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康族鼻饮。
(为避免版权纠纷,图片删除。2007年4月12日)
有趣,真的无奇不有。
吸这个有什么做用的?像吸烟一样吗?
老网友都知道,图片下方的字样是自动生成的,并非网站的故意。其实楼主早已经标注图片是“转贴”版。
多年来,《僚人家园》已经无偿的向许多网友(包括学者)提供了其他的大量学术资料,据悉已有不少的资料被他人(包括国外学者)利用到自己(个人利益)的学术成果之中。
《僚人家园》是非赢利性的公益网站。在不断的从《僚人家园》中获取信息的同时,向非赢利性网站提出“注意版权”,是否想进一步索取版权费?如此,未免太自私和不对称了吧?
关于为何标注为壮族在线,土佬贝侬已经做了说明,我就不赘述了。
这张图片的来源我并不清楚,但楼主是在2006-7-29于本论坛发表并标注“转载”的。而《现代人类学通讯》里的相关文章,则是2007年3月16日才发表的《康族鼻音纪闻》里出现了同样的图片。所以虽然不知道楼主从哪里转载来的相片,但这不是从《现代人类学通讯》转载而来的相片则是肯定的。
去年的这张“老挝康族鼻饮”图片确实是从李辉先生的网上文摘中转载的。因李辉先生认为“侵权”,本人已经撤消。该图片由转载者文责自负,这与网站无关。
——特此说明。
“鼻饮”的习俗最早是由古代中原的文人记载。当代则是由广西民大的范宏贵教授重新提出而引起世人的注意。许多青年学者得到启发后作为学术课题进行研究。
另附转载文章:
鼻饮古人留下的谜团
“鼻饮”之说从何而来?2004年4月23日,接受采访的广西民族学院教授范宏贵翻出几段古人的记载摆在记者面前:最早记载此事的是《汉书贾捐之传》:“骆越之人父子同川而浴,相习以鼻饮”。
《魏书》卷101中记载:“僚者,盖南蛮之别种,自汉中达于邛乍川洞之间,所在皆有……其口嚼食并鼻饮”。
唐代刘恂在《岭表录异》中说:“交趾之人,重不乃羹……羹中有嘴,银杓,可受一升。即揖让,多自主人先举,即满斟一杓,内嘴入鼻,仰首徐倾之饮尽……”到宋代,关于鼻饮的记载便多了起来———乐史编著的《太平寰宇记》卷167钦州条记载:“俚人不解言语,交肱惟髻,食用手搏,水从鼻饮”;朱辅的《溪蛮丛笑》里说:“仡佬饮不以口而以鼻自取其便,名曰鼻饮。”陆游在《老学庵笔记》里惊叹:“……俗有土著……饮酒以鼻,一饮至数升”。
南宋时曾在广西任地方官的范成大,在《桂海虞衡志》中介绍“鼻饮杯”时告诉人们:“南边人习鼻饮,有陶器如杯碗,旁植一小管若瓶嘴,以鼻就管吸酒浆。暑月以饮水,云水自鼻入咽,快不可言。邕州人亦如此。记之,以发览者一胡卢也。”对鼻饮记录得最详细的,是南宋人周去非。周去非曾在广西钦州一带做官,他在《岭外代答》一书中,记录了广西大量的社会状况和风土人情,其中对“鼻饮”是这样描述的:“邕州溪峒及钦州村落,俗多鼻饮。鼻饮之法,以瓢盛少水,置盐及山姜汁数滴于水中,瓢则有窍,施小管如瓶嘴,插诸鼻中,导水升脑,循脑而下入喉。富者以银为之,次以锡,次陶器,次瓢。饮时,必口噍鱼一片,然后水安流入鼻,不与气相激。既饮必噫气,以为凉脑快膈,莫若此也。”这里,周去非不仅介绍了鼻饮的方法,还解释了鼻饮者在吸水入鼻时气管不被呛的原因。
历代记录有鼻饮的地区是广西、湖南、海南、云南、交趾等地,包括骆越、乌浒、俚、僚等民族。用鼻所饮的饮料有水、酒、不乃羹(用羊、鹿、鸡、猪肉和骨头煮成的汤)。
质疑 是人格污辱还是真实记录
按现代人的饮食习惯,饮水、饮酒、饮汤只能用口,用鼻子饮水、饮酒、饮汤,必然被呛,不但不可能产生快感,反而会极为难受。古人真的曾经有过鼻饮的习俗,并且“快不可言”吗?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就有一些学者对古人记录的所谓鼻饮产生了怀疑,加上古籍中一些记载在描述鼻饮时使用了对少数民族侮辱、鄙视的语言,如《汉书》中就有“骆越之人父子同川而浴,相习以鼻饮,与禽兽无异”的说法,认为这完全是出于当时统治阶级政治目的需要而捏造出来的,借以贬损南方少数民族。而此后的一些并无恶意的学者、官员,之所以也对鼻饮进行肯定性记录,那不过是以讹传讹。
另外一些学者在分析鼻饮现象时,虽然不带“阶级眼光”,但也认为这是对奇风异俗猎奇时产生的一种误解,古人不过是在双手掬水而饮时,水从鼻腔流入罢了。
