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音是指语言中一些音韵简化和误读现象。可以认为,现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有不同程度懒音化现象。在中国,主要是指粤语,吴语,闽南语,北京话等方言里一些音韵简化和误读。
但将壮语北部方言没有送气音解释为懒音,是很牵强的,因为懒音不可能整齐划一地在所有的北壮方言里出现并保持着。壮语北部方言不送气而壮语南部方言送气的声母,其实都是古台语的同一类声母(不一定是送气的)发展来的,南壮发展为送气音,北壮并入同一个音位的不送气音。同样,泰语里送气而南壮不送气的声母,也是同样的道理。
壮语中以b d g m n等为声母的比较多,这是与发音较简单易学会有关的,很多比较原始的词语多与这些声母有关的。但随着与外界交流(或者自身的总结完善,发音系统的成熟),僚人学会了用送气的声母来发音,于是,当一个事物需要命名时,以送气声母来发音的词语就出现了。就像上面所说的“米”,当“米”首次出现在僚语中的时候(应当很早就出现了),必定只有一个声音,即我所说的“kau”,这样随着水稻种植的推广,“米”深入各个地方,但“米”的僚语读音却发生了分化,传到北壮地区的时候,我认为有两种可能的原因,导致“米”由原来的“kau”分化成了“haeux”:1,北壮地区还未形成送气声母的发音习惯,所以声母做了转化(类似于现在北壮地区转化桂柳话送气声母的方式);2,就是前面我所说的“懒音”致使送气声母的丢失。
而泰语的“眼睛”“死”分别发音为“da”“daai”,有可能也是懒音而产生的,南壮其实发音为送气“ta”和“taai”。
建议楼主看看覃晓航的《壮语南部方言P′、t′、K′的来源》。
以下链接也可以参考:http://tieba.baidu.com/f?kz=88016294
请参看第5、第6楼:
现代壮侗语族语言中,壮语北部方言和布依语第一、第二土语没有送气塞音(或塞擦音)声母。其他语言和壮语南部方言、布依语第三土语有送气塞音声母、这些送气塞音声母除侗水语内部完全对当外,其他均不对当,或不完全对当。大体情况如下: 1、侗水语支送气塞音声母词,壮傣语支大部分为清擦音或边音。例如(以侗语—壮语为序)kuenp—ronl(路)、kuaot—laos(酒);2、黎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支均为不送气塞音,壮傣语支为不送气塞音和擦音。例如(以黎语—侗语—壮语为序)togl—dogl—dogl(落下)、cabl—dabs—habs(挑);3、傣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除个别与汉语有关的外,侗水语均为不送气音。例如(以傣语—侗语为序)poml—biaeml(头发)、tengl—daengl(来)、tank—tank(炭);4、布依语第三土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大部分为不送气音,傣语为不送气音或擦音。例如(以布依语—侗语—傣语为序)pas—bas—bas(父之姐)、kaos—gaos—haos(头);5、壮语南部方言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大部分为不送气音。例如(以壮语—侗语为序)piaeml—biaeml(头发)、kal—bal(腿)、kieiv—geiv(蛋)。这种对应关系,使我们有理由认为送气塞音声母并非壮侗母语的原始形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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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贝侬的引荐~
建议大家讨论的时候,尽可能通俗易懂一些,用自己的理解去说话。成段成段地“引经据典”是国内学术界的通病,这很不好。
对专家的话是不能尽信的,大家都知道现在国内专家越来越来离谱了。有专家说今年国内不会发生灾难性地震,可没过多久,玉树地震就来了。。。
不过,专家的话有时候也蛮准的,适当听取也无妨。
我的初步观点是:南壮地区是最先种植水稻的,之后传入北壮,然后才传入汉族地区。
首先谢谢贝侬的引荐~
建议大家讨论的时候,尽可能通俗易懂一些,用自己的理解去说话。成段成段地“引经据典”是国内学术界的通病,这很不好。
对专家的话是不能尽信的,大家都知道现在国内专家越来越来离谱了。有专家说今年国内不会发生灾难性地震,可没过多久,玉树地震就来了。。。
不过,专家的话有时候也蛮准的,适当听取也无妨。
我的初步观点是:南壮地区是最先种植水稻的,之后传入北壮,然后才传入汉族地区。
你的观点:壮族的所有东西都是发源于南壮地区,然后传入北壮,,,所以,南壮语应该定为标准壮语,用你的"通用板壮文",,,,,,由此,尽量论证自己的观点,,,,当然,,只是自己想当然的"论论"而已,,并没有"证"到
楼上贝侬喜欢争论,呵呵~
当然,对于你不明白的,我会一一作答。
现在的南壮区域不是历史上的南壮区域,我相信是在平原,而不是现在的大石山区~!
凭事实说话,不是像你一样空口无凭,胡乱得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注意~
在《壮语报道》中,我听到那些地名、人名、专有名词等,本来是借用桂柳音,却又用北壮的懒音去读,感觉特别别扭。比如:统一,读成doong yi;摊派,读成dan bai;平果,读成beeng go。。。等等,感觉很不对劲~
所以,此贴的意义在于,提醒大家要纠正壮语中的懒音现象,要读就读成纯正动听的壮语!
汉语普通话里,有送气清塞音声母p、t、k和送气塞擦音声母q、ch、c(汉语拼音)。与我们接触较密切的广州话和柳州话里,有送气清塞音声母p、t、k和送气塞擦音声母q、c(汉语拼音)。我们要学习的英语,有送气清塞音p、t、k和送气塞擦音ch。因此大家很介意自己及族人能否掌握这些送气声母的准确发音。但世界上还有大量人口其母语没有送气清塞音和送气塞擦音,他们也难以学好汉语普通话,却很少有人因此自卑。
所以,此贴的意义在于,提醒大家要纠正壮语中的懒音现象,要读就读成纯正动听的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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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方言都是懒音,很难听。楼主满意了吧?
事实上,每种语言都或多或少的存在懒音的现象。现在有人提出粤语的懒音现象严重,为规范粤语的表达,香港一些人士呼吁港人特别是年轻人要纠正懒音,防止懒音的蔓延,等等。。。作为壮语的使用者及爱好者,有必要正视一下母语的问题,也呼吁人们重视母语,纠正懒音现象,是不是也很合适宜呢??
