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yingyin/2007.07/engtojzaemz.mp3
新的关键词◆土胡:土胡是壮剧乐器当中的一朵奇葩,用泡桐木做琴筒,薄板做面,櫶木为杆,金属丝为弦,以深沉洪亮的中音色而成为马骨胡的搭配乐器。
壮娃乐 作曲、演奏、录制:黄广扩 音乐录制后期处理:马尔德
用土胡与马骨胡的合奏,以德保壮族民间童谣为素材,创作和演绎了自然活泼的巫调音乐……
这首器乐合奏的曲子活泼轻快,听起来令人舒畅。其实乐器的考量很考究,用了五把马骨胡,三把土胡,小三弦、中三弦各一把,大提琴一把,木鱼一个。与上几个的作品一样,全是黄广扩先生一个人操演,多轨录制合成后由凹凸乐队队长马尔德先生进行后期处理而成。而乐器当中的土胡和马骨胡,全都是黄广扩先生茶余饭后在自己家里的乐器作坊精心制作的。令人不得不再次惊叹,这位先生的才艺真可谓精湛绝伦!
这首器乐小合奏是黄广扩先生根据德保县壮族民间流行的童谣诗歌而创作的,随着歌谣词句的声调自然高低进行谱曲,音乐素材富有巫调情绪。这种音乐素材的源头,是男童女孩玩耍嬉戏的时候经常朗诵的一种口头歌谣,昔日在天保人的少年儿童群体当中是十分流行的。壮语本是就是一种声调十分丰富的语言(德保话就有9个调类和难以计数的语气调值),而这种童谣在喃叨的时候,随着壮语诗句丰富的声调起伏和语音腔调的长短配合,会产生自然的音乐节奏,黄广扩先生正是在回忆孩提时代曾经诵读过的歌谣而进入陶醉状态的时候偶然感悟到,这种抑扬顿挫的诗歌语调其实与音乐符号是有着天然的相符之处的,他就是在这样的陶醉情绪当中创作了这首童趣十足的乐曲。
听着这清澈圆润的马骨胡声和浑厚质朴的土胡音色交响奏出的旋律,即便是暮年老者,也会沉醉在儿时的美好回忆当中:忆昔天保初夏日,村僮成群玩耍忙;马隘大峒田埂边,蚱蜢蜻蜓伴螳螂;鉴水河边树荫下,迷藏喧哗抓成双;那甲古阁村边闹,你追我赶戏水塘;燕峒山野多趣事,漫坡童趣牛羊欢……。没有这种生活经历的人,不妨憧憬一下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一群纯朴天真的壮家孩童边玩边唱歌谣情景,或者拿个小木棍逗土穴里的小昆虫,或者三三两两的扑腾在清澈的河水及溪流里,或者静悄悄的等候在水塘边的鱼竿旁,如此美丽动人的画面,十足的返璞归真,这些都是现代都市孩童可望不可得的一种渴求啊。
不敢再烦扰贝侬闲情逸致的欣赏情绪,就这样寥寥数语吧,言难概括、语难倾情,只是匆匆乱点而已。
去年在叔擴家中欣賞過這些手工製造的樂器,的確很厲害啊!至於這首曲,也很洋溢著童真之樂,不知紅棉樹可否給它譜上有趣的詞,真的讓小孩子們頌唱呢?這樣的話,也許可以安排在小學裏,或小孩子較多的活動場合表演一下,再教孩子們一起唱,也趁機向他們展示一下傳統的樂器,讓他們理解到,傳統是可以很有趣的。
不過我覺得最有意思的,是原來這首曲是一人多軌錄製的,可真不簡單!
上个月我曾到过哥扩家,参观了他有乐器陈列(自己制作的)、演奏、录音和茶艺功能的音乐工作间,还参观了音乐工作室对面的乐器制作坊。光看挂在墙上的部分他自己制作的各种乐器,已经另人叹为观止,再听他现场熟悉的演奏一样样乐器,顿时脑海里跳出的是“天才”二字,而今听到这首自己创作并演奏的曲子只能用“奇人”来形容他了。
真好听,这也是属于巫调音乐的呀?