也有学者认为鼻饮应该是确有之事,但依据的也只是古书中关于鼻饮习俗的记述,无法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实据。
就这样,关于鼻饮问题,一直处于你写一篇、我驳一篇的状态,这种一来一往的争论持续了10多年,始终得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结果来。
实证 越南康族人还在鼻饮
范宏贵教授一直关注着对鼻饮的研究和争论,一次,他偶然看到报刊上转载的香港《大公报》的一则短文,文中说越南一个少数民族还保留着鼻饮的习俗。将信将疑的范宏贵从此将目光投向了那并不遥远的邻国。
机会终于来了。范宏贵此前应越南社会科学和人文中心民族学研究所邀请,赴越南进行学术访问。访问期间,范宏贵与越南民族学学者广泛接触,并特别询问:越南是否有鼻饮的习俗。出乎意料,越南学者的回答是肯定的,并口头介绍了一些关于鼻饮的情况。越南民族学研究所副所长阮文辉此后还送给范宏贵一本自己参与写作的书———《在越南西北属南亚语系的诸民族》。书中在介绍越南的康族时谈到,该族一些上了年纪的男子,至今还保留着鼻饮的习惯。
据书中介绍,康族尚有3900多人,居住在越南山罗省顺州、琼崖、勐拉县及莱州省封土、勐雷、勐碟、巡教县一带。康族人过去被叫做“舍都冷”,意思就是“用鼻子饮水的舍人”。康族男人们每当劳动感到疲劳时,就会把腌辣椒、香菜、葱、蒜捣碎,渗入水中,待沉淀后,取其清水汁,倒入葫芦壳中。吃饭时,康族男人会边吃肉菜,边把葫芦壳的把子对着鼻子,将水汁徐徐倒入鼻中。据说,他们觉得这样的鼻饮可使身体很快消除疲劳,恢复体力。
1945年越南“八月革命”前,鼻饮之俗还在越南沱江沿岸广泛存在。而现在,只有极少数老人还保留着鼻饮的嗜好。书中还配有一幅图片,一中年男子正用手指夹着葫芦把,略仰着头在“鼻饮”。
书中还提到,河江省的布标人,鼻饮之俗在18世纪还广泛存在。
越南康族的居住地莱州省与我国云南省金平、绿春县交界,布标人的居住地河江省则与我国云南省富宁、马关、麻栗坡县相连。而在范成大的记录中,我国喜欢鼻饮的21种“僚人”,有相当一部份就居住在云南省与越南交界的地方。
范宏贵教授认为:“看来,鼻饮确实是曾经存在的事实。这一习俗在我国消失的时间应该是在清代,因为在清代的书籍中,已经基本找不见关于鼻饮的记载了。”
文章来源:新桂网-南国早报 2004年04月29日16时43分 (转载自:http://news.big5.newgx.com.cn/staticpages/20040429/newgx4090c01e-181213.shtml)
(转载自:http://news.big5.newgx.com.cn/staticpages/20040429/newgx4090c01e-181213.shtml)
《岭表录异》:
交趾重不乃羹,先鼻引其汁。不乃者,反切摆也。又曰:交趾人重不禄羹,以羊、鹿、鸡、猪肉和骨同一釜煮之,令极肥浓,漉去肉进之,葱姜调以五味。
(注:《岭表录异》是唐代刘恂所著的一部记录岭南风物的笔记。)
《七修类稿》/卷四十九奇谑类/鼻饮头飞:
元诗人陈孚,出使安南,有纪事之诗曰:“鼻饮如瓴甋,头飞似辘轳。”盖言土人能鼻饮者,有头能夜飞于海食鱼,晓复归身者。予见《蠃虫集》中所载:老挝国人,鼻饮水浆,头飞食鱼。近汪海云亦能鼻饮,头飞则怪也。昨见《星槎胜览》亦言:占城国人,有头飞者,乃妇人也,夜飞食人粪尖,知而固封其项,或移其身则死矣。作书者自云目击其事。予又考古城正接安南之南,而老挝正接安南西北,信陈诗之不诬也。
(注:《七修类稿》五十一卷,又《继稿》七卷,是明人郎瑛所撰写的一部重要笔记。全书按类编排,分为天地、国事、义理、辩证、诗文、事物、奇谑等七类。)
探寻蛊毒秘密
(序《蛊毒:财富和权力的幻觉》一书)
作者:范宏贵