首先谢谢贝侬的引荐~
建议大家讨论的时候,尽可能通俗易懂一些,用自己的理解去说话。成段成段地“引经据典”是国内学术界的通病,这很不好。
对专家的话是不能尽信的,大家都知道现在国内专家越来越来离谱了。有专家说今年国内不会发生灾难性地震,可没过多久,玉树地震就来了。。。
不过,专家的话有时候也蛮准的,适当听取也无妨。
我的初步观点是:南壮地区是最先种植水稻的,之后传入北壮,然后才传入汉族地区。
不迷信专家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专家的观点,一般都经过比较系统的论证而得出。如果楼主能系统的论证自己的观点,推翻专家的观点,那你也成了“专家”,也值得后来人“引经据典”。
楼上贝侬喜欢争论,呵呵~
当然,对于你不明白的,我会一一作答。
现在的南壮区域不是历史上的南壮区域,我相信是在平原,而不是现在的大石山区~!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观点是:南壮是西瓯后裔,曾经生活在广西最大的冲积平原——浔郁平原,,,,对吧?
凭事实说话,不是像你一样空口无凭,胡乱得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注意~
哈哈!
你的事实是什么?空口无凭莫名其妙的得出结论好象是你吧?!
在《壮语报道》中,我听到那些地名、人名、专有名词等,本来是借用桂柳音,却又用北壮的懒音去读,感觉特别别扭。比如:统一,读成doong yi;摊派,读成dan bai;平果,读成beeng go。。。等等,感觉很不对劲~
所以,此贴的意义在于,提醒大家要纠正壮语中的懒音现象,要读就读成纯正动听的壮语!
按壮语的发音习惯,就是这么读的,,,,,
当然,南壮可能不是这样,但现在是以使用人口较多的北部方言为基础制定的标准壮语发音,当然是这样读了,,,,
如果,以南壮的习惯读法,是不是又有十个北壮的"红胜祥"出来发贴声讨?
或者,以南壮为标准语,是不是又有十个北壮的"红胜祥"出来反对?
毕竟,北壮人口多于南壮.
绝非嘲笑,只是指出事实~!让大家都认识到各个壮语方言的特点~!如果连这个事实都接受不起,那我无话可说~!至于所谓“幼稚的相互攻击”你先看看18楼是怎么挑起事端的~!
"pktj"..........."pktj"!.................
谁看见我的"pktj"了吗?????????"pktj"!!!!!!!!!!我的"pktj"啊,你在哪里?!!?!?!?!你看见我的"pktj"了吗?
哦!乖!我的"pktj" 我们回家吧!哦乖我的"pktj"!
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pktj
这么跟你说吧~!古时代,南部壮族的中心在左江-邕江-珠江三角洲的广大地区,是整个壮-泰族群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最先种植了水稻。。。但由于历史的原因,逐渐往西南方向退缩,人口锐减,有些逃亡东南亚等国家,成为异国之民,多么悲惨壮烈~!壮人民有英勇的斗争精神,从唐时的黄少卿到宋时的侬智高,演绎了一出出悲壮的反抗压迫的斗争史~!
北壮的bdg声母本来就是懒音的表现嘛~!别不承认~!
比如借自桂柳话的名词“健康”为什么要读成“gen gaang”??而不读成“gen kaang”?“田阳”读成“Den yaang”而不是“Ten yaang”??从根本上来说,就是北壮的懒音现象根深蒂固,不容易纠正过来~!
希望下面评论的都能有理有据,别像18楼一样搞攻击就行~!
又见黄胜祥“高论”!!!
下次诺贝尔奖该轮到你了!!!!!!
hag hekmalingz naeuz dij coenz gaeggeiq cingqdaeuj !!!
dij coenz hunz cungj seih coenz laeuhyex 。
“所以在学习壮语壮文时,要注意克服懒音现象,让我们的壮语更加规范起来。”
----------------------------------------------------------------这个“规范”是一个阄割工具吧?!
懒音是指语言中一些音韵简化和误读现象。可以认为,现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有不同程度懒音化现象。在中国,主要是指粤语,吴语,闽南语,北京话等方言里一些音韵简化和误读。
但将壮语北部方言没有送气音解释为懒音,是很牵强的,因为懒音不可能整齐划一地在所有的北壮方言里出现并保持着。壮语北部方言不送气而壮语南部方言送气的声母,其实都是古台语的同一类声母(不一定是送气的)发展来的,南壮发展为送气音,北壮并入同一个音位的不送气音。同样,泰语里送气而南壮不送气的声母,也是同样的道理。
越色说得在理。
壮话也是有懒音现象的。比如田阳县城、靖西县城、南宁郊区的壮话,把原本声母为mb、nd的词发为m、n,这是部分城区、城郊的人们多为双语使用人,久而久之把壮语里较难发的一些音给简化了。起初把mb、nd发为m、n的,应该是口音定型后才学习壮语的汉族人,后来这种发音日积月累竟然成了某些地方的“正音”、“雅音”,母语为壮语的当地人也接纳、传播了这种发音。这是对一些音韵的简化或误读,不是因为偷懒。
汉语里声母为p t k q ch c的字,到一些壮语方言里变成了b d g j x(汉语拼音)。这种现象被称为“夹壮”。这属于母语干扰,不是偷懒。不过,这些也可以归入懒音定义里的“误读”部分。
“夹壮”一般来说不是主观故意造成的,它的成因是多方面的。第一个因素自然就是母语干扰了。壮语是不同于汉语的一种语言,语音、词汇、语法都有诸多不同之处。在学习汉语的过程中,壮语里没有的声韵调往往被口音定型后的壮族人用自己熟悉的一些壮语声韵调近似替代,这样就出现了“夹壮”。另一方面,壮族聚居区里的汉语文师资多为壮族人,他们的汉语发音本来就“夹壮”,他们的学生如何做得到不“夹壮”呢?当民间使用的汉语借词普遍“夹壮”的现象已经广泛存在,编制壮语书面语(壮文)文稿的时候又如何在不脱离口语实际的情况下做到不“夹壮”呢?
