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定在十一长假 ,但香草欣然接受。潘老常教导:“要广交天下贤士”。今年九月二十二号田阳壮语文专家座谈会上第一次亲见凤余老师本人。虽然没和她做过多少交流,但感觉她是一位性情中人。而且在没认识她之前有拜读过她写的关于壮族地名的文章,感觉学术功底蛮不错的,喜欢这样老老实实做学问的人。能和凤余老师合作,不正是结交贤士的好机会吗?
为了更准确地发出地道的大新土语,香草拉上妈妈做发音人,妈妈也非常合作,每天早出晚归地和香草一块去西大。
从2号到6号的六天时间里,香草竖起耳朵跟着广西大学的一群研究生,向覃凤余教授、覃国升教授、林亦教授、还有中国社科院的著名语言学者吴福祥研究员学习。不仅从妈妈那里回忆起很多民族词,重要的加强了国际音标的学习,还初步学会如何调查方言的音位系统。另外就是结交了年轻的学人(感谢每天提供住宿的可爱机灵有理想的jerry)。
这个假期收获真是太大!感谢老妈、感觉各位老师和同学,感谢冥冥中的上天!
虽然时间定在十一长假 ,但香草欣然接受。潘老常教导:“要广交天下贤士”。今年九月二十二号田阳壮语文专家座谈会上第一次亲见凤余老师本人。虽然没和她做过多少交流,但感觉她是一位性情中人。而且在没认识她之前有拜读过她写的关于壮族地名的文章,感觉学术功底蛮不错的,喜欢这样老老实实做学问的人。能和凤余老师合作,不正是结交贤士的好机会吗?
为了更准确地发出地道的大新土语,香草拉上妈妈做发音人,妈妈也非常合作,每天早出晚归地和香草一块去西大。
从2号到6号的六天时间里,香草竖起耳朵跟着广西大学的一群研究生,向覃凤余教授、覃国升教授、林亦教授、还有中国社科院的著名语言学者吴福祥研究员学习。不仅从妈妈那里回忆起很多民族词,重要的加强了国际音标的学习,还初步学会如何调查方言的音位系统。另外就是结交了年轻的学人(感谢每天提供住宿的可爱机灵有理想的jerry)。
这个假期收获真是太大!感谢老妈、感觉各位老师和同学,感谢冥冥中的上天!
支持左江贝侬,据我所知宁明、崇左、凭祥、龙州等一带的土语区是一样的,但会有个别差别,沟通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啦。天等和大新这两个县就不太清楚了,不知与这两个县有多大的差别?
大新和德保靖西勾通没问题呀,更不用说和宁明、崇左、龙州、天等之间了。
“拳术,拳击”如果不借汉的话怎么 表达呢?
握拳--gaem maed,
拳击--cuk maed?
拳击术--muez cuk maed?
大新和德保靖西勾通没问题呀,更不用说和宁明、崇左、龙州、天等之间了。
俺路过大新,中途休息买点什么东西,都用靖西壮话答腔,最多是引老板娘或好奇或诧异的眼光而已。交流没有问题。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和他们这些人之中,至少有一个人在撒谎,故意隐瞒或夸大壮语内部方言的差异性……
没有人在说谎,只是不能代表全部的天等县和大新县而已,左江土语方言(龙州、宁明、凭祥、崇左、大新和天等两县东部、越南北部如谅山等省)只包括大新和天等县东部而已,而大新县与天等县西部属于德靖土语方言(德保、靖西、那坡、天等和大新两县西部、越南北部如高平等省),跟德靖相互能沟通也是有道理的。也就是说我听大不懂德靖贝侬音乐,是理所当然的啦。但我仍然不清楚,大新县与天等县东部是指哪些乡镇?西部又是哪些呢?估计土人香草属于大新县西部,属于德靖土语,不属于左江土语。
本人的母语为大新话桃城镇区域(包括附近几个乡镇)的土语,正是左江土语
大新的下雷镇、硕龙镇才是德靖土语区
听音乐和口语交流是两回事
就比如你听村里人唱的山歌绝对比日常生活的难理解
但是"完全听不懂"这样的形容就有点夸张,
说真的我听贵州的布依语都不这么认为
方言之间的通融程度,不可以通过音乐来测试,因为音乐的歌词一来属于书面语和诗歌文学形态,二来唱出来的歌词已经旋律化,造成语调的辨认难度。其实,大家因为从小都学汉语,有了一个固定的习惯思维模式,所以能够听懂汉语书面语和汉语歌词,这都是潜移默化的训练结果,即使是这样,碰到陌生的歌曲,如果大家没有歌词在手,也肯定不能完全听懂,尤其是周杰伦音乐一类的歌词,没有歌词在手,更肯定听不懂。而对于壮语来说,缺乏这个从小到大的书面语教学模式,缺乏一个公众媒体环境,随便就可以听懂壮语歌曲,那就是怪事了。
《贝侬》CD里的德靖土语歌词,是我们规范过的书面语,和现实生活中的日趋汉化的口语有差异,只是唱的话,就连德保和靖西的贝侬也不能全部听懂,只有说、朗读出来,大家才会完全明白。德靖土语和左江土语可以勉强通话,这是一个事实,这是我们的亲身体会,大多数调查资料都是这么写的。没有做过调查,可以提出怀疑,但人们不会承认他的发言权。
还需要搞清楚左江土语的概念,左江土语一般来说都说是崇左、宁明、龙州、大新、天等一带,但我最近发现,崇左市的江州区附近地区,词汇上与邕南土语的基本统一,只有少数接近左江土语,应该属于邕南土语向左江土语的过渡,基本上可以说是属于邕南土语的,崇左市的左州镇一带,才属于典型的左江土语。事实上,江州区附近的壮语,和左州镇的方言基本上不能顺畅通话,但左州镇人和左江土语其他地区,以及德靖土语,却可以比较顺畅地通话,这也是我们的调查结果。
德保、靖西、那坡、天等之间可以顺畅通话是毋庸置疑的。有些大新的贝侬,如果一直没有接触过德保靖西一带的方言,一下子叫他和德靖人交流确实是有困难的。但如果不是对话,而是让一个大新人静静地倾听几个德靖人说话,那他几乎可以完全理解或者大部分理解,这从语言学方法的测试上可以证明出来。这就是所谓的语境问题、方言接触经验问题。
当然,对于各地方言是否可以沟通,还要看个人对方言的理解能力。我(德保人)在上学的时候,和大新的贝侬在一起,大部分都是用各自方言来沟通的,但和少数人无法顺畅通话,属于对方的理解能力问题,或者是对方的母语交际热情不够而转用了汉语。自从认识土人香草贝侬(大新)后,我们大多数情况下一直是用各自母语沟通的,上个月初回国的时候,还与半兽人(德保人,21岁)去了香草家里吃饭,我们和她妈妈用各自的方言通话更是顺畅,那天感觉没有任何障碍。这就是我的个人体会。
本人的母语为大新话桃城镇区域(包括附近几个乡镇)的土语,正是左江土语
大新的下雷镇、硕龙镇才是德靖土语区
听音乐和口语交流是两回事
就比如你听村里人唱的山歌绝对比日常生活的难理解
但是"完全听不懂"这样的形容就有点夸张,
说真的我听贵州的布依语都不这么认为
贝侬见笑了,我并没有说“完全听不懂”,只是听得不大懂的啦,也就是说只是少部分能听懂而已。龙州、凭祥、宁明讲都是一样的,我今年回广州,坐的长途班车,97%都是龙州贝侬,讲的是壮语,没有什么区别。该班车是“龙州至广州”,我是半路上车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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