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uxcuengh 贝侬发出了一系列帖子,把现代汉语词典的词汇译成壮语,我不知深浅就回应支持了,可“效果”并不好,正如有贝侬说过的,叫做“吃力不讨好”。也许说得对了,所以我在回复红河浪子的帖子时说了这样的话:
气愤归气愤,现实归现实。实话实说:离开了汉族的文字,壮族将会怎样?
问题的另一方面是,记得有人论述过,汉语词汇中,有不少是源于壮语(或僚语或百越语)呢,不知“正统”的汉族人会不会也气愤?
再一方面,bouxcuengh 贝侬发出这个帖子(倡议),有几个壮族人回应了?怎么不见有“真正”的壮语贴出来?有些语言概念“自己”表达不出来,又不愿“借”用,难道甘心做哑巴(语盲)不成?
众贝侬教我,我值得在“百忙”中浪费“夕阳”么?
路漫老师辛苦了。您在壮语文上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许多从未接触过壮文的壮族后生正是从您的帖子里学到了许多壮文的知识,有的甚至通过您的网络教学逐渐掌握了壮文,还有非壮族的贝侬(如阿沛等)还通过您所提供的许多壮文材料写出了有分量的论文等,这些都是不可磨灭。因此,我认为您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绝对不是什么“杨白劳”。
目前,壮文教育进入了低谷时期,这些本应该由自治区政府和教育部门负责的工作一直没有得到应有的执行,壮文在当今社会里被人们所忽略甚至受到打压,目睹壮文的现状,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其中大部分是不了解壮文的)目前只能做到在网络上多做宣传和呼吁,最多也只能编辑一些有限的教学片段。
bouxcuengh 贝侬所提出的建议,以及他本人编辑的一些帖子,我认为是用意是好的,但是象他做的“新简易汉壮语词典”字典规模太大,其实离“简易”二字甚远,不是我们论坛这些非专业人员的力量可以达成的,而应该由教育部门专项拨款来完成。当然,您的回帖也是完成这个庞大工程的一种尝试,是值得肯定的,另外,我对这种做法的置疑也只是表达我个人的观点,无意反对bouxcuengh贝侬的这种探索和尝试。
我认为目前来说,普通壮族网民对壮文的最迫切的需求,是真正简易的教学模式和壮汉、汉壮简易词典,这些都需要我们好好考虑如何在我们壮族在线上实现,而我认为最简易的方式就是系统的网络语音教学。但是,由于人力物力财力的限制,系统的网络壮语文语音教学的编辑工作一直没有得以实施,实属无奈。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理事会能够制订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利用现有的人员技术和有限资金,先做一个壮语文语音教学的测试,然后和壮语文工作的有关部门联系,陈述我们的想法,提供我们的教学模式,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一些资金上的拨款援助,来完成壮文标准语的网络语音教学编辑工作。这个工作其实也是应该由有关部门出力的,对他们来说应该是责无旁贷的。
lauxsae 路漫所做并不是“杨白劳”,但是这个工程不能用简易二字来说,现代汉语大词典中的很多词过于冷僻,既便是日常生活也难用得到。个人觉得应该从简易教程开始,比如壮汉900句之类的。
bouxcuengh 贝侬发出了一系列帖子,把现代汉语词典的词汇译成壮语,我不知深浅就回应支持了,可“效果”并不好,正如有贝侬说过的,叫做“吃力不讨好”。也许说得对了,所以我在回复红河浪子的帖子时说了这样的话:
气愤归气愤,现实归现实。实话实说:离开了汉族的文字,壮族将会怎样?
问题的另一方面是,记得有人论述过,汉语词汇中,有不少是源于壮语(或僚语或百越语)呢,不知“正统”的汉族人会不会也气愤?
再一方面,bouxcuengh 贝侬发出这个帖子(倡议),有几个壮族人回应了?怎么不见有“真正”的壮语贴出来?有些语言概念“自己”表达不出来,又不愿“借”用,难道甘心做哑巴(语盲)不成?
众贝侬教我,我值得在“百忙”中浪费“夕阳”么?
注意不要说话错比侬?????