编制壮语书面语(壮文)文稿是壮语广播电视节目的重要环节。播音员、主持人一般来说已经具备一定的汉语文水平,但现阶段他们不可能无稿工作,他们也不可能随意编撰不符合规范的稿子。修订规范的事,则不是他们自己所能决定的。换了别的部门去修订规范,又如何保证壮语书面语尽可能地切合壮语口语呢?生造一种壮语“方言”是不妥当的。以某个方言点或方言区为基础,适当地人为规定部分语音、词汇、语法规范,这样的书面语才能为人民群众和知识分子所共同接受。
拿口音来相互取笑已经是中国人的一大民族劣根性了,从央视春节联欢晚会各种小品以南方口音为嘲笑对象,到广西内部以“夹壮”口音为调侃话题等,拿口音来相互嘲笑在中国社会里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但我不认为“在论坛里见得最多见的是一些南部方言的比侬借口什么送气音有意无意地嘲笑北部方言的比侬”是普遍的,红棉树很多年前在本版块的文章《也谈“夹壮”》 (http://www.rauz.net.cn/bbs/dispbbs_22_3740_1.html)一文,对“夹壮”现象提出了客观公正的看法(现在楼主才提出所谓的“北壮懒音”,在我看来不可谓不是一种退步),从那之后对“夹壮”口音持正常心态的看法在本论坛一直是主流。另,壮语南部方言区也不都是石山区,邕南土语区就以土山丘陵地形为主,北部方言区也有大量地方是“喀斯特”地形石山区,居住区域自然条件的优劣更不能成为相互嘲笑的资本。
从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一些小品经常以南方口音为嘲笑队形,到广西各地经常听到一些“夹壮”调侃话题,以口音来相互取笑已经是中国人的一大劣根性了。
不过,我倒不见得“在论坛里见得最多见的是一些南部方言的比侬借口什么送气音有意无意地嘲笑北部方言的比侬”这种现象有多普遍,自从红棉树很多年前在本版块里发表了《也谈“夹壮”》一文、对夹壮口音进行了客观公正的评述后,不以壮语口音为耻已经是本论坛对母语口音的主流观点了。所以楼主现在提出了“北壮懒音”的概念,在我看来不可谓不是一大退步。
至于“石山的南部方言”和“多数平地”的北部方言这样的定性,也不符合事实,事实上无论是南壮还是北壮地区,都以广西西半部的山区为主,平原地区在壮族地区里占极少数。而且,无论是北壮还是南壮地区,都有石山区(喀斯特地貌)和土山区(土山丘陵地貌)的分布,如河池地区的“八百弄”等大石山区,也是北壮地区,而从邕宁南部一直延伸到防城港沿海地区的南壮邕南土语区,都是低矮的半丘陵半平原地区。以居住区域自然条件和经济状况的优劣来作为感情色彩的标准更是要不得的。
楼主所说的并不是懒音。以我听到的白话懒音为例:“我(ngo)”发成"o","n""l"不分如“男”“蓝”不分。而楼主所说的是送气音和非送气音之分,如果照楼主的说法,白话区为什么不会出现此事而只出现在壮语身上???
粤语"n""l"不分,如“男”“蓝”不分,其实最大的可能是受四川、湖南、重庆等方言的影响,因为这些地方向广东移民的人数特别多,特别是三峡工程后,重庆等地更是向广东移民上百万。而四川、重庆等地的人很懂得维护自己的方言,甚至在中央台照样讲本地话。。。可以想象他们讲的广东话肯定也带有本地的特征,或多或少都会对原本的粤语产生一定的冲击。所以我推测,粤语"n""l"不分其实是受湖南、四川、重庆等方言的长期影响。
楼上的只知道送气音和非送气音有区别,却不知其内在联系。正因为其共性,才容易导致懒音的产生。送气与不送气,其实发音部位并没多大区别,甚至一样。送气,是将气流从嘴里吹出来,气流比较大。两者仅仅是气流大小的区别。好了,就免费给你讲解这么多~
不以壮语口音为耻已经是本论坛对母语口音的主流观点了。所以楼主现在提出了“北壮懒音”的概念,在我看来不可谓不是一大退步。
越色僚人理解有误,整篇帖子并未有“以壮语口音为耻”的迹象及倾向,你怎可妄下结论呢?
pdg这几个声母,不论是来自南壮还是来自桂柳话,北壮通通处理为不送气的声母,我推测其可能的原因,就是懒音!
而且我这里并未谈论“夹壮”现象,夹壮现象与懒音现象是不能划等号的~!
汉语里声母为p t k q ch c的字,到一些壮语方言里变成了b d g j x(汉语拼音)。这种现象被称为“夹壮”。这属于母语干扰,不是偷懒。不过,这些也可以归入懒音定义里的“误读”部分。
“夹壮”一般来说不是主观故意造成的,它的成因是多方面的。第一个因素自然就是母语干扰了。壮语是不同于汉语的一种语言,语音、词汇、语法都有诸多不同之处。在学习汉语的过程中,壮语里没有的声韵调往往被口音定型后的壮族人用自己熟悉的一些壮语声韵调近似替代,这样就出现了“夹壮”。另一方面,壮族聚居区里的汉语文师资多为壮族人,他们的汉语发音本来就“夹壮”,他们的学生如何做得到不“夹壮”呢?当民间使用的汉语借词普遍“夹壮”的现象已经广泛存在,编制壮语书面语(壮文)文稿的时候又如何在不脱离口语实际的情况下做到不“夹壮”呢?
是的,赞同沙南曼森的看法。
以我个人的经历来说吧:我是在南壮地区接受的小学教育,小学老师虽然只是高小毕业,但他的汉语拼音教得很好;及至中学进入北壮地区,就发现有人讲的普通话有点不同,可能就是现在所说的“夹壮”吧。除了语文老师,其他教理科的老师,讲话也有这个现象。所以有可能是受到老师给的影响,也有可能是大环境的影响。。。
。。。。。。
以上言论不针对个人~!
