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壮语里,“日”的旧借词为“hit”,如“日本”,老人就叫做“hitboenj”。所以把“日报”说成“hitbaoq”,有一定社会基础。
我认为,最好的说法是“hizbao”,因为这个说法符合壮语发展的潮流,人们也容易理解。
恕我直言,老翁先生说的 hizbao 这样的拼写和发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既不是老借音系统的词汇,也不是常见的新借音系统词汇,所以我估计是在一定方言范围内流行的新借音系统词汇。
“日报”用壮语来翻译,现行的规范壮文是 Yizbau ,这是80年代恢复推行壮文以后的规范方式。50年代末开始推行的老壮文,日报是 Bauqngoenz 而不是 Yizbau ,当时广西出版了很多壮文报纸,都是用 Bauqngoenz 。其结构比较如下:
老壮文 老壮文例词 新壮文 新壮文例词
bauqngoenz Bauqngoenz Guengjsae yizbau Gvangjsih Yizbau
“报”+“日” “报”+“日”+“广西” “日报” “广西日报”
老壮文里,虽然“报”也是一个借词(老借音),但“日报”是按照壮语的语法去组合的,在这样的组合下,所有与之配合的词汇,如“广西日报”“右江日报”等,都会按照壮语的语法去组合,如 Bauqngoenz Guengjsae(报日广西)、Bauqngoenz Yougyangh(报日右江)。新壮文里,则完全按照新借词系统来借入,所以构词法与壮语固有的构词法不同,如 Gvangjsih Yizbau(广西日报)、Yougyangh Yizbau(右江日报)等。
因此,“日报”的说法,应该说有两种,一种是老壮文的 Bauqngoenz,一种是新壮文的 yizbau ,以当前的规范来说,是以后者为标准。
简单分析来说,老借音系统的借词与壮语固有的音系相互适应,壮族的群众大都早已经不把之看成是借词,而认为是本族词汇,所以,老借词派生新词的能力很强,如果以老借词为主要规范,那么组词造句都自然会以壮语传统语法来进行,那么与壮语固有构词法与汉语借词产生的矛盾就会少得多。
新借音系统的借词一般来说构新词能力很弱,因为其直接来自现代汉语,与壮语固有构词法的“中心词”+“修饰语”相反,都是“修饰语”+“中心词”,这样一来的汉语构词法也通过大量的新借词而进入到现代壮语里。客观来说,这只是一种语言的语法变化现象。但是,从壮文本身的发展来说,这却是一个足以使壮文规范走入困境的催化剂。目前的《壮语新闻》就是这样一个困境的活生生的体现,整个壮语新闻的语句里,汉语新借词的比例大大超过壮语固有词汇,不但如此,连很简单常用的一些壮语口语语法都因为借词的借入而统统抛弃,也难怪很多壮族人都说这不是真正的壮语了。
所以,我个人的倾向是,应该以体现本族语语法的 Bauqngoenz 定为规范壮文,其实,虽然没有一个地方的口语是说成 Bauqngoenz 的,但是说出来大家都很容易理解,只要率先在日后可实现的电视、广播媒体以及学校教育里使用,那么群众性的重新约定俗成也是可能的。当然不能也不可能禁止壮族群众口语里已经普遍接受的 Yizbau ,教学、媒体率先使用规范词汇但也可以承认两者的共存,这样似乎才可以摆脱目前壮文规范工作走进的“死胡同”这样一个困境。
当然,以上只是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有任何不周到之处,也请贝侬们不吝赐教。
三、旧借词向新借词转变
ceuj (炒)--- cauj
faenjbit (粉笔)--- faenjbiz
ingjsiengq (照相)--- cauqsiengq
oigyaq (衣架)--- ihgya
在回应本栏楼主的帖子时,我用 ao 这个汉语韵母,可以理解是笔误,也可以理解为故意。
如果是正式出版,或者挂报社牌子,我建议用目前“壮文方案”中的 au 这个韵母。因为,目前的“壮文方案”是具有法律地位的。要改用,只有等到新的文字方案得到法律的认可以后。
但在自由讨论的氛围里,我认为 au 这个写法是误人子弟的。因为,学会汉语拼音的人要费一番工夫才可以区别本来没有语音差异的两种写法,而且,壮族的孩子学会并习惯使用au这个韵母以后,要转到普通话的 ao 要花更大的工夫。
我一直坚持这样的观点,语言和文字都是特殊的工具。这种工具没有阶级性,也没有罪过。既然如此,既然两者读音没有实际差别,既然壮族的孩子们将来都要学习汉语拼音,那么,我们干吗非要弄出两种写法,增加他们学习的难度不可?
