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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MP3]w-inds《LONG ROAD》 [打印本页]
作者: shop 时间: 2004-3-19 18:29
标题: [MP3]w-inds《LONG ROAD》
这是一首现在在日本最流行的歌曲。
http://webhd.wk211.com/tiantian/long%20road.mp3
作者: 一丐山人 时间: 2004-3-19 22:34
SHOP和红棉树两位日语系贝侬,有一个问题请教,小津安二郎电影〈东京物语〉接近结尾部分,一群小学生的歌声在正午的阳光下响起,很好听,不知歌曲叫什么名字。
小津的电影太好看了。
作者: 红棉树 时间: 2004-3-19 23:08
实在抱歉,我连谁是小津安二郎都不知道,汗ing……
作者: shop 时间: 2004-3-20 12:54
东京物语拍的很细腻,我也看了一点,有时间争取看完全部。
作者: shop 时间: 2004-3-21 18:22
乍眼看来,小津的电影既没有宏观博大的历史与哲学思考,也缺少立场鲜明的道德与社会评判,几乎全是些饮食男女的家庭琐事。小津后期的电影,更是把目光倾注在中上阶层的家务事上。为此,小津曾受到日本一些影评家的指责,认为他趣味小资,不关注低下阶层。但换一个角度看,正是因为小津尽量为观众呈现生活的本来面貌,避免作出非黑即白的简单判断,才使得他的电影经受住了时间考验。
在小津的百年冥诞,重温《东京物语》、《晚春》、《秋刀鱼之味》等名作,它们清简静穆的风格依然让人叹服。更重要的,是小津电影蕴涵的普世情感与基本人性,那些一幕幕的日常人生,那些生老病死的离别场景,不论多么残酷与无奈,也不论任何时代与社会,都是我们每一个人最终要面对与接受的现实。
◆◆顽童小津
电影大师的作品,经常叫好不叫座。小津电影静观人情世故,内涵深远。不过,出乎一般人意料,看小津的电影,其过程往往轻松写意,因为剧情都是些日常琐碎,而且不乏逗人发笑的有趣场景。电影中那些顽皮的孩子、嘴尖牙利的家庭主妇、惧怕老板的公司职员、童心犹在的老人等角色,共同构成了一幅幅色调清新、引人入胜的浮世绘。
小津电影的这一特点,与他的成长经历与顽童性格密不可分。1903年12月12日,小津出生于东京市深川区龟住町七番地,父亲经营海产批发,他还有四位兄弟姐妹。1913年,小津兄弟跟随母亲搬到名古屋附近的伊势松坂屋居住,父亲则在外经商。从十岁直到二十岁,小津都很少与父亲见面。在母亲的宠爱下,他成了一个任性调皮的孩子。
小津从小不喜制度化生活,对学校教育尤其反叛。他不守纪律,还染上了饮酒的癖好。因为迷恋美国电影,他常常欺骗母亲,借口与朋友登山,实际上跑到附近的城镇去看电影。十七岁时,小津写了一封"轻佻"的信给低年级同学,被校方逐出宿舍。中学毕业后,他谋得一个偏远山村的教师职位,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年,也喝了整整一年的酒。据说朋友来看他,小津总是拉着他们痛饮。当他最后离开山村时,小津父亲不得不寄钱让他还酒债,那时他才二十岁。
过了不久,经过亲友引荐,小津进入松竹电影公司担任摄影助理,成天扛着摄影机东奔西走。他似乎也乐在其中,并未想到立刻成就一番事业。小津成为导演的过程也很有趣。一天中午,他在电影厂餐厅点了一份咖哩炒饭,但久等不至。这时一位导演走进餐厅,也点了同样一道炒饭,而侍者很快就送了过去。小津向侍者投诉,侍者的答复很直接,因为那人是导演,当然要快过你。很少动怒的小津咽不下这口气,给了侍者一记耳光。事情闹到电影公司老板松户四郎那里。听过小津的陈述,松户竟要求他写一个剧本,言外之意是准备培养他成为电影导演。就这样,小津因祸得福,拍出了处女作《忏悔之刀》,这也是他唯一的古装片。
◆◆永远的主题
小津虽然自小顽皮,天性却很内向与羞怯。他终身未婚,一直陪伴母亲生活。与此形成有趣对比的是,在小津的电影中,却有一幕幕男婚女嫁的场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子女最后都要离开父母,家庭的裂变就像细胞的重新组合。小津后期的很多电影,最后一幕都是孤单的父亲或母亲独居一室,平静地接受生命的现实,因为年轻人总要追求幸福,家中老人的孤寂仿佛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每一代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正像《秋日和》中孀居的母亲坦然应对女儿的出嫁:"寂寞也没办法啊!只要她能得到幸福,不忍耐怎行?"
