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歌》系东汉时期的少数民族歌谣,记录在《后汉书》中。明朝以来代有学者研究,终未能破译全文。壮族学者黄懿陆多年悉心研究,用壮语全文翻译了《白狼歌》。
著名历史学家方国瑜主编的《云南史料丛刊》全文收入《白狼歌》,作为研究云南历史参考资料。李昆声著《云南艺术史》、张增棋著《滇国与滇文化》都论及《白狼歌》。《白狼歌》与云南历史关系密切,研究云南历史不能不研究《白狼歌》。
《白狼歌》共有44句176字。很多学者对它进行了研究、翻译,但是都只能翻译其中一部分。方国瑜、和志武先生研究指出:“从对译的音义来看,除原文用汉语或过于抽象不易确定的约80字外,其余90余字,基本上和近代纳西语相同或相近。”他们只翻译出90多个单个字,而无词汇,还有80个字不易确定。还有闻宥、董作宾、戴庆厦等知名学者也进行了研究,都不能全译《白狼歌》。
近五年来,壮族学者黄懿陆在写作其《壮族文化论》中,对《白狼歌》进行了反复研究。研究中他发现,《白狼歌》是百越民族的语言,保留着不少越人口语的原生词,与今天壮语的基本词汇一模一样,说明壮语里保留着不少汉语的上、中古音。《白狼歌》全文44句,全部保留着壮语原生词。经过比较分析,黄懿陆先生用壮语全文翻译了《白狼歌》,并把“《白狼歌》为《滇王葬歌》作旁证”作一章收入《壮族文化论》中,该专著已由云南教育出版社出版。
黄先生在《壮族文化论》中指出,《白狼歌》系百越之锁,前辈学者概用氐羌之匙去开,则难以开启。我们认真读了黄先生用壮文全文翻译的《白狼歌》,的的确确黄先生的研究和论证,言之有据,言之有理,至少是研究《白狼歌》的一家之言。
摘自《光明日报》
应该说是用汉语记音记录越语歌,而不是壮语保留着不少汉语的上、中古音,
下面引用由灵新儿在 2003/12/06 11:56pm 发表的内容:
我爹还是出名呢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懿陆先生是你爹,什么意思,狂笑什么?
下面引用由灵新儿在 2004/02/04 07:55pm 发表的内容:
他就是我爹啊,现在还在我旁边!!我很高兴就笑了嘛
能否传些你老爹的优秀文章上来???
新华网云南频道1月16日消息 《白狼歌》系东汉时期的少数民族歌谣,记录在《后汉书》中。它与云南历史有着密切的关系,著名历史学家方国瑜主编的《云南史料丛刊》全文收入《白狼歌》,作为研究云南历史参考资料。李昆声著《云南艺术史》、张增棋著《滇国与滇文化》都论及《白狼歌》。《白狼歌》与云南历史关系密切,研究云南历史不能不研究《白狼歌》。
《白狼歌》共有44句176字。鉴于它在云南历史中的重要地位,明朝以来代有学者研究,终未能破译全文。以后各朝各代很多学者对它进行了研究、翻译,但是都只能翻译其中一部分。方国瑜、和志武先生研究指出:“从对译的音义来看,除原文用汉语或过于抽象不易确定的约80字外,其余90余字,基本上和近代纳西语相同或相近。”他们只翻译出90多个单个字,而无词汇,还有80个字不易确定。还有闻宥、董作宾、戴庆厦等知名学者也进行了研究,都不能全译《白狼歌》。在这样的背景下,黄懿陆决定梳理研究壮民族的历史,理清一系列壮族历史文化问题。他以严谨的治学态度、科学的求真精神,重写新论壮族文化史。最终成书的《壮族文化论》,从考古、文物、历史、民族、宗教、民俗、语言等方面多视角地审视云南本地的壮族历史文化和历史人物,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在许多问题上均有独到鲜明的观点与创见。经过研究黄懿陆发现:《白狼歌》本系百越之锁,所有学者概用氐羌之匙,故皆不能全译。由于汉人不懂古越人语言,从而导致语误。其实,“白狼”二字之意,乃壮语“波兰”发音之汉译,是对已结婚成家男子的称呼,其意为“当家的男人”。用壮语翻译《白狼歌》全文,则句句可解。所以,《白狼歌》并不是越人献给汉王朝统治者的颂歌,而是越人在汉人来到其地后所唱的生活歌,是百越民族的《当家歌》。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西部开发报》发表评论说,此一新译新说,全国首创,实属难得。而在黄懿陆的《壮族文化论》一书中,最有价值并引起学术界“轰动”的,就是他经过多年悉心研究,用壮语全文译出,并使语法、字序、词意和谐统一的“白狼天书”。
由是,两千年“天书”首次被母语破译!