语言和文字的规范必须以口语习惯为基础,离开了这个基础,语言和文字规范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汉语的文言文不正是因为文与言严重脱离而变成历史的陈迹吗?
我们现有的壮文资料,很多都是脱离壮语的口语习惯的。这种“空中楼阁”似的语言文字,本身是让壮族人“敬而远之”的。据了解,学习壮文的中小学生以及以壮文为专业的大中专学生,很少有人朗读壮文教材。有不少人读了2-3分钟,就“义愤填膺”,“束之高阁”了。
白丽珠主编的《武鸣壮族民间故事》,据说很受武鸣壮人的欢迎。其他地方的壮人有何感想,本人没有了解。为什么武鸣的壮人喜爱那本书呢?道理很简单,就是因为书中的故事是根据录音整理的,其壮语表述方式接近老百姓的口语习惯。
即使书中所有的壮文已经按照壮文方案进行过规范化转写,但整个过程是由当地的民间人士参与完成的,有关学者又是专门研究过壮文的硕士和博士。那本故事集从创意到成书,足足用了6年时间,可见要保持民间语言与“规范语言”之间的平衡消耗了多少心血。
我觉得,在人们已经习惯使用“hizbauq(日报)”这个词的时候要他们讲“yizbauq”是吃力不讨好的。至于“bauqngoenz”,因为跟动宾结构的词语“bauq ngoenz”(可理解为“报天”)一致,很容易导致误解。
关于把汉语借词转变成民族词语以便保持壮语的“纯洁性”的问题,上个世纪50年代有很多例子被农民当作笑料。试举几个例子如下:
den'ingj (电影)----- hoiqrumhraeuz (影子戏)
feihgih (飞机)------- roegdiet (铁鸟)
dohlahgih (拖拉机)--- vaizdiet (铁牛)
den'ingj (电影)----- hoiqrumhraeuz (影子戏)
其中 hoiq (戏)是老汉语借词
feihgih (飞机)------- roegdiet (铁鸟)
其中 diet (铁)是老汉语借词
dohlahgih (拖拉机)--- vaizdiet (铁牛)
其中 diet (铁)是老汉语借词
另外,按照这个“纯化”的思路,下列借词该怎么处理好呢?
电脑----ukvunzcauh(人造脑)?
鼠标----biubaeu(漂老鼠)?
代数----soqdaih(数代)?
光年----birongh(年亮)?
黑洞----conghlaep(黑暗的洞)?
原子----lwgyienz(子弹)?
染色体--gijyumxsek(染颜色的东西)?
米纳----haeuxnaz(稻米)?
下列这些英语语言符号在汉语中直接借用,壮文要不要借?如果不借,有该怎么处理?
IT------( )?
DAN-----( )?
MBA-----( )?
·COM---( )?
@-------( )?