粤语的懒音,在香港就有很常见,懒音使用者以年轻人为主,这些年轻人的父辈多数为纯正粤语使用者,并非来自川、湘、江、浙的新移民。在广州等地,粤语懒音使用者也是土生土长的年轻人为主,并非来自川、湘等地的新移民。
壮语书面语里缺乏送气塞音及送气塞擦音声母,并非因为北部方言壮族人及壮语文工作者“懒”。这个道理我想不必再重复了吧。
我并不是说北壮“懒”才造成懒音,是一种语言习惯导致一种语言现象的产生,这种想象我们称之为“懒音”。因为声母bdg比声母ptk确实发音较简单,费力不大,所以容易成为ptk的懒音。
我是说,粤语已经受到湖南、四川等地方言的冲击,致使粤语产生了一定的变化,表现之一就是声母“n”和“l”不分(湖南、四川等地方言就是两者不分)。
你所说的:
“粤语的懒音,在香港就有很常见,懒音使用者以年轻人为主,这些年轻人的父辈多数为纯正粤语使用者,并非来自川、湘、江、浙的新移民。在广州等地,粤语懒音使用者也是土生土长的年轻人为主,并非来自川、湘等地的新移民”
正好说明:粤语已经受到湖南、四川等地方言的冲击,连土生土长的年轻人都不能幸免了,进而他们也对“n”和“l”分不清了~!
广东不只在改革开放之后才有大量移民的,很早之前就已有大量移民进入广东。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南壮像西南方向退缩...
呵呵
看来不同意你的观点,就是"挑起事端搞破坏"啊
只有支持你才和谐了是吧?
我会壮语,只是不全面,
也会少数壮文,只是不能用来发贴,,
我每天上家园来逛,就学了不少 ,还能娱乐,,,,,,,
我还会做工养活自己.....
我们是讲“ngouq或laeuq"
ma ngouq leu,
ma laeuq famz
祥林嫂的pktj!
哈哈!
全壮人就北壮夹壮?可笑之极!
不知道丝瓜西瓜不分,青菜星赛不分的又是些什么人!
可恶之极!
楼上有些人对汉语拼音不过关,我在此免费对其培训一下~:
丝瓜si gua;西瓜xi gua;青菜qing cai;星赛xing sai
印度人也“夹壮”哦(大学汉族的英语老师说的,不知是不是真的),
印度人照样念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P.R.C.)
为dw-bijboujcawz-lid-baj-bu-liz-o-fuz-coijnwz,楼主可以尝试去解释一下 。
没有送气音就要所谓的“纠正”的话,不单单壮族哦,印度人也要纠正。
另外,对本来就没有送气音的来说,改为送气音并不能用“纠正”这个词汇,因为它根本不是一种错误,也就无所谓要纠正。
对部分人来说,没有送气音那才叫做真正的“正”,所以根本不用“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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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有些人对汉语拼音不过关,我在此免费对其培训一下~:
丝瓜si gua;西瓜xi gua;青菜qing cai;星赛xing sai
---------呵呵,难道不懂红河枫举的例子是从人壮南来举的吗?
什么是夹壮,什么是懒音都搞不清,还谈什么谈??
北壮的懒音现象,我在此是指:北壮通通把来自南壮、汉语、英语的送气音都念成了不送气音,这是一种严重的懒音现象~!。。。。。
如果你不想纠正也可以,没人会逼着你去纠正的,但得承认,这确实是一种懒音现象~!
楼主所说的并不是懒音。以我听到的白话懒音为例:“我(ngo)”发成"o","n""l"不分如“男”“蓝”不分。而楼主所说的是送气音和非送气音之分,如果照楼主的说法,白话区为什么不会出现此事而只出现在壮语身上???
什么是懒音,你都搞不清楚!
。。。但将壮语北部方言没有送气音解释为懒音,是很牵强的。。。
牵不牵强,是用事实来说话的,因为壮语北部方言没有送气音确实是懒音现象,你的论点才是牵强的~!
贝侬,也许到了哪一天,你会发现很少人回复你的主题了。你自己思考思考吧
哈哈~
我从不考虑这个问题~!
我是用事实说话,有接受不了事实的,可以保持不回帖,也可以据理力争。萝卜蔬菜各有所爱~!就像有些人喜欢懒音不愿纠正,那也是他的自由,不是吗?
我来支持祥哥的"勤音"
比如,天:fax,我要读成pax
去:bae,我要读成pae
回来:ma,我要读成pa,,,,,,,,
不能偷懒,发声要用力出气
黄胜祥所谓的北壮无送气 p、t、k 系“懒音”并无依据。也不是什么“事实”。无送气音的语言很多,有些是同语系下的。
一般认为古语无送气音,送气音是后面音韵合并等因素产生的。比如复辅音合并,浊音清化。
以我的方言邕南土语为例。“球”在有些地方发音是“gliuz [kliu2]”,而我居住的一带发音为“kouz [khou2]”,按照黄胜祥的讲解,这是哪边是你所谓的“懒音”?又如“灌溉农田 koenh [khon6]”,德保话是“gonh [ko:n6]”不送气;再如“kang [kha:ng1] 撑(伞)”,德保话“gang”不送气;若按照你的推论,德保话应当系你所谓的“懒音”。但是德保话一些送气的音,在我这里又不送气,如“pya [phja1] 石山”,我作“blah [pla6]”;德保“tem 再次”,我作“demh 再次”。按照你的推论,我也是“懒音”。即得出,德保话和我的邕南土语方言都是懒音。岂不矛盾?
再有,我的方言“削 pay [phai1]”,贵港北壮作“mbay [?bai1]”。按照音韵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我送气的“pay”晚于北壮的“mbay”。这岂非与你的“懒音”矛盾?又如“dungx/dongx 肚子”在南被壮中几乎全是不送气的 d- [t],但在那楼中有浊送气音,而泰语则为送气的 t- [th]。李方桂认为这个来自古代的浊音 *d- [d],不送气。若按照你的观点,不送气的 d- [t] 如“dungx/dongx 肚子”应该都是你所谓的“懒音”,但这岂非跟“mbay”来自“pay”一样自相矛盾?
