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麽教头
这照片摄于我家乡。当地麽教徒自称为“道”,却在做法事的时候挂“佛”字幅,有时带的法帽上也有一个“佛”字徽,并掺杂有浓重的巫教思想。他们信拜太上老君、丰都阎王、西方极乐喃呒喔咪陀佛和当地一些神话与传说中的圣灵等。注意,他们的经书里“喃呒阿弥陀佛”写成“喃呒喔咪陀佛”,文字更接近读音,这也表现了他们不拘于经典的教义风格——如果要定义他们是“邪教”,以上几点估计可以成为很好的托词。但其实,世上所有事物都要结合实际进行本土化,那它具有真正的生命力,就如马克思主义要本土化为邓小平理论一样。
他们组成一个固定的“班”,一班为五人,一个道头,四个道徒,道徒里还分各级,但我不知道具体怎么分。做法事时道头画符、跳神、念唱,道徒敲打、跟唱、跟跳。乐器至少有五种。他们平时与常人一样下地耕种,有人请去做道场时则放下家中活,相互招呼本班人马前往。现在我们那里的“道”很少跳神了,原因有二:一,道头多是上了年纪的老者,体力不支,且在跳神的时候,做道场的人家要扔炮去炸他们的脚(不是恶意的,而是一种传统的宗教程序),很危险,老人经不起折腾;二,跳神或许是来源于巫教,又呼又叫又跳的,更具有迷信色彩,现今科学普及化,人们对跳神越来越视为迷信,唯画符与唱经更像宗教经典仪式,仍为人们所接受。
道符
咒符、象形字、金文、甲骨文、形声字大熔合。念的时候不是用壮语,而是用“桂林音”。毛时代,当地的宗教活完全废止,现在麽教的传教方式只能照搬于解放前,传用“桂林音”——解放前,广西受桂系军阀统治,桂柳音为官方语言,乃至教育、经商皆然。
僚人的布莫,糜莫和我们的好像有一定的差别,我们的莫不认佛道儒也和佛儒道从不接壤的!所有莫的术语全是更远古的语言不参带任何外族语言的,也并无苗巫的养蛊行为等,更没有满天神佛,傣涯的莫一直在教导人们生命要劳动,要去理解自然:
古**傣人在严峻的生存斗争中,因不能理解自然界各种变解观测现象的因果关系,从而也产生了恐惧、惊煌和猜测,认为在他们周围的各种事物中存在着超自然的力量,主宰和支配着人们的生活。因此,便对自然物、自然力如天体、大地、日夜、星辰、山川、雷电、风雨等作为人格化的神灵加以膜拜,并企望通过祈祷、祭祀等形式对它们施加影响,由此产生了对大自然的崇拜。
还有《傣族简史》为文化大革命的杰作,并其中的主要考证方是佛傣,那里面就写出了所有傣族平民是如何被傣族权贵欺压的,可是真实的情况是,和平解放以前到和平解放后期任何的一位傣族人都喜欢取笑汉族的封建时代如何奴役汉民的!还有就是许多专家总是喜欢感情意味牵强的把我们语言的"龙"(大的意思)和汉族的龙混为一谈!
文化大革命为附和佛傣能安心交权的杰作:
代代替换的家神:
我们说白了太想和佛傣分家了,他们是佛傣,我们不是佛傣,释佛的智慧太高了,这他们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最后只会搞得大家我受不了你你受不了我,互相牵制互相克制!这个家的日子我们也早就过不下去了!
也希望你们有一族血统的谁能帮个忙,虽然你们和泰国老挝和佛傣关系好,但别把我们牵上,我们只有这一点条件!
