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据敢壮山附近居民覃老师反映:“敢壮山布洛陀并没有宣传的那么神秘。以前我们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布洛陀,更没听说有人去朝拜。各种宣传说数千年来每年有十几万人去朝拜,这种全都是吹出来的。”——摘自徐赣丽《民间信仰文化遗产化之可能———以布洛陀文化遗址为例》一文注释,文章刊载于《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4期
不知道这位覃老师有多少岁,有没有和当地麽公有所接触,有没有到整个右江河谷和红水河上游、南盘江一带和云南进行麽公调查,有没有去过敢壮山。按他的说法, 布洛陀经书,还有八十年代三套集成的布洛陀故事看来都是2000年以后学者造出来的了。笔者据刚去世的87岁的黄子义老人陈述,他小时候就参加过敢壮山的祭祀,当时人山人海,都是上万人的规模。这位覃老师说大家是“吹出来的”,他的经验又来自哪里呢?
云南现在还启动记忆工程,到各村屯收集《布洛陀麽经》,难道他们都疯了吗?
布洛陀祭祀的建构确实存在很多利益的博弈,但是每个不经过好好调查就信口雌黄的人不应该都感到可耻吗?
壮族中就是有这样一些人,自己拆自己的台,自毁形象。
这位叫“覃老师”的人,就是一个典型
壮族中就是有这样一些人,自己拆自己的台,自毁形象。以自毁形象讨好外人,不仅被自己人抛弃,最终反而被外人看不起。
这位叫“覃老师”的人,就是一个典型
主要是因为在那里举行文化节。去的人主要是一些农民,无非有这么一些原因: (1)各种宣传太多,新鲜、好奇;(2)那几天举行歌舞表演,去凑热闹; (3)见宣传多,以为去那里求神拜佛很灵这种人占最多。以我看,去那里的人起码有90%以上不知道布洛陀是谁。”⑦被访谈人:覃老师,田阳县小学青年女教师。访谈时间:2007年10月19日——摘自徐赣丽《民间信仰文化遗产化之可能———以布洛陀文化遗址为例》一文注释,文章刊载于《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4期。
这位覃老师还真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农民呢。
一个小学 青年 女 教师,其认知度有多深呢?以此来证明布洛陀信仰存在的“真实性”。文章作者的采访对象为什么不加上老麽公、当地的年老居民、还有欢天喜地去参加祭祀的人们,这些真正的文化持有者呢?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覃老师”。解放以来,“布洛陀”一直都是作为封建迷信存在的,也这样说,解放以来“布洛陀”一直是偷偷摸摸的事情。
但俺也怀疑“覃老师”的知识面,即使他是无神论者,不相信“布洛陀”,但学习过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也应该有过壮族民间文学的代表“布洛陀”啊!
不要说他是理科生,作为一个对本地的民间文学完全无知的“老师”,又喜欢信口开河的“老师”算老师吗?
从这个年轻女小学教师的身上,看到乡村高大的教师和迷信农民之间的的沟壑有多深。
悲哀的是持有这种观念的僚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们还以为自诩是炎黄子孙就会受到别人的尊重,殊不知这样以精神被强暴为快乐的人更是激起别人施暴欲望。
但是我相信在网络时代,僚人的觉醒是必须的、也会持续的。
在未来的一天,这些人就会成为僚人反面教育的题材。
在期待着那么一天的到来,可能会很艰苦,可能会很漫长,但我还是那么期待。
1.覃老师,田阳县小学青年女教师
2.徐赣丽
楼主说哪个人是“地方新派知识份子”?这样的人也能称得上知识分子?覃老师最多是大专文化,学的专业不是数学就是语文或者音乐,从其说话的内容看,说话完全不基于客观事实,可见其对学术的态度,非常粗糙,而且思辨能力很差。
徐赣丽,一个能写书,但是却连常识都不会判断,采集资料连最基本的去伪存真能力都不具备,这样的人能算是知识分子?都是伪的。
知识分子,最起码是要严谨的态度,而不是瞎说“数千年来每年有十几万人去朝拜”。这种不基于客观的而完全是自己浮夸出来的说辞却在瞬间变成是“宣传”的说法。这种思维的人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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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进行人身攻击,我想我已经够过份了,就事论事吧。
族人有很多这样的,自以为自己懂了点知识,看比起自己族人,也许确实他不懂,没有听过,但是他很看不起自己文字这样,很多时候就是别人迷信鬼神,自己不信神,晚上自己有最怕鬼,学了几句汉语,就以为自己是知识分子
强烈建议:请徐赣丽教授和覃老师出来对质一下,到底“以前我们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布洛陀,更没听说有人去朝拜。各种宣传说数千年来每年有十几万人去朝拜,这种全都是吹出来的”这句话,是不是覃老师亲口说的?原话是否如此??
如果覃老师没有这么说过这样的话,只是表达类似意思,那就是徐教授为了语言生动,夸大其辞了。甚至我怀疑,论文作者到底有没有采访这么一个“覃老师”。捕风抓影、胡编乱造,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真有覃老师,而且她(他)也说过这样的话,那只能说:她(他)只代表了她(他)自己的观点——顶多只代表了一小部分年轻一辈的认识水平,而不能代表所有敢壮山附近群众的观点。一篇论文,总不能让一个无知的人来代表所有的人。你自己无知,只能代表你无知,而不能代表别人无知。徐教授引用这样一个人的话,顶多只反映了现在部分年青人认识上的盲区,这是当年反封建迷信和现代教育忽视壮族自身传统文化教育的产物和恶果,至于教授有意无意展示和夸大这种言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另外,从编辑的角度来说,《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4期《民间信仰文化遗产化之可能———以布洛陀文化遗址为例》一文的责任编辑把关不严。但凡涉及民族信仰问题的论文,有标新立异者,弄不好要出大问题。
现在,有人在极力重塑布洛陀文化及布洛陀信仰,有人在极力损毁布洛陀文化及布洛陀信仰。
也许是我们桂林离敢壮山太远,也许是我们汉化太早,我真的没有从老人那里听到布罗陀的传说,但我相信这个传说是真的,有一天我也会去朝觐的。
这个……论文不就是为了过关的吗,老师都不见得认真去看。
另外这是发表于那个刊物上的论文,还是学校学生的“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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