我注意到你的言论中有明显的南壮优越感。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好的态度,也没有什么依据。
黄胜祥所谓的北壮无送气 p、t、k 系“懒音”并无依据。也不是什么“事实”。无送气音的语言很多,有些是同语系下的。
一般认为古语无送气音,送气音是后面音韵合并等因素产生的。比如复辅音合并,浊音清化。
以我的方言邕南土语为例。“球”在有些地方发音是“gliuz [kliu2]”,而我居住的一带发音为“kouz [khou2]”,按照黄胜祥的讲解,这是哪边是你所谓的“懒音”?又如“灌溉农田 koenh [khon6]”,德保话是“gonh [ko:n6]”不送气;再如“kang [kha:ng1] 撑(伞)”,德保话“gang”不送气;若按照你的推论,德保话应当系你所谓的“懒音”。但是德保话一些送气的音,在我这里又不送气,如“pya [phja1] 石山”,我作“blah [pla6]”;德保“tem 再次”,我作“demh 再次”。按照你的推论,我也是“懒音”。即得出,德保话和我的邕南土语方言都是懒音。岂不矛盾?
再有,我的方言“削 pay [phai1]”,贵港北壮作“mbay [?bai1]”。按照音韵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我送气的“pay”晚于北壮的“mbay”。这岂非与你的“懒音”矛盾?又如“dungx/dongx 肚子”在南被壮中几乎全是不送气的 d- [t],但在那楼中有浊送气音,而泰语则为送气的 t- [th]。李方桂认为这个来自古代的浊音 *d- [d],不送气。若按照你的观点,不送气的 d- [t] 如“dungx/dongx 肚子”应该都是你所谓的“懒音”,但这岂非跟“mbay”来自“pay”一样自相矛盾?
我注意到你的言论中有明显的南壮优越感。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好的态度,也没有什么依据。
"祥哥"得来学习学习,,,,,哈啊和
"祥哥"不会是在与北壮人相处的过程中受气而跑来这里报复吧?
更正一下我上面说的:
……再如“kang [kha:ng1] 撑(伞)”,德保话“gang”不送气;若按照你的推论,德保话应当系你所谓的“懒音”……
应当改为:
……再如“kangj [kha:ng3] 鱼刺”,德保话“gangj”不送气;若按照你的推论,德保话应当系你所谓的“懒音”……
我错把德保话的“鱼刺”不送气,当成了“撑伞”不送气了。这些送气不送气交叉的现象很多,如德保话“人 goenz[kon2]”不送气,反倒是左州话是送气的。
梁显宁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而且还没有经过实际调查,仅以现有的经验就轻率地下结论了,这也不好~!
你认为“古音无送气音”,但我认为,古音是有送气音的,而且南壮和泰、老语能延续下来了,而北壮为什么没有送气音呢?我的推测是北壮由于懒音导致送气音的消失。另外,梁显宁你了解什么是“懒音”没有?有些人对这个概念似乎抱有感情色彩,当我用“懒音”这个词去形容北壮为何没有送气声母的时候,有些人就来气了,以为这是在说他“懒”,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我指出的是一种语言现象,你不信你去看看人家粤语是怎么对待所谓的“懒音”的,香港人都在呼吁年轻人注意克服粤语的懒音现象~!
梁显宁贝侬,劝你还是别提出什么“南壮优越论”这个概念,否则会引起误解~!误解了我不要紧,只怕会误导成千上万来这里浏览的贝侬!
梁显宁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而且还没有经过实际调查,仅以现有的经验就轻率地下结论了,这也不好~!
你认为“古音无送气音”,但我认为,古音是有送气音的,而且南壮和泰、老语能延续下来了,而北壮为什么没有送气音呢?……
恰恰相反,我觉得“还没有经过实际调查,仅以现有的经验就轻率地下结论了”是黄胜祥贝侬而不是梁显宁贝侬。
黄贝侬认为“古音是有送气音的”本来就是一个轻率地下了结论的论断,没有经过学术方法论的求证就八这个假设当做了论断并以之为前提,其实才是最站不住脚的地方。古台语到底有没有送气音,现在中部组和西南组的送气音从哪里来,随便翻翻任何一本台语族研究的专著就知道了,犯不着在没有语言学常识的前提下在这里争吵。
“古音是有送气音的”本来就是一个轻率地下了结论的论断,没有经过学术方法论的求证就八这个假设当做了论断并以之为前提,其实才是最站不住脚的地方。古台语到底有没有送气音,现在中部组和西南组的送气音从哪里来,随便翻翻任何一本台语族研究的专著就知道了,犯不着在没有语言学常识的前提下在这里争吵。
你说我的 ““古音是有送气音的”本来就是一个轻率地下了结论的论断”,那我何尝不可以说“古音是没有送气音的”也是一个轻率的结论???
不能说那些研究专著就一定是正确的,有自己的研究,有自己的理解,有自己的调查,才是做学问的人应该有的态度!
送气音从哪里来?我的看法是,本来就有!本来古僚语就有!比如“米(kau)”、“眼睛(ta)”、“脚(ka)”等词的壮语名称应当是僚人自创的吧?不可能是借词吧?也就是说,僚语的语音系统已经发展成熟到可以用送气声母来命名一个事物!至于北壮为什么处理为不送气的声母haeux、da、ga,我的解释就是因为懒音现象的出现,因为可能他们觉得念成haeux、da、ga比较省力和符合他们的习惯!一种语言现象,其实也是一种习惯的结果~!
这么说能理解了吧??不会产生歧义了吧??
对楼主的壮族身份表示怀疑!
其"其逻辑思维"和"我是大学生"相差无几
会壮语的汉人,瑶人,客人,广俯人其实也有不少,,,,
有点语言学基础,再加上某些目的,,,,学会壮语壮文不是很难。
另创一套壮文系统也不是难事。比如“我是大学生”的“中式壮文”Yuin yan dou hai hou gaan daan! Yan vai bak jorng yan gorng di pou toong va hou yoong yi gaab jorng, laan yam you hou yim coong, ngo m cueng hok bak jorng va jau hai gam la~!
哈哈!
什么叫"争不过"?
不会是你自己做裁判判自己赢吧?!
你所谓的"理"能"服"我吗?
打出一连串拉丁字母我也会啊!哈哈!