另外,我也没有见过 hizbauq (日报)这样的发音,我们那里的新借词就是 yizbau ,与标准语的写法一模一样,不知道老翁先生所谓的“在人们已经习惯使用‘hizbauq(日报)’这个词的时候要他们讲‘yizbauq’是吃力不讨好的”是从何说起。
我觉得,Bauqngoenz 并不会造成所谓的歧义,因为壮语里本身没有一个所谓“报天”的词汇。还有,“飞机”、“电影”、“拖拉机”等词汇硬是要翻成“纯化”的壮文,其实习惯了也未必不可,只是没有必要统统这样做而已。
言语有口气、神态、情感等非语言因素的帮助,而文字没有,所以即使文字表达同样的意思,人们也会有不同的理解。这样的误会在很多讨论性的帖子里多次出现过。目前关于“爱国”的帖子似乎正处于这种状况之中。
我是这么看的:我们发表的帖子是对网友公开的,在写帖子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期望其他网友参与讨论,因此,即使帖子里提到贝侬的“网名”,或者只针对问题进行讨论,目的都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分享。正是这个缘故,我的观点绝大多数都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提出的。
红棉树贝侬的观点很明确,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其中有个观点集中起来说就是要保持壮语语法的正统性,不要因为汉语借词而乱了这个总纲。我同意和支持他(她)这个观点。我起《武鸣壮族民间故事》也包含这层意思。
但是,在非借不可的时候还得借,在借比不借好的时候也应以借为宜。如“百分之几”这种说法,英语有自己的表达方法,可以不借,而壮语不借怎么办?又如第10楼里举的那些例子,显然借比不借要好,起码要省许多时间和精力---试想,我们生活在一个汉语世界里,有现成的汉字不借用,而非要变成民族词语,让孩子们苦学一轮,长大后又回过头来学那些汉语词汇,这不是白折腾自己的同胞吗?但这个道理,许多壮文作者就是视而不见。
hizbau/hizbao 的说法,既然我能给出有旧借词 hit 变来,自然就有人这么说。那里的群众讲惯了 hizbao/hizbau,要让他们改口说 yizbau,真是吃力不讨好。关于这一点,外国学者在论述人们对自己母语的“语言忠诚”时有过论述。这点不必多说,因为贝侬们都很忠诚于自己的母语。
bauqngoenz 一词孤立存在时或许不会造成歧义,但在别的语境中就很难说了。例如以下这个句子,听者极有可能会产生歧义:
Gou naeuz Bauqngoenz Gvangjsi mwngz cix naeuz Bauqngoenz Liujcouh,guhmaz iswh ne?!
----我说《广西日报》你却说《柳州日报》,什么意思啊?!
----我说报广西那天你却说报柳州那天,什么意思啊?!
如果“日报”那么个说法,那么,“早报”和“晚报”自然也会按照同样的结构构词,这样一来,听者产生歧义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例如:
Bauqcaeux baenz roxneauz bauqhaemh baenz?
----早报好还是晚报好?
----早(点)报好还是晚(点)报好?
不过,既然老翁先生对于红棉树所提出的尊重壮语传统构词法来借入借词的看法存在着不同的意见并努力找出种种他认为会产生歧义的地方,那么,我们也回过头来努力去找找汉语里的瑕疵,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例1:你早去还是晚去?——1.你早上去还是晚上去? 2.你早一点去还是晚一点去?
例2:你要南宁晚报还是柳州晚报?——1.你要《南宁日报》还是《柳州日报》? 2.你希望南宁的晚点报还是柳州的晚点报?
例3:广州早报算了——1.要《广州早报》算了。2.要广州的早点报算了。
……等等,诸如此类。
汉语是世界上的发达语言之一,几千年积累下来的文化使得汉语在表达上丰富多采,但是相对于英语来说,汉语可以说是典型的重想象思维而轻抽象思维的语言,所以表达上的模糊性是很明显的,很多国内外学者因此发表文章去贬低汉语、褒扬英语。但是,更多的学者则看到了每种不同的思维的语言都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汉语思维从来不失为一种很有价值的思维方式,我们不能只去抠其中的瑕疵。
同理,我相信,bauqngoenz(日报)、bauqhaemh(晚报)、bauqhaet(早报) 等词汇,只要能够确立规范的地位并由媒体与学校率先使用,完全可以成为常用的词汇,而一旦成为常用的词汇,产生歧义的几率就降低很多了。
如果“日报”那么个说法,那么,“早报”和“晚报”自然也会按照同样的结构构词,这样一来,听者产生歧义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例如:
Bauqcaeux baenz roxneauz bauqhaemh baenz?