黄懿陆和他的著作立即引发各媒体的广泛报道和强烈反响。《春城晚报》、《西部开发报》、《光明日报》等报纸和全国数十家网站都用较大的篇幅报道了黄懿陆和他的著作。《西部开发报》发表评论说他是第一个读懂《白狼歌》的人。《光明日报》发表评论说,黄先生的研究和论证,言之有据,言之有理,至少是研究《白狼歌》的一家之言。黄懿陆的《壮族文化论》一书也因此被称为是一本引发“地震”的专著。作为云南壮族文化的新说,该书具有较高的历史文化价值。从瀚如烟海的史料中,寻觅片言只语,证明自己的观点;引经据典、资料翔实;言之有理、论之有据、逻辑严密,令人信服。《西部开发报》说它角度新颖独特,“化腐朽为神奇,赋旧史以生命”,故引发了新闻界、读书界、学术界的一场“震动”。
黄懿陆的研究成果,引起国内史学界的极大关注。中央民族大学副校长黄凤显教授评价“黄懿陆的研究是一项重大突破,其价值可能要在今后二三十年才能体现出来。”云南大学副校长、云南史学会会长林超民教授称赞黄懿陆“是一位颇具创新精神的学者,在政界不算显赫的官员,在学术界却是有些名气的学者。”
“滇国探索,独秀属我。”黄懿陆,云南富宁县人,1982年毕业于云南民族学院中文系,曾任文山州文联副主席,现任《云南政协报》总编辑。多年来,他对民族历史文化研究十分倾心,1996年起开始孜孜不倦从事古滇国的研究,出版了《滇国研究》、《滇史散论》、《滇国史》等一系列滇史研究著作。他曾经说过:“民族历史问题探索要发前人之未发,思前人之未思。否则,所研究课题,陈陈相因,毫无新意,亦无多少价值可言!”。这就是黄懿陆的“狂狷个性”和“学者气质”!(李向龙)
http://www.bookchinese.com:7751/bookdescript.asp?bookid=007759
夜郎国与滇国接壤,《史记》等文献古籍已叙述得够清楚了。普天之下,谁都知道“夜郎自大”的故事,但对“夜郎”一词所负载的语义,历代汉文文献均无“夜郎”一词的释义,仅仅留下了一个“夜郎竹王”的传说。《华阳国志•;南中志》载:“有竹王者,兴于遁水。有一女子浣于水滨,有三节大竹流入足间,推之不肯去。闻有儿声,取持归破之,得一男儿。长养,有才武,遂雄夷濮。氏以竹为姓。捐破竹于野,成竹林,今竹王祠竹林也。王与从人尝止大石上,命作羹。从者曰:‘无水’。王以剑击石,水出。今(竹)王水是也。破石存焉。后渐骄恣”。
《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载:“夜郎者,初有女子浣于遁水,有三节大竹流入足间,闻其中有号声,剖竹视之,得一男儿,归而养之。及长,有才武,自立为夜郎侯,以竹为姓。武帝元鼎六年,平南夷,为牂牁郡,夜郎侯迎降,无子赐其王印绶。后遂杀之。夷僚咸以竹王非血气所生,甚重之,求为立后。牁郡太守吴霸以闻,天子乃封其三子为侯。死,配食其父。今夜郎有竹王三郎神是也。”
郦道元著《水经注•;温水》卷三十六载:“汉武帝时,有竹王兴于遁水。有一女子浣于水滨,有三节大竹,流入女子足间,推之不去。闻有声,持归破之得一男儿,遂雄夷濮,以竹为姓。后捐破竹,于野成林,今竹王祠竹林是也。王尝从人止大石上,命作羹。从者曰无水。王以剑击石,出水,今竹王水是也。后唐蒙开牂牁,斩竹王首,夷僚咸怨。以竹王非血气所生,求为立祠。帝封三子为侯,乃死,配父庙,今竹王三郎祠,其神也”。