存照留念
Yuin yan dou hai hou gaan daan! Yan vai bak jorng yan gorng di pou toong va hou yoong yi gaab jorng, laan yam you hou yim coong, ngo m cueng hok bak jorng va jau hai gam la~!
存照留念
等着楼主以理服人
这么跟你说吧~!古时代,南部壮族的中心在左江-邕江-珠江三角洲的广大地区,是整个壮-泰族群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最先种植了水稻。。。但由于历史的原因,逐渐往西南方向退缩,人口锐减,有些逃亡东南亚等国家,成为异国之民,多么悲惨壮烈~!壮人民有英勇的斗争精神,从唐时的黄少卿到宋时的侬智高,演绎了一出出悲壮的反抗压迫的斗争史~!
拿出你的证据来,,,,不要空口无凭莫名其妙的得出某些结论!
首先谢谢贝侬的引荐~
建议大家讨论的时候,尽可能通俗易懂一些,用自己的理解去说话。成段成段地“引经据典”是国内学术界的通病,这很不好。
对专家的话是不能尽信的,大家都知道现在国内专家越来越来离谱了。有专家说今年国内不会发生灾难性地震,可没过多久,玉树地震就来了。。。
不过,专家的话有时候也蛮准的,适当听取也无妨。
我的初步观点是:南壮地区是最先种植水稻的,之后传入北壮,然后才传入汉族地区。
我的初步观点是:北壮地区是最先种植水稻的,之后传入南壮地区,然后才传入汉族地区。
证据:壮族苍梧部(今湖南道县,属北壮地区)祖先留下的 12000—20000年前的炭化稻粒,比南宁市(应该是南壮地区)亭子圩遗址出土的原始石磨盘、石杵、石磨棒等稻谷的脱壳工具(C14测定为11000年)早1000-9000年!
"米"最初的原始读音为"haeux",从北壮地区传入南壮地区后,南壮地区的人们当然很高兴,有了"米"后自然也"底气十足,财大气粗",于是,在勤耕田种地的同时,也勤于说"米",发声是铿锵有力!于是,,,"haeux"变成了"kau",,,,
同理,一起种田人多热闹,你说话不用力,不大声,像北壮地区的人那样懒用力气发音,人家当然听不见,,,,于是,人们只得用12分的力气说"ta","ka”,,,,所以,南壮地区的眼睛“ta",腿"ka"是由北壮地区的"da","ga"发展而来,,,,,
秦始皇由北向南逐步兼并岭南地区,从地理位置看,北壮地区自然比南壮地区更早接触汉人汉语,即便是现在,北壮地区可能也比南壮地区汉化得更深,
如果最初的原始壮语有送气声母ptk,那么北壮地区的人们怎么会在受同样有送气声母ptk的汉语的强势影响下丢掉送气声母ptk?
比如:秦始皇教北壮地区的人们说统一“tong yi",北壮地区的人们应该也说"tong yi",,,而不是"dong yi",,,,,即使是2000年后的今天仍然还是"dong yi",,,,,由此可见,原始壮语应该是没有送气声母ptk的!
而现在的北壮地区的人们有些又有送气声母ptk,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后来受影响或者其他原因发展起来的,,,南壮地区的送气声母ptk很有可能是受赵佗等汉人统治阶级的古汉语影响而发展起来的,那时的北壮地区仍然存在一个西瓯政权(此时都城由贵港迁至宜州),也可能正因为如此,北壮地区的送气声母ptk才没有受古汉语的影响而很快发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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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步观点是:北壮地区是最先种植水稻的,之后传入南壮地区,然后才传入汉族地区。
证据:壮族苍梧部(今湖南道县,属北壮地区)祖先留下的 12000—20000年前的炭化稻粒,比南宁市(应该是南壮地区)亭子圩遗址出土的原始石磨盘、石杵、石磨棒等稻谷的脱壳工具(C14测定为11000年)早1000-9000年!
"米"最初的原始读音为"haeux",从北壮地区传入南壮地区后,南壮地区的人们当然很高兴,有了"米"后自然也"底气十足,财大气粗",于是,在勤耕田种地的同时,也勤于说"米",发声是铿锵有力!于是,,,"haeux"变成了"kau",,,,
同理,一起种田人多热闹,你说话不用力,不大声,像北壮地区的人那样懒用力气发音,人家当然听不见,,,,于是,人们只得用12分的力气说"ta","ka”,,,,所以,南壮地区的眼睛“ta",腿"ka"是由北壮地区的"da","ga"发展而来,,,,,
秦始皇由北向南逐步兼并岭南地区,从地理位置看,北壮地区自然比南壮地区更早接触汉人汉语,即便是现在,北壮地区可能也比南壮地区汉化得更深,
如果最初的原始壮语有送气声母ptk,那么北壮地区的人们怎么会在受同样有送气声母ptk的汉语的强势影响下丢掉送气声母ptk?
比如:秦始皇教北壮地区的人们说统一“tong yi",北壮地区的人们应该也说"tong yi",,,而不是"dong yi",,,,,",,,,,即使是2000年后的今天仍然还是"dong yi",,,,,由此可见,原始壮语应该是没有送气声母ptk的!
而现在的北壮地区的人们有些又有送气声母ptk,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后来受影响或者其他原因发展起来的,南壮地区的送气声母ptk很有可能是受赵佗等汉人统治阶级的古汉语影响而发展起来的,那时的北壮地区仍然存在一个西瓯政权(此时都城由贵港迁至宜州),也可能正因为如此,北壮地区的送气声母ptk才没有受古汉语的影响而很快发展出来!
引用我的名言(就是楼上后面那段话)干什么??小心我告你侵权!
要真想学,我不是不教你,但就你这种口气,不给你当头一棒都算你走运咯!
引用我的名言(就是楼上后面那段话)干什么??小心我告你侵权!
要真想学,我不是不教你,但就你这种口气,不给你当头一棒都算你走运咯!
你的“名言”?呵呵!告吧!
哈哈!不用你教了!称最何辜?
你直接拿出过硬的证据“教训”我啊!我等着你的“当头一棒”!呵呵!