希望我们的民族艺术奇葩永放异彩,有越来越多的人支持!
佩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支持爷扩新作品。。。
舅公:昨天晚间上线,连续听了几遍《壮娃乐》,感觉还不错!思绪一下子随着乐曲仿佛又回到了50年前,我们这辈人,儿时在公公、婆婆,外公、外婆的温暖怀抱里,听着千遍万遍的这首壮家小夜曲渐入梦乡!那就是《嗨,嗨,嗨茫茫》!
不知不觉,突然不由得又想起叔狄(莫世狄)来。记得十多年前,没离开家乡的那些日子,经常与他谈论壮剧、壮剧曲牌、壮家山歌。曾经的曾经,叔狄曾经也豪情万丈过,他曾经说要把壮剧曲牌、壮家山歌整理一遍。可世事难料,壮志未酬,人却成仙了。70年代,我们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下乡,一起排练,寒冬腊月半夜回城,一起咬牙一同跳入冰冷的鉴河洗刷风尘。父田、来卡、你我,都曾经努力再努力,都梦想要成为小提琴家、大提琴家、作曲家、指挥家。时至今日,父田累死累活,混了个处级,当官可还是做不了老爷;来卡下海没有海,但总算生了个聪慧的女儿,弦子《不得不爱》一夜成名偿了他的成名成家梦;我离乡背井,拉大提琴的手,如今却用来指挥工程师修路架桥。时至今日,只有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值得欣慰的是,叔狄未竞的宿愿,如今随着舅公你一首首犹如壮家糯米酒般醇厚的乐曲的诞生,至少在逐步实现。至少,德保、那甲的父老乡亲如今有你这么一个乐器制作专家、作曲家、演奏家......
还是回头说说《壮娃乐》吧。如果延续《嗨,嗨,嗨茫茫》小夜曲的韵律,《壮娃乐》还是稍稍短了些,如果曲子拉长一些,加上一段变奏,效果可能更好。此外,配器还是得再讲究一点为好。柔美的马、二、土胡旋律,加上大提琴D、A弦的拨弦,因为没有中间声部弹拨乐器的配合,曲子听来显得比较干涩。建议还是加用中胡,大提琴尽量用C、G弦拨弦,曲子合起来就有厚度了。你可能不会忘记,过去演壮剧时,我常常不拉大提琴,却用那把破烂不堪,但音色醇厚的中胡,原因就是要使音效温暖。
另:建议《壮娃乐》曲名改为《嗨,嗨,嗨茫茫》!如果出版,汉译意思即为:月亮,月亮,亮堂堂。不知意下如何?!
父泉于2007年7月29日
舅公:昨天晚间上线,连续听了几遍《壮娃乐》,感觉还不错!思绪一下子随着乐曲仿佛又回到了50年前,我们这辈人,儿时在公公、婆婆,外公、外婆的温暖怀抱里,听着千遍万遍的这首壮家小夜曲渐入梦乡!那就是《嗨,嗨,嗨茫茫》!
不知不觉,突然不由得又想起叔狄(莫世狄)来。记得十多年前,没离开家乡的那些日子,经常与他谈论壮剧、壮剧曲牌、壮家山歌。曾经的曾经,叔狄曾经也豪情万丈过,他曾经说要把壮剧曲牌、壮家山歌整理一遍。可世事难料,壮志未酬,人却成仙了。70年代,我们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下乡,一起排练,寒冬腊月半夜回城,一起咬牙一同跳入冰冷的鉴河洗刷风尘。父田、来卡、你我,都曾经努力再努力,都梦想要成为小提琴家、大提琴家、作曲家、指挥家。时至今日,父田累死累活,混了个处级,当官可还是做不了老爷;来卡下海没有海,但总算生了个聪慧的女儿,弦子《不得不爱》一夜成名偿了他的成名成家梦;我离乡背井,拉大提琴的手,如今却用来指挥工程师修路架桥。时至今日,只有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值得欣慰的是,叔狄未竞的宿愿,如今随着舅公你一首首犹如壮家糯米酒般醇厚的乐曲的诞生,至少在逐步实现。至少,德保、那甲的父老乡亲如今有你这么一个乐器制作专家、作曲家、演奏家......