孩童时,我常听到走夷方回到昆明的人绘声绘色地讲述放蛊的故事。有的人虽未去过夷方,把听来的传闻加油添醋地叙述,听了使人既可怕又神秘。随着年岁的增长,离奇古怪的放蛊故事听得更多了。打破砂锅问到底,讲蛊的人也没有亲眼见 过放蛊的全过程,多问几个为什幺,他们也就哑口无言。后来阅读古籍,也发现有不少关于蛊的记载。到少数民族地区搞田 野调查,也听闻不少放蛊的事,却没能亲眼目睹一次,非常遗憾。原来制蛊、放蛊都是极机密的事,只单传,绝不向外泄露 天机。因此,局外人要获知内情万分困难。蛊这东西古已有之,一直延绵传至现代。虽说古代不如现代进步,但有些事用现代化的方法还不能解密,如悬棺葬,把尸体和棺材运到几十米高的悬崖陡壁上,就是现代人只身也上不去,古时是怎幺把尸体和棺材运到绝壁上的呢?现在还无法解读。又如广西左江 沿岸的崖壁画涂料,经过两千多年的风风雨雨,涂料依然鲜艳 夺目。而今最好的涂料油漆,也只几年时间就褪色了。化学家们把左江崖壁画上的涂料进行化学分析后,如法制作,却不能经久耐用。可见,落后的古人做出的事,先进的今人还不一定 都能解决。再说鼻饮一事,十几二十年前,学者在争论史书上记载的鼻饮有还是无,有的学者从现代人的生理机制出发,认为用鼻子饮水是不可能的,鼻饮是荒唐的说法,无疑是对少数 民族的污蔑。有的学者说有鼻饮,根据是史籍有明文记载。要拿实例,双方又拿不出来。争论来争论去,没有得出结论。其实现今越南有个少数民族康族,现在还保持着鼻饮的习俗。康人辛勤劳动了一天,回到家后,把腌制的辣椒、葱、蒜、香菜捣碎,切忌放姜,兑水搅拌均匀,沉淀后,滤出清水,倒入葫 芦壳中,人仰面,用葫芦的细把对着鼻子,把辣水注入鼻子 中。他们认为鼻饮后可解除疲劳。由此看来,蛊这个玄乎的东西,在未搞清其真相之前,还不能简单地就一下子否定掉,更不能扣上什幺可怕的帽子打入禁区,打入冷宫。而要鼓励去探 索,切不可用今人的思维去推理,要历史地观察、分析。 20世纪初至今,不乏关心蛊事的人,有人还写了单篇探 讨性文章。记得以前曾看过一部电影,是讲新中国成立初期, 解放军进驻云南边疆傣族地区,坏人为挑拨军民关系,企图赶走解放军,暗地里把藏在手指甲里的剧毒物质抠到水果里,给 在解放军军医治疗下的傣族儿童患者吃,妄图造成死亡,嫁祸 于解放军。据说,现实生活中的蛊,的确有藏在手指甲里的,然后乘机偷偷渗入食物饮料中给欲加害的人饮食。这部影片实际上是在揭露蛊。前些时候,从2001年5月25日《作家文摘》上读到转载自《民主与法制》2001年第9期上的《百万元悬赏迷魂烟》一文,说的是很多地方传说,报上也登载有迷 魂烟(药),人接触到迷魂烟(药)几分钟后,就神志不清, 任由施放者摆布,把钱财都自愿交给施放者。江苏省有两个单位悬赏百万元欲购迷魂烟(药)。悬赏近一年时间,无人获这笔巨额赏金。麻醉专家、药理学专家都否认有这种快速的烟(药)。这种迷魂烟(药)就是所谓的蛊。蛊真有点像耍魔术, 我们亲眼见魔术师变戏法,把没有的东西变成有。亲眼所见, 你能说不相信吗?一旦魔术师亮出底牌,观众才恍然大悟,其实就那幺回事。可惜的是,现在耍蛊的魔术师还未亮出底牌, 只是旁观者揭老底——真相。 黄世杰君花了11年时间系统地研究了蛊,写成了这本书, 除了讲述他家人遭蛊伤害的实例外,还搜集了古今中外的大量资料,对蛊的种类以及制蛊、放蛊、解蛊毒等都有专节论述, 从一个方面解开了蛊的秘密,使对蛊的研究推进了一步,这是 十分可喜的。如前所述,制蛊、放蛊等极为保密,其中还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地方,还没有水落石出。看来,对蛊还有深入研 究的必要,还得有更多的人参与。我们这一代人不能完成,下一代,下下一代继续接着来研究。当然,对蛊的研究比一般课题的研究艰难得多,付出的精力、时间要多很多倍,得有医 学、化学等学科的配合,此外,还要经历很多试验、危险。经 过艰辛劳动获得的成果才值钱,才是无价之宝。希望黄世杰君再接再厉,锲而不舍,继续研究蛊,写出更精彩的续篇。
注:《蛊毒:财富和权力的幻觉》 黄世杰着,—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2004.06
很抱歉,我不了解下方的标签是自动生成的。但是那样的标签的确让人疑惑其出处。《现代人类学通讯》允许转载,但是应当表明出处以尊重原著。我觉得任何引用都应当说明才比较妥当。
这个需要练习的啊,一般只能从鼻子吸到口腔,不建议用自来水,自来水中有氯化物漂白粉之类的,据说可以诱发鼻窦炎!
同意10楼的意见,
《壮族文化概论》里面也介绍了壮族以前的鼻饮习惯,现在大概找不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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