成年的子女因为婚嫁而离开父母,留下家中的老人孤独面对今后的人生,这是小津电影一个永远的主题,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主题。在他早期的默片中,这一主题已见端倪。1933年荣获日本《电影旬报》第一名的《消逝的幻想》,一名男孩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与年轻女友发生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后,打算抛下男孩前往一个遥远的城市工作,但电影结尾,父亲终于半路折返,回到了儿子身边。比较小津后期电影中子女离开父母的场景,这部默片的剧情正好相反,而且结局也算皆大欢喜。但纵观小津的创作生涯,《消逝的幻想》可谓一个重要的前奏,因为它预示着后来的《从前有位父亲》、《晚春》、《秋日和》以及《秋刀鱼之味》等片的基本格局。
◆◆简约大师
小津的推崇者常常赞叹他简约的影像风格,譬如摄影机位距离地面仅三英尺,与坐在榻榻米上的演员持平,非常适合拍摄日式居室的生活场景。小津后期的电影,摄影机完全静止不动,镜头的处理更是朴拙到极致,摈弃了淡入淡出等剪辑语言,画面全部采用直接切换,犹如老僧入定,禅意盎然。
但是,风格上的简约并非意味着小津电影没有生气。影片的构图虽然单一,实际上充满了内在活力,人物在画面上频繁出入,动感十足。据说,有位西方建筑师参与一项日本城市的住宅设计项目,很想了解日本从传统向现代社会过渡时期的住宅风格变化,而日本朋友给她的建议则是,去看小津的电影《东京物语》。
其实,小津电影中的日本今天已难觅踪影。德国导演文德斯是小津的崇拜者。1985年,文德斯专程去日本拍摄了一部纪录片《寻找小津》(Tokyo-Ga)。结果他发现,《东京物语》中的那个东京早已成为喧嚣不堪、近乎无序的现代都市。文德斯据此断言,小津即使再世,恐怕也无法拍出以前的影像。不过,姑且毋论这一变迁的意义,小津至少为观众保留了传统的日本文化之美,他对人性的细腻刻划也没有因为时代更替而失去光彩。在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小津的电影依然能够感动我们。
小津于1963年12月12日因病去世,那天他正好六十岁生日。他的墓碑上,只有一个汉字——“无”。
作者: 一丐山人 时间: 2004-4-15 23:09
小津拍了不少电影,但是我只看过他的两个片子,一是《东京物语》,一是《秋刀鱼之味》。小津这个人,最令人感兴趣的是,一方面他一生未婚,跟老妈过着不咸不淡的日子,另一方面,他的电影永远讲述结婚、生子、老人、小孩这样一些家常小事。
很多人说他的电影有味道,有禅意。没错,这是一个平静的人,电影镜头永远是齐腰的,就架在房间的地上,然后,两个人在镜头前面喝酒、聊天:聊儿女,聊生死,聊往事。
在中国文学里,我们可以找到很多类似的人,比如归有光、周作人、汪曾祺等。他们都是平静,机智而幽默的,深知人生三味。
但是,在中国电影史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导演可以望小津之项背,对,连望其项背的资格都没有。
小津的电影可以从日常小事中发现人性,这看起来简单,其实大不易,就像庄子说的道在屎溺,还有佛所说的一花一世界,这些东西我等俗人都看得见,但也就是看见了而已。
日本战后社会很浮躁,现在的中国也是,当然,这种浮躁有质的不同,但都可以称之为浮躁。小津的电影可以说向当时的浮躁社会吹去了一股清风。很难说这是他有意为之,我更愿意相信他仅仅是想表达自己的感受,而不在于改变世道人心。
为什么要想着改变世道人心呢?表达了自己,其实就是表达了世界,小津的电影虽然是他内心的反映,但却折射了日本这个民族菊花的一面,因为,剑,已经收入鞘中,更因为,不是每个日本人都带着一把剑。
联想到我们壮族的电影,几乎是空白的,也难怪,就算是国内的所有电影,加起来也不比小津的多,他的电影是一个平方数或者更多。
《刘三姐》听说要重拍,不知道导演是谁,但我认为目前国内还没有一个导演能胜任这一职务。
我的意思是,壮族的精英,或者说已经成名成家的文化工作者,还找不到一个通透壮族性格的人,也就不能代言这个民族。
固然,表达自己有时就是表达世界,但是,反过来,如果你被世界表达,就面临被抛弃的危险。
《东京物语》里面的那首儿歌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这不要紧,但是,时不时地那旋律会萦绕在耳边,我就会想起那个遥远的下午,是电影里面的下午,也是我生命中的某一个下午,所以我觉得这实在是太奇妙了,妙不可言。
红棉树没看过小津的电影也不奇怪。我是不懂日语,但喜欢看日本电影,算是一个日本电影迷。除了小津,也喜欢黑泽明,大岛渚,甚至北野武,这些人都各有风格,但也都很“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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