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在农村,从开口说话起就说壮语,使用了4、5年。
从学前班和小学1年级开始,从a\;o\;e\;开始,印象中老师是用土话夹普通话教学的——刚开始说壮语普通话肯定听不懂嘛!到二年级,到镇中心小学上课,逐渐采用普通话教学了,如果有不懂的,也用土话解释.到三四年级,基本用普通话教学了,也能听懂了.当然,课余同学之间还是用壮语交流.\
到了初中,全部使用普通话教学,老师和学生之间也全部使用普通话交流.但是,下课之后,多数情况下的交流都是壮话.但是跟干部家庭出身或者别的县份来的同学进行交流,就开始使用桂柳话了.大约在这个时期,我逐渐桂柳话.
\到了高中,教学活动\;老师和学生之间,全部是普通话,大约在这个时候逐渐熟悉普通话的.课间,同学之间交流,习惯上已经使用桂柳话,除了同乡镇来的还说土话以外,壮语的使用面收缩得很厉害.此间也有人说白话,但是不流行,至今我还不会白话.
\到了大学,全部是普通话.有个高中同班同学和我一齐去大学,居然同专业\;同班,差点同寝室!在山东四年,同学之间都是普通话了,这毫无疑问,偶尔有同学说山东口音,所以也学了一口像模象样的山东腔!我和同学之间习惯上还是按照高中的习惯,说桂柳话,——偶尔也说壮话——有时候回广西,他去我家或者我去他家,才全部使用壮话。那个时候,我们两个才通过这种语言的差异,认识到自己原来是壮族,是跟中原汉族不一样的,民族意识才逐渐产生。
后来,又去东北。不用说,全部是普通话交流。周围有朝鲜族、满族;、回族,学校也有穆斯林餐馆,但是已经看不出什么区别了。我自己是壮族,但是不说出去,别人也不知道。不过,维吾尔族的哥们也认识几个,他们相貌特征比较明显。曾和一个维吾尔族哥们,叫塞德,艾合买提的探讨过民族同化问题,他很爱国,但是也小心翼翼地表达他的一些观点。现在再也没有联系了。
在后来,就回到家乡。在南宁,语言的使用情况大家都知道,不用提了。
——这就是一个人的“语言史”。
小学教育的情况,现在在乡下还是比较普遍的。记得今年4月份去崇左某镇搞捐书、扶贫活动,还和校长用壮语谈了下,他对南宁来的人“也会土话”很惊讶,但是我说,其实我们很多人都会说壮语的呀,只是不常说而已…………
朋友圈子中,只有一个会僚语的,我每天打他电话,只是为了与他说几句僚语.其实他与我不是很谈得来的那种,不过打来打去,倒好象成了好朋友了.
我的“语言史”:
小时候在靖西长到8岁,在学校说靖西土语,回家说“北壮”(家乡靠近田阳)
9岁到16岁在德保县城,很快学会“府”话,德保初中上学,上课说“煲冬瓜”,课余讲土话
出去读书,学会讲西南官话,很流利,本地人几乎分辨不出
国家分配工作两年后辞职,南下谋生,学会讲粤语,很流利,没有任何口音,避免了被“捞”的歧视
其间因泡妞,学会了一点客家话、闽南话,没有深入学习,哈哈
我的“语言史”:
小时候在靖西长到8岁,在学校说靖西土语,回家说“北壮”(家乡靠近田阳)
9岁到16岁在德保县城,很快学会“府”话,德保初中上学,上课说“煲冬瓜”,课余讲土话
出去读书,学会讲西南官话,很流利,本地人几乎分辨不出
国家分配工作两年后辞职,南下谋生,学会讲粤语,很流利,没有任何口音,避免了被“捞”的歧视
其间因泡妞,学会了一点客家话、闽南话,没有深入学习,哈哈
一直到八九岁,只听和讲北壮,知道有一种叫做"侬话"的与自己的有些不同,但还可以听懂,不会讲.除此外,以为世上的话都是如此两种了.
八岁才上的小学,接触汉字,以为是另外一种"侬话",补告知是"是话书",与华侨人讲的话一样,自己讲的叫"话蛮",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话".
读初中时发现竟然有那么多种"话",跟一个同学学一种"文塘话",只因为那个村的土地与我们的只隔一条路.可惜只学会一句"nga mi cued",几年前才知道它是汉语.平时说壮话,只有在课堂上才用所谓的普通话,直到初三有个新民人讲汉语,关系还可以,从此,汉语开始占据了我的思维.
高中时用"武鸣官话"--不学而会.
大学在南宁,用普通话,整个宿舍只有我一个不会讲白话,一直到现在
在柳州工作6年,用柳州话,已经明白那个"武鸣官话"只是柳州话的一种.有时发觉自己什么话都不会,因为无论什么人讲什么话,不相处好几个月都不全听懂我讲的,哈哈
小时候上学前班的时候老是是用状话教的
那时候才 4随多吧,很多事情都记不及起来了
有一件事记得很清楚,
就是 老师教“ 横折”这个笔画的时候,不会说了。
他就问我们班长,班长告诉她读作‘横网”,然后老师再教给大家这个笔画是怎么读的
当时想象很奇怪,老师自己都不会怎么教我们呢
现在想 想 可能他是汉族,不会状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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