有时候看着路漫老师孤独地默默地做着那些工作,一种悲凉感不由升起,僚文化面临的危机是结构性危机,个人或小群体的努力是很难凑效的。
世界上任何语言都不可能拒绝外来语或借词,僚语有借词甚至在某些领域借词还很多,但这个没有什么可怕的,也是不可避免的,大家不必恐慌,越南语有70%汉语借词,但没有人说那是汉语,他仍然是越南语。正如红棉树说的,语言规范需要一个机构专门来做,这是其一,其次,在没有普及民族语言教育的情况下谈什么语言规范,是比较可笑的,作为自学者,我们可以做的就是,拥有一本词典,尽量多地积累民族词,用母语多写多说,只有掌握了大量的母语词汇(没有结果专业训练的人谁感说他完全掌握了所有民族词汇?),才能有效地抵制或说消化外来语。
要挽救母语,没有母语媒体--电台电视台,不可能形成共同语,没有政府机构将母语作为工作语言,不可能解决母语“无用”的问题,这两个问题不解决,母语消亡难以避免,对我们僚语尤其如此。母语的前景实在是不容乐观。
我提议有《壮汉词汇》一书的贝侬,大家分工,每个人完成其中几十页,将他搬上家园,方便交流学习,如何?
路漫老师是我非常敬重的前辈,因为是同乡,所以更感亲切。遇到壮文学习方面的问题时总喜欢向他老人家请教,也确实受益匪浅。不过实事求是地说,我并没有从《新简易汉壮语词典》这个帖子中获得多少帮助,可能因为其中很多词语都不是平时经常遇到的吧。
我还是坚持之前曾经提到过的意见,编一部《壮语九百句》恐怕比那样的《新简易汉壮语词典》实用,也更可行。
谢谢贝侬们的指点!
我也觉得,翻译《现代汉语词汇》工程太大,也许当今还不是时候,bouxcuengh 贝侬,你说呢?
很赞同8楼的观点。
我提议有《壮汉词汇》一书的贝侬,大家分工,每个人完成其中几十页,将他搬上家园,方便交流学习,如何?
确实需要有人出来做些事情,再这样放任自流下去,壮语在我们有生之时衰弱或甚而消亡并非危言耸听。想想目前这么多壮语为第一熟练语言的人都如此忽略和蔑视自己语言文化,又何能去指望壮语已经不是第一熟练语言或根本已不会说壮语的新生代。
确实需要有人出来做些事情,再这样放任自流下去,壮语在我们有生之时衰弱或甚而消亡并非危言耸听。想想目前这么多壮语为第一熟练语言的人都如此忽略和蔑视自己语言文化,又何能去指望壮语已经不是第一熟练语言或根本已不会说壮语的新生代。
路漫老师是我在这个网站上唯一敬重的一个人,然而我不得不说,确实他做了一回杨白劳,不止是他,很多人都成了杨白劳,但是这不是他(他们)的错,网络上的人大多喜爱说一些热情和无需负责任的空话,我看不到有些人在对壮文表现了极大的热情和支持之后的行动上的表现。这个网站上大学以上学历的人并不少,对于壮文的学习实际上只要求小学毕业的拼音水平就可以很容易自学,网上的文字资料也不少,我记得stonesman曾经列过很多的例词,只要仔细看过,找到标准语和自己方言的对应关系,就可以很快入门,虽然读不出标准音,但看书写字是没有问题的。
态度问题,有多少人认真了,一年前看到壮文版块上有几个人用壮文写字,一年过去了,仍然是几个人在用壮文写字,只不过是新的马甲来的旧的马甲走了,永远都是几个人用壮文发帖回帖,这是怎么回事?
楼上Duhhenj讲的是事实,我比较有同感。很多热心推广壮文的人,包括路漫老师、 Duhhenj本人和我本人从短期来说确实是 做了一回杨白劳。但是,从长远来看,只要“僚人家园”的宗旨不变,我们的努力是不会白费的!