还是回头说说《壮娃乐》吧。如果延续《嗨,嗨,嗨茫茫》小夜曲的韵律,《壮娃乐》还是稍稍短了些,如果曲子拉长一些,加上一段变奏,效果可能更好。此外,配器还是得再讲究一点为好。柔美的马、二、土胡旋律,加上大提琴D、A弦的拨弦,因为没有中间声部弹拨乐器的配合,曲子听来显得比较干涩。建议还是加用中胡,大提琴尽量用C、G弦拨弦,曲子合起来就有厚度了。你可能不会忘记,过去演壮剧时,我常常不拉大提琴,却用那把破烂不堪,但音色醇厚的中胡,原因就是要使音效温暖。
另:建议《壮娃乐》曲名改为《嗨,嗨,嗨茫茫》!如果出版,汉译意思即为:月亮,月亮,亮堂堂。不知意下如何?!
父泉于2007年7月29日
没想到一首小小的器乐合奏能够引起这么多人的感动,还能引发出这么一段感人的故事。从“桂德那甲”贝侬的回复当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在民族音乐道路上坚持了几十年的倔强身影。以往我们看到对黄广扩先生作品的推荐、对黄广扩先生的报道,那都是看到了成果而没有看到过程,而现在引发了这样的故事,我就体会到了造就这么一个音乐奇人原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归根结底还是黄广扩先生在自己道路上坚持不懈吧!民族文化事业(包括民族音乐)本来就是一个寂寞冷清的行当,坚持不懈的精神才是最可贵的。我们网站在民族文化上的努力,也是需要在冷清与寂寞当中坚韧的走下去的,具有坚韧不拔毅力的人聚集得越多,我们的事业才会越加牢固,越加有生机和希望。
感动于音乐和关于音乐的故事,说到那甲,一方水土确实养育了一方杰人,对叔扩及莫氏家族对音乐的追求倍感敬佩,在原创音乐道路上,莫掩策已是那甲莫家人中的新秀,希望他们为我们贝侬献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壮族音乐家,马骨胡、牛角胡演奏家,原右江歌舞团陈立身(老耳)的音乐网站。
陈立身:艺名“布多阿森”,原是广西右江民族歌舞团(百色地区文工团)的乐队队长,外号“老耳”,广西百色市田阳县古美人,中央民族学院二胡本科专业毕业,1991年出走,到福建省宁德市畲族歌舞团工作,始任艺委会主任、副团长、团长职务。现任福建省音协常务理事、中国民族管弦乐协会福建省分会副主席、刘天华二胡传习学校校长。关于他的资料和音乐作品,以及音乐活动内容,皆在网站的介绍之中。虽然身在他乡,却心系壮族音乐的发展,请同胞们去看看这个流浪在外的壮族音乐家。
布多阿森音乐网:http://www.bdlaoer.com
陈立身:艺名“布多阿森”,原是广西右江民族歌舞团(百色地区文工团)的乐队队长,外号“老耳”,广西百色市田阳县古美人,中央民族学院二胡本科专业毕业,1991年出走,到福建省宁德市畲族歌舞团工作,始任艺委会主任、副团长、团长职务。现任福建省音协常务理事、中国民族管弦乐协会福建省分会副主席、刘天华二胡传习学校校长。关于他的资料和音乐作品,以及音乐活动内容,皆在网站的介绍之中。虽然身在他乡,却心系壮族音乐的发展,请同胞们去看看这个流浪在外的壮族音乐家。
布多阿森音乐网:http://www.bdlaoer.com
如果有心介绍,何不开设另外一帖来介绍呢?在他人作品的专帖上发有点不相干的感觉,也容易让人忽略。
刚才去转了一下,感觉这个布多阿森的音乐作品还真不错,可惜没有一首本民族的乐曲作品。但恕我直言,“音乐专题介绍(牛角胡的研制)”以及简报的介绍,我个人感觉有点过于吹嘘了。据我所知,牛角胡在壮族、布依族民间向来都是水牛角和黄牛角都有用的,用水牛角来制作牛角胡并非“布多阿森”的发明,那个音频广播吹得有点失实了。而在该网页里,马骨胡、牛角胡都是“布多阿森”改良的了,这个说法得到壮族音乐界、壮族民间文艺界的普遍承认了么?个人觉得,真正有水平的艺术家,是不屑于依托“发明”和首创情结的。希望下次能够听到布多阿森的壮族音乐作品。
看了15楼介绍,感觉有点不伦不类,不土不洋。看不出来跟壮族音乐有什么关系,一身洋服加上两把胡琴,不知道要走什么路线呢?
