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的濑粉
今天的老广说吃濑粉还有往日重现的记忆,但真要有一种旧味重温已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可口的濑粉
知道有濑粉这回事还是当年看镛记的传奇,香港的濑粉还分“正路”的还是“不正路”的,所谓的“正路”的,是指濑粉用纯米浆做,夹得起,不算滑口但有弹性,由于要人手磨浆,成本高,在一般餐馆很难吃得到:“不正路”是指在吃濑粉时要用“暴力”对待,不顾仪态,因为夹不到。
说到老广的濑粉,原来也大有千秋,东莞厚街、佛山高明、中山三乡、广州西关号称四大濑粉,不过今天除了以烧鹅汁为底大行其道的东莞濑粉外,其余趋于式微,然而西关濑粉是四大濑粉中唯一的省城濑粉,从米浆底到粗短粉都是区别于另外三样高汤细粉的“另类”,居然也难逃衰落的命运,这就让人感慨起造化的弄人了。
濑粉的制作
■球叔在制手工濑粉
舂米、打粉浆、煮粉、过冷河,经过四道手工制作工序,有着传统特色的手工濑粉就新鲜出炉了。相比机械加工的濑粉,手工濑粉的口感要丰盈润滑,彰显米香,但由于成本高、效率低、活累,目前全市只剩下厚街居民余球这一间手工濑粉加工场。
今年,球叔成为我市首批非遗项目名录里手工濑粉的唯一传承人,获得政府的资金补贴,这坚定了他传承厚街濑粉工艺的信心。只是他已经72岁了,接班人的事却很难办。
球叔制手工濑粉50年
球叔的手工濑粉加工场位于厚街上栅新村。日前,经人多方指点,记者辗转几条巷子来到球叔的濑粉加工场。加工场由球叔自家房屋改建而成,没有悬挂任何标识,外人还真难找到。
球叔说,上世纪60年代,濑粉加工由当时的生产队集体经营,因为几个做濑粉的老人准备退休,生产队需要找几个比较年轻的接班人,在家务农的他就报名参加并被选中,自此一干就是50年。
“你今天来得正是时候。”球叔笑眯眯地边说,边领着记者走进加工场。他们的开工时间是下午3点至4点及晚上凌晨1点至5点。记者看到,在这个70多平米的小作坊,10名身穿白色大褂的工人分别舂米、打粉浆、煮粉、过冷河,大约3分钟,一箩新鲜濑粉就制作出来了。
从道滘来球叔这里拿濑粉的吴先生告诉记者,球叔的濑粉保留了传统厚街濑粉的特色,在道滘很有名,当地3家小食店都来这里拿濑粉。
利润微薄且制作辛苦
得益于厚街酒店业的发展,厚街濑粉从小饮食店走进了星级酒店。同时由于需求量的大幅增加,厚街濑粉加工场几乎全部转向机器生产,只有球叔坚守着手工制作阵地。当然,球叔的濑粉加工场日产量也在增加——从最初日产300斤增加到了现在的1000多斤,主要供应给厚街、沙田、道滘等地的酒店和粉店。
“我们这里(厚街村下栅和上栅两个小组)最多的时候,有10多家制作手工濑粉,但由于做手工濑粉累,而且利润少,只剩下球叔一家在做。”一位街坊对记者说。
球叔的儿媳余姐算了一笔账:卖1斤濑粉1.5元,1000斤濑粉批发给人家才1500元,一个月下来就4万多,不算自己家5个人的人力,10个工人一个月工资就要2万多,还有米、烧木材、水电等开支,获得的利润刚够一家生活。此外,手工濑粉多数在晚上制作,特别是冬天,从凌晨1点忙到5点,人受不了。
全市仅剩下这一家店
手工濑粉比机械加工的口感要丰盈润滑,彰显米香,但由于成本高、产量低,目前全市只剩下球叔这一间手工濑粉加工场了,有着百年历史的厚街手工濑粉濒临消失。
球叔最开始做手工濑粉时,帮手是他的两个儿子,一人负责用脚踩旧时的木具碎粉,一人用手做濑粉,后来又来了10个帮手。球叔虽然72岁了,但每晚都参与生产。“要是我不做,大家都不愿意做了。”球叔说,“我那两个儿子现在也不是很愿意做,熬夜辛苦,又没多少钱赚。但我不希望这个工艺就这样消失,希望两个儿子继续下去。”
今年,球叔成为我市首批非遗项目名录里手工濑粉的唯一传承人,获得了政府的资金补贴,这让球叔坚定了传承厚街濑粉工艺的信心。但球叔心里也清楚,这家作坊之所以还在运转,除了是家里的一门谋生技术外,更多的是他个人的坚守。
这么神奇?东莞厚街。。。
广州没有什么好吃的粉呀。。。
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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