“这个网站上大学以上学历的人并不少,对于壮文的学习实际上只要求小学毕业的拼音水平就可以很容易自学,网上的文字资料也不少,我记得stonesman曾经列过很多的例词,只要仔细看过,找到标准语和自己方言的对应关系,就可以很快入门,虽然读不出标准音,但看书写字是没有问题的。”-Duhhenj
再次里出如下:
Gij Diuh Cuengh (Vahcuengh/Vahdoj/Vahtoj)
壮语声调 (以下例词有的一词多义, 仅注解常用义)
(Prepared by Stoneman)
Diuh Daih’it 第一调 |
bi (年year), bya (鱼fish; 山mountain), da (眼睛eye; 外公grandfather), dai (死die, death), de (他/她/它he/she, his/her), dou (我们-不包括对方we; 门口door), fa (盖lid), fwn (雨rain), gou (我I, my), lai (多many), ma (狗dog; 回return), na (厚thick), ndeu (一one), ndwen (月month), rieng (尾tail); roi (梳comb), sam (三three), song (二two), sou (你们you-pl) |
Diuh Daihngeih 第二调 |
feiz (火fire), haz (茅草grass), miz (有have), mwngz (你you-single), naz (水田wet rice field), ngoenz (天day;日 date), ninz (睡sleep), raeuz (我们-包括对方we, us, our), ranz (房屋;家;屋宅;户;家庭house), vaiz (水牛water buffalo) |
Diuh Daihsam 第三调 |
byaij (走walk), daej (哭cry), daenj (穿wear), daeuj (来come), gaj (杀kill), gaej (别do not), gouj (九nine), haeuj (进come in), haj (五five), hawj (给give), naj (脸face), oij (甘蔗sugar cane), yawj (看see, look) |
Diuh Daihseiq 第四调 |
beix (兄/姐;老大elder brother/sister), cax (刀knife), dungx (肚stomach), faex (树tree; 木wood), haeux (米; 米饭; 水稻rice), max (马horse), ngux (五five), nuengx (弟妹; 老小younger brother/sister), raemx (水water), naemx (水water), rox (知道know) |
Diuh Daihhaj 第五调 |
angq (高兴joyful), gaeq (鸡chicken), gvaq (过pass, past), gyaeq (蛋egg), haq (嫁marry to), moq (新new), ndaq (骂scold, reprimand, criticize), noengq (茁壮strong, big), sawq (试try), seiq (四four) |
Diuh Daihroek 第六调 |
boh (父亲father), dah (河river), dawh (筷子chopsticks), guh (做do), meh (母亲mother), naengh (坐sit), ngeih (二second), rongh (亮; 光shining, having light), yaeuh (骗deceive) |
Diuh Daihcaet 第七调 |
cup (吻kiss), daep (肝liver), gip (捡pick up), goep (食用青蛙frog), haep (关close), laep (天黑dark), ndip (生fresh) |
bet (八eight), bit (鸭duck), caet (七seven), haet (朝; 早morning), hwet (腰back of body), maet (跳蚤louse), it (一one, first), vat (挖dig) | |
bak (嘴mouth; 百100), doek (落drop down, fall), gik (懒lazy), hak (官official, politician), mak (果fruit), ndok (骨bone), roek (六six) | |
Diuh Daihbet 第八调 |
cib (十ten), dub (投throw, hit), gaeb (窄narrow; capture), goeb (盖lid, cover), haeb (咬bite), laeb (竖form, build up) |
bid (蝉an insect), gwed (扛hold, hold up), haed (系紧tie tightly), lwed (血blood), moed (蚂蚁ant), rwed (淋give water; 臭虫bug) | |
bag (劈cut wood into pieces; 疯癫crazy; 冲击strike), cag (绳cord), caeg (小偷thief), cug (系bind with a cord), doeg (读read), gig (非常most), hag (学习study, learn), roeg (鸟bird) |
doiq mbouj hwnj Stoneman,gou youq baihgwnz sij gij coh mwngz lai sij cih “s” he ,sij baenz "stonesman"
"网络上的人大多喜爱说一些热情和无需负责任的空话,我看不到有些人在对壮文表现了极大的热情和支持之后的行动上的表现。"
太对了!
他们不但不爱学壮文,连壮语也不想说.
看到路漫老师的一席话,我觉得老人家气愤得有理!
无论什么工作,只要是有益于挽救乃至发展我们民族文化的,我们都要尽可能的支持。也许我们做的事儿在短期内,甚至在很长的时间内都不会看到成效,但是,只要我们坚持做下去,目标实现的可能就会更大。如果没有僚人家园,我或者现在还不会布依文字,甚至还不知道布依族和壮族之间的关系,更遑论了解民族历史。相信也有不少人和我一样受惠于僚人家园对民族文化的传扬。
反过来想,我们做的任何事,都可能会招来非议,甚至阻力。其实无论质疑也罢,否定也罢,都包含着有对民族同样热爱的心,浓烈的情,只是大家的角度不同,观点有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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