不牢固,近20年来汉语普通话教育的普及和强化而促成的。
从90年代后半期开始,德保县城的幼儿园、小学、初中和高中都开始开始实行了普通话强化教育,校园内都挂着“请说普通话”的牌子,而另一方面社会上的壮语还是处于强势方言的地位,所以大家出门在外大都仍旧以本地壮语为交际语,所以小孩子也会在周围环境下形成熟练操壮汉双语的人群。而小孩子说壮语的时候,因为不熟悉新借词(桂柳话借词)音系,就直接从他们很熟悉的普通话当中借入了汉语借词,甚至影响了大人的壮语口语,大人们为了迁就小孩子也这么说了,导致形成了借入普通话借词这个风气。目前德保县城的壮语口语,直接从汉语普通话借入借词的风气,大有愈演愈烈的势头。当然,这些普通话借词的发音,是带有德保话口音的普通话音系,并非纯正的普通话音系。
我觉得会是一种统一,各地的僚人使用统一的汉借词发音,这样的话,交流起来可能更方便,现在连我老妈一辈的人都听得懂普通话,在农村,每当与外来商贩交流的时候也都是使用普通话,这是近几年来的转变,三四十岁的人说普通话也不觉得困难(虽说不纯正,当初他们念书的时候都是使用西南官话),当然,现在说壮话时遇到借词还是使用西南官话,不过,我们这一辈的人遇到借词大都直接引用普通话,没有人觉得不伦不类。而且,在与长辈交流时也是这样,他们都听得懂的啊。当然,我说的只是我那里的情况!
是不是语言谋杀,并不是能从借词本身去看,而要从语言之间的关系去看。
普通话是国家的共通语,普及普通话是政府行为。虽然桂柳话和普通话对壮语的冲击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但壮族群众学习普通话和桂柳话的心态应该是不同的,学习普通话是为了一种交际需要和工作生活的方便,在大多数壮人的心目中普通话还是非本地的外来语言,而学习桂柳话则是当作自己本地的语言来学的,语言情感较深。桂柳话是一种强势方言,它在壮族地区起着一种区域交际语的作用,使得当地壮人(主要是北壮)对之产生了很强的向心力,出门在外的北壮人,很多人都以桂柳话当作是老乡的标志,而不是本身的母语壮语;城镇的新一代壮人则纷纷放弃壮语为母语而选择了桂柳话(大都是其父母的自愿选择),而壮族农村地区向来都以城镇为趋附的中心,所以也都养成了桂柳话情感,以说桂柳话为荣。这就是桂柳话对壮语(主要是北部壮语大部分地区)的侵蚀现状。
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不是没有语言基础,而是没有普及条件。我认为,营造出一个普及和应用的学校和媒体,用民族词创造新词会逐步形成社会习惯,最终会形成群众的语言基础。
现行的方案,当然是最为现实的,可是它却是一种“规范惰性”,即群众如何说就如何规范,那么书面语也就失去了规范的作用,也失去了影响口语发展的力量,更为糟糕的后果就是使壮文书面语越加汉语方言化,得不偿失。任何国家的语言规范,在规范上都不应该掉入惰性当中,要不然汉语的“电话”就是“德律风”、法国政府也没有必要总是为了保存法语的健康发展而通过立法来拒绝英语借词了。
再说,即使我们坚持最为现实的现行方案,也不能够从方案本身去赢得壮文的普及,壮文推行的尴尬现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我认为,群众壮语口语当中的桂柳话借词既然存在,我们也就应该承认它,但是,我们在书面语的规范上,不应该屈服于它,而是应该坚持语文的健康规范(坚持民族词组合新词),对待桂柳话借词是既不反对也不提倡,而在未来的学校教育和媒体规范当中提倡使用我们民族词汇组合的借词。以色列人把死去的希伯来语变成复活的语言,难道我们壮人就不能应用我们活生生的民族词去创造活生生的新词?我相信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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