布多阿森的形象设计应该改一改,要不然很难让大众接受。
我前天跟红棉树贝侬在中山一起见了“叔卡”和“婶卡”(弦子的父母),我们聊得很愉快,我也知道了弦子的一些家史,还有叔卡他们的奋斗历程,叔卡还送给了红棉树一张弦子的正版CD《箭在弦上,不得不爱》,上面还有弦子的亲笔签名(如果让弦迷等粉丝知道的话红棉树就麻烦了,哈哈)。后来红棉树放这首叔扩的《壮娃乐》给叔卡婶卡听,他们一听就听出来近似哪首童谣的音调,然后就当场滔滔不绝的朗诵了几首童谣,可见当时在他们小时候的那个年代,壮族的童谣文化是很兴盛的,弦子的父母都是在德保县城出生长大的,当时的县城都有这么丰富的口头文化,更不用说农村了,可惜我们这代人就算是在农村长大的,知道的童谣也都比较少,也没有象前辈那样篇幅那么长、内容这么丰富了。其实仔细想想,作为人类的口头文化,童谣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呢!现在叔扩在童谣的基础上创作出了这样的器乐作品就是传承发展的一步,非常值得我们尊重,我觉得应该再让小朋友们来录音朗诵或者演唱,而且应该发展到幼儿园小学的课外活动当中,这样才能一代一代传下去。
为壮族语言文化干杯一个人操这么多乐器还能都弹这么好?佩服。可惜好像只有黄老师一个人有这样的水平了,在德保官府严重打压本土文化艺术的十几年来,德保民间文艺的境况是惨淡不堪的,想当年德保壮剧团那帮前辈的辉煌,现在的德保真的可以说是风光不再了。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改变德保文艺衰落的命运吗?我是很悲观的。
好久沒有上論壇了,聽說叔擴有新作品,一定要來聽聽。果然,就是好聽。
應該還有很多不同的童謠,叔擴有沒有想要繼續給我們一系列的童謠作品?很期待。
7月28日收到舅公(黄广扩)越过琼洲海峡的短信,晚间迫不及待地抢过儿子的鼠标进入僚人家园。听过舅公的《壮娃乐》,接着点击新编的《平板》......过场,以及一个人的《马骨胡齐奏》、牛骨胡独奏《汉宫秋月》......,隔天才有了那段关于《壮娃乐》、关于那首我们壮家不知传了多少百年千月的小乐曲《嗨,嗨,嗨茫茫》......