没有理能服人的话,那就拿出足够的证据来反驳我!
algn ango lajg opwqjt owqj 0pj pwjt j
jdfo lajs f owj oasj jojaw ojao joj aj j j oj ojw ojwjo wjoj !
fwo wjnf wofo w fo
fjoow lf mwom ow olwm m
womf omom l
mflwm omomf
wmom m wmfop
fmow omo pw pm pk, p
------以上是称最为解决“南壮送气声母问题”而创制的“法拉利版壮文”,他不但能拼所有的侗台语,还能拼汉语英语蒙古语甚至火星语金星语外星语,,,,
现翻译如下:
爆发户车祸了,
大哭:“我的奔驰啊!”
路人哀叹:“大腿胳膊都没了还奔驰?!”
爆发户望了望残缺不齐的大腿胳膊,
更为大哭:“我的耐克劳力士啊!”
译文:我都不想讲你们了!你们北壮人好不讲理啊!
Yuin yan dou hai hou gaan daan! Yan vai bak jorng yan gorng di pou toong va hou yoong yi gaab jorng, laan yam you hou yim coong, ngo m cueng hok bak jorng va jau hai gam la~!
原因也都很简单!因为北壮人讲的普通话很容易夹壮,懒音又很严重,我不想学北壮话就这样子了!
我是南壮人,我爱南壮!
好像大家都把话题扯远了吧?
看好哦!我的标题是:“小议壮语的懒音现象”希望大家讨论的时候不要跑题!
什么是懒音呢?大家有空可以上网查查或者翻翻字典,首先要知道懒音是怎么定义的。
另外建议不发言则已,一发言就应做到言之有物,有理有据,别搞什么口水仗!咱可没这个时间去搞这个东西!
建议楼主看看覃晓航的《壮语南部方言P′、t′、K′的来源》。以下链接也可以参考:http://tieba.baidu.com/f?kz=88016294 请参看第5、第6楼:
现代壮侗语族语言中,壮语北部方言和布依语第一、第二土语没有送气塞音(或塞擦音)声母。其他语言和壮语南部方言、布依语第三土语有送气塞音声母、这些送气塞音声母除侗水语内部完全对当外,其他均不对当,或不完全对当。大体情况如下:
1、侗水语支送气塞音声母词,壮傣语支大部分为清擦音或边音。例如(以侗语—壮语为序)kuenp—ronl(路)、kuaot—laos(酒);2、黎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支均为不送气塞音,壮傣语支为不送气塞音和擦音。例如(以黎语—侗语—壮语为序)togl—dogl—dogl(落下)、cabl—dabs—habs(挑);3、傣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除个别与汉语有关的外,侗水语均为不送气音。例如(以傣语—侗语为序)poml—biaeml(头发)、tengl—daengl(来)、tank—tank(炭);4、布依语第三土语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大部分为不送气音,傣语为不送气音或擦音。例如(以布依语—侗语—傣语为序)pas—bas—bas(父之姐)、kaos—gaos—haos(头);5、壮语南部方言的送气塞音声母词,侗水语大部分为不送气音。例如(以壮语—侗语为序)piaeml—biaeml(头发)、kal—bal(腿)、kieiv—geiv(蛋)。这种对应关系,使我们有理由认为送气塞音声母并非壮侗母语的原始形态。
再从与汉语有关的词来看,汉语的送气声母字,侗水语都读送气塞音或清擦音,很规则,以侗语为例:pik配、qigt踢、singt请、kkegt客、xeengp撑、xebt插、heeuk孝。傣语中部分读不送气音。例如:zedl七、zagl鹊。布依语第三土语都读成不送气。例如:debl贴、zuadc擦、zedl七。壮语南部方言大部分与汉语一致,有的也读成不送气音,不规则。例如:tungs桶、tanv炭、gol棵、jidl七、tuv豆、tuv箸。
壮侗语族语言受汉语影响很深。如果古壮语和布依语也曾有过送气塞音声母,那么很难想象在长期受有送气塞音的汉语影响下会把固有的送气塞音丢失。而都保存送气塞音的壮侗族语言的这些送气声母又各不对当。因此,古壮侗语没有送气塞音声母的推测是有迹可寻的。
壮侗语的送气塞音很可能是在复辅音声母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布依语第三土语的送气塞音是因声调不同发展起来的,大多数是阴上调字)。壮侗语族国内语言中,壮语、黎语和拉珈话还保留复辅音声母。古壮侗语的复辅音可能相当发达,声母对应中许多错综复杂的现象可能都与古复辅音发展不平衡有关。
据现有材料看,复辅音声母的变化基本上有两种趋向。一种是丢失其中的某一种成分,成为单辅音声母;一种是后面的响音演变为腭化成分,一些腭化成分发展成送气成分。例如壮语的blal(鱼),布依语为bial,侗语为bal,黎语为slal。复辅音经过长期分合,在不同语言里读法各异。看几个例子(壮语和布依语的展唇后高元音用uu表示、布依语舌尖浊擦音用z表示):
侗语 水语 傣语 壮语 布依语
耳朵 kap kkal hal ruuc zieec
吠 kouk kouv houv rouv zouv
血 padt padp ledc luudc luudc
孙子 kuanp kkanl lanl lanl lanl
酒 kuaot kkaos laos laos laos
这几个词的原始声母可能为gl、ggl、bl等。“血、孙子、酒”等词壮侗语支丢失了前一成分,演变成l;“耳朵、吠”等词的后响音先演变成后腭化成分-r,又丢失前面的塞音成分,壮语成为r,布依语部位前移,成为舌尖浊擦音,傣语部位后移,又受前面清塞音影响,成为清喉擦音h 。这样的推断从现代语言的方音变化中可以找到佐证。壮语的复辅音声母在来宾话中读成后腭化音声母bl→br、ml→mr、gl→gr。壮语有的bl声母字,在傣语中读成送气塞音。例如blaegl—paegl(青菜)。仫佬语有一套后腭化音声母。侗语北部方言的送气成分为浊送气。因此推测侗水语的送气音是从复辅音演化而来。由后响音发展成腭化音,经过后腭化成分和浊送气成分,完成向送气音转变。
~回复:
对这些结论是不能认同的,送气声母是僚人自创,并不是受汉语借词的影响。kau(米)这个词不可能是借词吧?“壮语南部方言大部分与汉语一致,有的也读成不送气音,不规则。例如:tungs桶、tanv炭、gol棵、jidl七、tuv豆、tuv箸。 ”这个就是常识性的错误!总之,整篇文章漏洞百出,纰漏甚多!试用逆向思维观之,即可将这些歪论一一破解矣!不提也罢~!