----早报好还是晚报好?
----早(点)报好还是晚(点)报好?
Bauqcaeux 、bauqhaemh 分明是各是一个词,也不会产生歧义。如果要说“早(点)报好还是晚(点)报好? ”句子成分就改变了,这两个词就要分写:Bauq caeux (di) baenz roxnaeuz bauq haemh (di) baenz?拼音文字的连写和分写能解决汉语不能解决的不少语言歧义问题。
如果把壮语比作河流,那么,这几千年来壮语的流向是什么呢?人们是否可以阻止它的流动或者改变它的流向呢?事实上,要阻止它的流动,除非发动战争搞种族灭绝,或者壮族人民自动放弃,或者壮族完全彻底被其他民族同化,不然可能性极小。而要改变它的流动方向,可能需要绝大多数壮族同胞的共同心愿和竭诚努力才可以办到。
再具体一点说,几千年来,壮语这条河流一直在不停地流淌,在流淌的过程中尽管有起伏,有漩涡,有迂回,但直到借词占据相当比例的今天,壮语依然是壮语。按照这样的发展轨迹,即使借词占据比例更高,我相信壮语依然是壮语。现在,如果把各种词汇包括新老借词都统计在内,包含在壮语中的各种借词可能已经超过了民族词汇的比例了吧,即使是这样,有谁能够否认那已经不是壮语了?
我的意思是说,固有的壮语词汇要使用,固有的壮语语法要保留,壮语中没有的而现实社会经济生活必须的,该借的要借,借比不借好的应以借为宜。不要因为借就认为心理不健康,如果因为借就心理不健康,那么,几千年来壮族人都心理不健康?世界上许多语言都在不同程度地互借词汇,那些民族和人民都心理不健康?
回到先前讨论的一些具体问题,简述如下:
壮语中早、晚词汇的对应,各地可能比较一致,但我老家那里的语言现象并不是那样的整齐对应的,如caeux跟gyang、haemh对应,haet 跟haemh对应,laep 跟rongh对应。不同的对应有不同的用法,这些都需要进一步规范。
汉语存在歧义现象的事实说明,各种语言都或多或少存在歧义现象,只是汉藏语系的诸多语言可能比其他语系的语言更甚。从正面看,歧义现象可以艺用,以达到某种修辞效果,这点应该肯定。但歧义容易造成误解,特别是在使用不当的时候。所以,用“瑕疵”一词概括歧义现象是有失偏颇的。
如果单纯从负面的意义讲,歧义现象大量存在可能不是件好事。壮语在把汉语借词按照传统语法转换成“民族词”时往往会造成歧义。有关例子前面帖子已列出不少,这里再随便举两个例子,如“医学”变成hagyaw(学医),“和平鸽”变成 roeggap hozbingz (鸟绑和平)。这种转换容易造成歧义的原因在于借词与民族词混用,而在壮语当中,各种有独立意义的借词大量存在。
一种语言从其它语言借用词汇的时候,一般都把所借的词语当成一个词而借入的。这个词语不管里面的成分多么复杂,也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已,如“中华人民共和国”、“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本身就是一个专有名词,只表示一个概念。壮语在借入这个专有名词的时候,整体借入即可,没有理由把它分成不同的结构借进,然后再重新组合。其他的词汇,也是这个道理。所以,壮语传统的语法结构,应该应用于别的方面,在借词时使用就难免有点浪费了。
至于bauqngoenz(日报)、bauqhaemh(晚报)、bauqhaet(早报) 等词汇,也有可以产生歧义的情景的。例如,Bauqngoenz、bauqhaemh roxnaeuz bauqhaet? 是不是就产生了歧义? 再者,在hizbau(yizbau)这样的借词普遍存在、普遍使用的情况下,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非要“纯化”加工不可。
对于学校、广播率先使用,习惯了就好了的说法,我认为并不那么简单。学校和广播部门是接受汉语教育程度较高的地方,他们比农民老百姓更知道借词与“纯化词”的实际效用。实践证明,学校和广播对那样的说法采取“不合作”态度。关于这一点,我引述前面的帖子加以说明:
我们现有的壮文资料,很多都是脱离壮语的口语习惯的。这种“空中楼阁”似的语言文字,本身是让壮族人“敬而远之”的。据了解,学习壮文的中小学生以及以壮文为专业的大中专学生,很少有人朗读壮文教材。有不少人读了2-3分钟,就“义愤填膺”,“束之高阁”了。
像“Gvangjsih Yizbau ” 这种东西不论不类,
没什么意思!