总版主“越色僚人”以及版主“僚僚无己”为此跟了很感人的帖子。不知僚人家园的老总“越色僚人”及版主“僚僚无己”是不是也是喝鉴河水长大的天保人、那甲人呢?但少少的几列文字,字行里间,依然有股浓浓的乡音乡味。
可能“僚人”、“无己”等贝侬不知道,舅公这一生为了壮音壮乐,不知为之付出了多少血汗。说一段过去的事情吧:
舅公、我等这辈在那不堪回首的六十年代,过年过节,十岁八岁光景的舅公,最快活的享乐,不是粽子、红烧肉,也不是鞭炮或者压岁钱,而是光着屁股挤在戏台大幕旁,看那百看不厌的壮戏,听那千遍不烦的《平板》、《末伦》。以至于到后来,小小年纪,不顾大人的千拦万阻,为了学音乐,为了买不起的那把3、5元钱的板胡、二胡,一到星期天,便偷偷约上三五个伙伴,徒步几十里,到红泥坡林场,寻找红松、油松的干枝,回家分割成一小段一小段,再用五分钱一把的小刀掏空做琴筒。琴弓,自然的,听老艺人的话,到自家门后的“老鹰山”上找柔韧性极好的“弩弓木”,截上长度合适的一段,在火上烤烤,加热,折弯,矫正,冷却成型。琴弦用的是部队的电话线钢线芯,弓毛起初是用白色的塑料绳,解开,放到开水中拉直做。后来,时常徒步二十公里,从那甲到德保6909部队所在地“洞旗”村一带,冒着被马踢伤的危险,在田埂上追着军马一根一根的拔马尾毛......
至于学艺,那就更搞笑了。常常是在排练场,常常是等着“旁面(即乐手)”到场外休息抽烟的那一会,几个小乐迷便一哄而上,不约而同的各抄起自己心仪的胡、琴便有模有样的干将起来。那时的舅公,那时的我等小痴迷,就是这样学的音乐的!哪像现在的小孩儿,八千上万的乐器,坐着私家车去学琴,或者家教登门教授,大多数情况下,除了会拉锯木头般难入耳的那几个音阶,剩下的,不是不男不女的超女话题,便是没有营养,只会长肉的麦当劳了......
是的,舅公是那样的痴迷,那样的痴心不改,那样的像你们所赞颂的那样,为了壮族音乐永不言弃!永不放弃!
因为他努力,因此他出色;因为他钻研,因此他成就!原广西壮族自治区歌舞团首席马骨胡演奏家廖家修1987年在广西壮剧团,现场听了舅公(黄广扩)的演奏后,也不由得树起大拇指:“哥扩,了不得!”
英雄无用武之地,肯定要寻找明主。从陈先生的艺名上看,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民族身份。
回27楼:僚僚无己是靖西的贝侬,不过他对德保也很有感情的。
没想到叔扩还有这样的酷爱音乐的童年,真是佩服。
久违的动人乐章,太绝妙了,令人心驰神往!
这种调子确实令我想起了昔日民间的童谣,那个年代的德保人几乎个个都懂的童谣——“巴末巴冥,冥梗节类,请蝶杯莫麻,请蝶吖莫到,到哏喽哏茶,组斤麻航府,编米搜航城,仕米伦百色,安咘蹬钕吞,双蒙擎过念,伊咁摆很歪,伊掰摆及忾,伊誒又很润……”--意思是“请蚂蚁请蝇虫,臭虫蟋蟀,请你姐姐来,请你阿姨到,来喝酒喝茶,一起来府圩(德保),相约往城圩(靖西),土官去百色,泉水立石上,双手举过水,驼背的看牛,老幺去捡屎,老小在看家……”——这种看起来夸张和跳跃的思维,却充满了脚腰韵的民族诗歌情绪,和浪漫主义联想力的乐趣,所以能够在一代又一代的人当中口耳相乘,流传至今。
除了这首童谣外,德保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童谣,但因为当前社会风气所影响,现在城里的小孩子都是从普通话开始牙牙学语了,而农村也深受现代影视等媒体文化的侵袭,大多数人对山歌和歌谣等都越来越没有兴趣,所以壮话的童谣无形中成为了濒临灭绝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口头文化),面临断代的危机,因此对这些童谣进行纪录和编录在册,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黄广扩先生通过马骨胡和土胡,把这一幅充满童趣的画卷重现我们大家面前,真令人感动不已。更欣喜于濒临绝迹的土胡重新在黄广扩先生的技艺当中,希望这一壮族民间乐器瑰宝能够传播开来,成为继马骨胡之后壮族乐器的代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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