(二)历史语言地理和稻作起源http://www.rauz.net.cn/bbs/dispbbs_10_38769_1.html
由于稻作起源是与百越族密切相关,作为汉族统一书面语的“稻”词显然是后起的,我们必须从比“稻”词更早的代表“稻”的词中去获取与稻作有关的信息。据游汝杰的研究,在词义为“稻”的词在壮侗语族、苗瑶语族,藏缅语族(这三个语族再加上汉语,都属汉藏语系)的语言及其方言中,有着明显的同源关系,从它们中间可以得出14种“稻”诃的音值,它们分布在广西中部和南部、云南的西部和、南部,越南北部,老挝北部,泰国北部和缅甸东北部。这14种语音中的辅音和元音的对应关系都十分明显,并据以拟测出它们的历史演变过程如次:
上面图解中的语音最古形式是Khau,次古形式为K‘ao,使用的地点是在广西西南角的龙州,镇都,云南东南角的广南,泰国北部和缅甸东北部的掸邦。这些地方连成一片,都处在深山密林中,与外界来往不便,具有保留古音的客观条件。
越南语gao是来自壮侗语族K系音的外来词。一个民族对本族自古就有的事物一般都有本族的固有词,外来的事物才伴随着使用外来词。越南语中与稻有关的词如稻(1ua)来自孟高棉语,田(doη)来自泰语,秧(ma)来自泰语,谷(Kuk)来自汉语。可见稻作不可能始于越南族。gao进入越南语的时代当在壮侗语言Kh-分化为K和h两系以后。
与壮侗语毗邻的藏缅、苗瑶语族中的“稻”的语音和壮侗语毫不相干。马来语与“稻”词有关的如印尼语的padi(即英语 paddy)也和壮侗语毫不相干。古印度吠陀经《阿阇吠陀》(约纪元前l 000年)中有vrihi和aruya两词都指稻。一般认为英语 rice,法语riz,德语reis,意大利语riso系来自vri hi,西班牙语arros,荷兰语rust,希腊语Oruza或oruzon,俄语рис来自aruya,它们都通过阿剌伯语的rouz,vruz,波斯语的 brizi而传入欧洲。这些更与壮侗语族的“稻”词无关,表明壮侗语族的“稻”词是自成系统而且时间甚早的。
Khau这个语音的起始年代是无法考定的,但它的下限可以间接推定,据游汝杰的论文,认为至今有3700年以上的历史,其根据有二:一是《山海经.海内经》:“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后稷葬焉。爰有膏菽、膏稻、膏黍、膏稷,百谷自生,冬夏播琴。”黑水指粤江,都广之野指粤江流域。“膏”历来注家释为脂膏,味好之义,是不谙少数民族语言之故。“膏”是壮侗语族称稻词K系音的对音,“膏”的上古音可拟为Kau,跟壮侗语族K系音极相近。膏菽、膏稻等是大名冠小名,这是壮侗语族构词法的特点,“膏”是谷类的总称。二是《说文》释秏:“秏,稻属。从禾,毛声。伊尹曰:‘饭之美者,玄山之禾,南海之秏。’”伊尹为商汤时人,距今3700年,南海当指岭南。秏的上古音可拟为Xau,与壮侗语h系音极相似。现代傣族仍称水稻品种为“毫安火”,“毫薄壳”等,这“毫”与“秏”音同,指的是“禾”(稻)。“膏”和“秏”(毫)这两个音当在壮侗语古音Khau分化为K和h两系以后才产生,h系音既然有不少于3700年的历史,Kbau自然要早得很多。
Rà mèi ceüs gá ránk 专家 nì, rà yan garks sǚng garks nám dorks.
Rà ká gǒrn hòrng gvǎ, "kau" ceüs deis mbüng daü ràu ndám gǒrn, lee bàn jǎnk cìrn térng mbüng nǘ bái. Ceü bǔ ceüs nyins nyànk dank 专家 mà 论证 jǎnk ndai. Lěng bài ceüs gèrn Tǎy-gos ndám gǒrn cams mèi tírn. Rà 怀疑 cis "khau" gee círn bí gǒrn yǒu deis mbüng daü ǒrk síng gǒrn. Lee bàn, térng mbüng nǘ bìn "hau", yǒu deis mbüng daü jets bài jets vǎ bìn "kau". Deis ràu gài nai cǎu mbüng Tǎy-gos/Lǎo-vo, cǎu gèrn Dǎy ndai 保留 nǎnk müs gas 声音"kau".
Màü nárm tírn jǐng ji nì`, nyànk áu 继续 bái jǐu gǎi 资料 los jì 实地调查 jǎnk nd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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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gǒrn h騬ng gvǎ, "kau" ce黶 deis mb黱g da?r鄒 nd醡 gǒrn, lee b鄋 jǎnk c靣n t閞ng mb黱g nǘ b醝. Ce?bǔ ce黶 nyins ny鄋k dank 专家 m?论证 jǎnk ndai. Lěng b鄆 ce黶 g鑢n Tǎy-gos nd醡 gǒrn cams m鑙 t韗n. R?怀疑 cis "khau" gee c韗n b?gǒrn yǒu deis mb黱g da?ǒrk s韓g gǒrn. Lee b鄋, t閞ng mb黱g nǘ b靚 "hau", yǒu deis mb黱g da?jets b鄆 jets vǎ b靚 "kau". Deis r鄒 g鄆 nai cǎu mb黱g Tǎy-gos/Lao-vo, cǎu g鑢n Dǎy ndai 保留 nǎnk m黶 gas 声音"kau".
M帱 n醨m t韗n jǐng ji n靈, ny鄋k 醬 继续 b醝 jǐu gǎi 资料 los j?实地调查 jǎnk ndai.
请不要自言自语,,,,
Gáu mèi cêü gèrn dorks garks gang~ Màü bǔ rou jì y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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