应该废止!
Bauqngoenz Gvangjsi 倒还可以接受!
另外,楼主是否会讲壮语?如果你会讲壮语,那“壮语”怎么说法?你觉得好听还是难听?
如果你真的支持“难听的废止,可以接受的保留”这个说法,不妨把家里的东西都帖上标签,然后设想把帖有“废止”标签的东西扔掉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这种方法叫做“实验法”,虽然很简单,但却很常用,效果也不错,因此被列为常用的科研方法之一。
哈哈密瓜!
哈哈哈佛!!
三、旧借词向新借词转变
ceuj (炒)--- cauj
faenjbit (粉笔)--- faenjbiz
ingjsiengq (照相)--- cauqsiengq
oigyaq (衣架)--- ihgya
在回应本栏楼主的帖子时,我用 ao 这个汉语韵母,可以理解是笔误,也可以理解为故意。
如果是正式出版,或者挂报社牌子,我建议用目前“壮文方案”中的 au 这个韵母。因为,目前的“壮文方案”是具有法律地位的。要改用,只有等到新的文字方案得到法律的认可以后。
但在自由讨论的氛围里,我认为 au 这个写法是误人子弟的。因为,学会汉语拼音的人要费一番工夫才可以区别本来没有语音差异的两种写法,而且,壮族的孩子学会并习惯使用au这个韵母以后,要转到普通话的 ao 要花更大的工夫。
像“Gvangjsih Yizbau ” 这种东西不论不类,
没什么意思!
应该废止!
Bauqngoenz Gvangjsi 倒还可以接受!
如果贝侬不喜欢桂柳话借词用法,那“广西日报”应该为Bauqngoenz Guengjsae。
所以,我个人的倾向是,应该以体现本族语语法的 Bauqngoenz 定为规范壮文,其实,虽然没有一个地方的口语是说成 Bauqngoenz 的,但是说出来大家都很容易理解,只要率先在日后可实现的电视、广播媒体以及学校教育里使用,那么群众性的重新约定俗成也是可能的。当然不能也不可能禁止壮族群众口语里已经普遍接受的 Yizbau ,教学、媒体率先使用规范词汇但也可以承认两者的共存,这样似乎才可以摆脱目前壮文规范工作走进的“死胡同”这样一个困境。
这种组词方式才是壮语法的方式,无论旧壮语有没有这个词,既然是组成壮语的,那么当然使用壮语法了,何必非要直接借汉,显得不伦不类的。
bauq ngoenz”(可理解为“报天”)一致,很容易导致误解
其实壮语的“天”是另有说法,好象是mbwn。所以我觉得bauq ngoenz用作日报不会让人误解。
如果无原则地借汉下去,我宁可不学壮文了(壮语还得说的,甚至也要无限地借汉来说,没办法啦,谁给我规范过?).壮文本身就应有规范壮语的功用和目的.
日报=naeuzngoenz,是否更好一些?
相应地,报纸=sa'naeuz,消息=hauqnaeuz(hauq在我家乡话里有消息的成份,如gou caeuq mwngz gangj coenz hauq he--我有话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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