还有,在《傣族简史》一书中的《宗教信仰》部分也说“元江、新平等地的傣族,普遍崇拜龙树、龙神,见大蛇也要叩头,以为大蛇会变成龙,认为死去的一切动物都有灵魂,有鬼,会作祟于人,都要进行祭祀,龙神、龙树都在每年农历的二月春耕前进行祭祀”,如此诠释令人费解。难道龙神是死去的龙这种动物变成的,如此诠释更是牵强附会,“见大蛇也要叩头”本来是很正确的一句话,偏偏又来一句“以为大蛇会变成龙”。蛇偏要附会为龙。不可否认,由于*傣聚居于红河上游两岸的低热河谷,从历史纵向看,自元明以来,这里的傣族寨子,早己受到汉族以及其它周边民族中势力较大的彝族的龙崇拜和祭龙习俗的影响,所以*傣的祭寨神习俗与彝族的祭龙习俗极相似,包括祭祀的时间也相同,但祭祀的对象却不一样,苗族的“祭龙”和彝族的“祭龙”祭山神均源于自然祟拜,而*傣的祭寨神源于祖先崇拜,所以说崇拜属性是不相同的。
为什么是祖先崇拜你们明白远古祖先属同族就可以了!
问问也希望僚人和侗族等一族血统的谁能帮下我们这支傣族?
僚人的莫和我们傣涯的莫!
这个话题是在引出找习俗语言等最接近的同族祖先的民族僚人,水族,侗族等来帮"忙",这里的忙你应该能明白了!
算了上面的就当我没说这个责任比天塌了还大,近几年来也不知道我国在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越色僚人那么你也应该不知道我们的语言中有个天下起始的语句了,你应该没来过云南这个落后的地方吧,你难道没注意?有我们非佛傣在的,上座部佛教便自行远离不说话,但上座部佛教一说便什么都是佛的,不认同也罢了把我们原本的认为是远古时代受中原影响的!我们的人随便和他们的人相遇张口一个佛闭口一个佛!
更了不起的是有人说出我们在向他们推荐自己介绍自己?你让我们如何来说?如果说重话的话是自己的兄弟不能说,更可笑的是我们是要去依靠他们借助佛傣?你没见识也去问问佛傣中有见识的去啊,别让泰国老挝的人再到我们这来了,我们不想去依靠佛傣的人!做佛傣之族好累啊!
到是我国政府01年到现在真的花了大力气来帮助我们这支可怜软弱的小傣族,真让人惭愧我还那么抵触着汉族哎!
也许我们该改变祖先历来对汉族的看法了,汉族真的会是诚实善良的民族吗?
通常以家长己去逝的父母为供奉对象。*傣人认为人有三十魂,九十魂,人死后,均有巫师把所有的魂送到应在的地方,而其中最好的一个魂叫回家设神位供奉,以保佑子子孙孙平安无事,人畜兴旺,五谷丰登,吃穿有余,这个魂无疑成了家里的守护神,即家神,其神系按血缘区分,有内外之别。 如果主祭人一死,那主祭人所设的神位就全部撤走,比如祖孙三代,第二代为己死去的第一代设神位,而当第二代死去,则第一代的神位就全部撤走,由第三代为第二代设神位,这样代代相传,要不然,人的居屋且不成了鬼的世界!
祭献家神,除了每年一次祭献外,一般来说,结婚、生孩子,出远门等均要祭献家神。
这个跟大部分我们那的壮族有些象,我们在家里面也只有设有我爷爷的奶奶神位,我爷爷、奶奶去世前在家里是祭祀我爸爸的爷爷、奶奶的。
伤疤好咯你们那里的壮族已经没有 “布麽”了吗? 我们的“摩”是相当于汉语拼音的mo,跟蚂蚁读音是不一样的,蚂蚁后面有个闭音节moed。
壮族聚居的广西西部和云南东南部地区,还是普遍存在mo的信仰的,这种信仰以万物有灵和祖先崇拜为主要内容。
moed和mo实际上是壮族民间两种不同的信俗体系:moed是口承仪式,无宗教典籍文本,靠的是口耳相授代代传承,仪式专家以女性为主,少数男性担任这种仪式专家,但举行仪式的时候也以女性身份自居;mo是文本仪式,有古壮字书写的宗教典籍(区别于壮族民间另外一个信俗体系:用汉字书写典籍的“道”)。
以下是我最近整理一个壮族moed仪式唱词翻译的一个材料,仅供参考:
“嬷”(Moed),是壮语南部方言德靖土语区的一种民间信仰的口承宗教仪式和仪式专家的代称,它与当地壮语“蚂蚁”(moed)这个词素同音,仪式专家绝大多数都是由女性担任,也有少数男性担任,但这些男性在仪式当中往往都是以女性身份来完成仪式的表演。这与完全由男性承担、并有仪式文本的另一壮族宗教仪式及其专家的代称“麽”(Mo)是相对的。
在已知的所有壮语方言区所有宗教仪式和仪式专家的概念当中,只有壮语南部方言的德靖土语(广西)和砚广土语(云南)将口承宗教仪式及其仪式专家称呼为“嬷”并与“蚂蚁”这个词素同音,但在云南省的傣语以及国外与壮语有密切亲属关系的台语支语言当中,如越南的侬语、老挝的老语、泰国的泰语当中,都有把传统宗教仪式的女性专家(即所谓女巫)称呼为“moed”并与“蚂蚁”这个词素同音的,这无疑说明了在壮泰族群没有分化之前,来源于壮泰语“蚂蚁”(moed)这个词素的“嬷”(Moed )这个宗教体系早已经形成,并且成为了壮泰族群的先民集团最常见的口承仪式及其专家的代称。其他壮语方言,多把口承仪式专家(亦多为女性)称为“娅禁”(Yahgimq)、“娅仙”(Yahsien)、“乜娃”(Mehva)、“乜佛”(Mehbaed)等,这些概念多含有古汉语借词,当系壮泰族群分化后,壮语各地方言借入了汉语借词之后才形成的概念。
用“蚂蚁”这个概念给这种仪式命名,究其原因,很可能是在这种仪式的形成年代,仪式专家所处的社会地位是一个母系社会的神权代表,仪式专家与一个蚂蚁社会当中的“蚁后”(蚁王都是母的)的地位相当,从这个概念应该可以推算出这种仪式诞生于古老久远的母系氏族社会。当然,壮泰各族群分化之后,壮族地区(德靖、砚广土语区)保留的“嬷”概念的仪式,受到汉族宗教信仰的强烈影响,逐渐融入了大乘佛教和壮传道教的许多元素,但它的生命力十分顽强,至今“嬷”仍然是“在南壮社会所扮演的的是对外沟通与交涉的角色,以及在当地壮人农村社会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 (高雅宁,《广西靖西县壮人农村社会中me214mo:t31(魔婆)的养成过程与仪式表演》,台北,唐山出版社,2002年,第27页。);而泰族、老族、傣族等台语支西南组民族的“嬷”仪式,则在上座部佛教占据了社会宗教主流之后逐渐萎缩,成为了下层社会当中上座部佛教之外的一种民间残存的传统宗教仪式,成为了传统信仰心灵寄托上的一种补充。
我也是。看不懂。
完全吻合一致的moed和莫的语句发音就连俩个的意思我们大家都完全相同!
红棉树!我这里是说试试啊,能不能让你们的莫,moed和我们的moed,莫让俩者的远古朴素思想能交流能弥补内部在纯洁回复本质!
能流通的远古朴素思想流通的远古术语才可以生存维护下去!
moed和mo实际上是壮族民间两种不同的信俗体系:moed是口承仪式,无宗教典籍文本,靠的是口耳相授代代传承,仪式专家以女性为主,少数男性担任这种仪式专家,但举行仪式的时候也以女性身份自居;mo是文本仪式,有古壮字书写的宗教典籍(区别于壮族民间另外一个信俗体系:用汉字书写典籍的“道”)。
这点我们的moed和mo都共同存在无文字都是口承,布莫少有继承而雅闷则多!
而泰族、老族、傣族等台语支西南组民族的“嬷”仪式,则在上座部佛教占据了社会宗教主流之后逐渐萎缩,成为了下层社会当中上座部佛教之外的一种民间残存的传统宗教仪式,成为了传统信仰心灵寄托上的一种补充。
这点据了解西双版纳德宏等地就算是傣族中的下层百姓所有别侬,都绝大部分倾向于上部座佛教!而我们这支不被佛傣认同的傣族则是完全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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