上述史籍,记述的是夜郎王的故事,没有对夜郎作解释,却有夜郎王与竹的传说,说明“夜郎”与竹子有关,夜郎王即竹王。由于夜郎国接壤于滇国,而滇国乃“靡莫之属”,“靡莫”语音为越人之一的壮族“母、父”的称呼,有此前提,笔者用越人后裔之一的壮族的语言对“夜郎”进行解释:“夜”的原词“(原文为国际音标——转载者注)”,其词义用壮语解释为:老人,可引申为酋长;“郎”的原词“(原文为国际音标——转载者注)”,其词义用壮语解释,为竹笋。合之为“夜郎”,可解释为老人竹笋或酋长竹笋;这是壮语中“夜郎”一词的意思。根据语言学的基本原理,音译词与原词的吻合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意义上的一致性,二是读音上的相似性。“夜郎”一词具备了这两个条件,其词序属到装句,这正是百越后裔之一壮族的语法特点。如壮族称德高望重的老人为:“夜嵩”,“夜”则为老人,“嵩”则为“白胡子”,引申为德高望众者。壮人是多神崇拜的民族,其祖先崇拜一直延续到现代,今云南壮族地区仍有老人厅,亦是壮族祖先崇拜的继续。这点,可以司马迁《史记•;自序》述其“奉使西征巴蜀以南,南略邛、笮、昆明”一事旁证:方国瑜“疑司马迁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即为参与经略西南夷,随驰义侯(《汉书•;武帝》作‘越驰义侯遗’,盖越人,名遗,不详其姓)而来”。司马迁跟随的越人驰义侯,名遗,其“遗”即“夜”的同音异写,部落酋长是也。因其为部落首领,方被汉王朝封为“驰义侯”。由此推及“夜郎”,其音其意接近于汉文古籍中“夜郎竹王”的传说,可视“夜郎”与“靡莫”一样,是古越语语音。司马迁追随越人头领“奉使西征”,用汉语记录越语,实属自然。
(该文录自黄懿陆著:〈壮族文化论〉,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1版第12-14页,题目为编录者所加。)
一本引发“地震”的专著
黄懿陆,云南富宁县人,1982年毕业于云南民族学院中文系,曾任文山州文联副主席,现任《云南政协报》总编辑。多年来,他对民族历史文化研究十分倾心,1996年起开始孜孜不倦地从事古滇国的研究。
黄懿陆的第一本个人学术专著《壮族文化论》2001年初由云南教育出版社出版发行。由于此书用“壮语解读滇国之谜,新论壮学疑难问题”,角度新颖独特,“化腐朽为神奇,赋旧史以生命”,故引发了新闻界、读书界、学术界的一场“震动”。
长期以来,云南壮族历史文化和文山地方民族史一直是一笔“糊涂账”。由于壮族支系较多,各支系内部又分若干类,称谓复杂,自称和他称达数十种,其中布侬(侬人)、布雅依(沙人)、布傣(土僚)占绝大多数。直到1965年10月12日,经国务院批准才有了“壮族”的统一称谓。因此,对这个古老民族的年轻称谓及其研究,就显示出“先天不足”和“后天乏力”的畸形状况。
在这样的背景下,黄懿陆决定梳理研究壮民族的历史,理清一系列壮族历史文化问题。他以严谨的治学态度、科学的求真精神,重写新论壮族文化史。最终成书的《壮族文化论》,从考古、文物、历史、民族、宗教、民俗、语言等方面多视角地审视云南本地的壮族历史文化和历史人物,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在许多问题上均有独到鲜明的观点与创见。
壮语,是壮族历史文化的“活化石”,也是破解壮学之谜的一把神奇的钥匙。《壮族文化论》对古滇国的研究从文献古籍中的民族语言入手,把史料中的古越语与现代壮语进行比较语言学研究,破解其中汉字记录的壮音和壮义,不失为一种壮学研究的新方法。在《用壮语解读滇国之谜》中,作者从语言学的角度,对浩瀚的文献古籍上用汉语记录下来的少数民族言语进行了广泛的探讨,证明古滇国旧地从滇国之“滇”、益州之“益”到滇池之“池”,均来自古越语,提出滇国主体民族是“靡莫之属”古越人。指出滇王世袭至西晋光熙元年(公元306年),滇王之印世袭了415年的新观点。
作为云南壮族文化的新说,该书具有较高的历史文化价值。《壮族文化论》一书,从瀚如烟海的史料中,寻觅片言只语,证明自己的观点;引经据典、资料翔实;言之有理、论之有据、逻辑严密,令人信服。
两千年来首次破译“天书”
在黄懿陆的《壮族文化论》一书中,最有价值并引起学术界“轰动”的,就是他经过多年悉心研究,用壮语全文译出的“白狼天书”。他是中国两千年来第一个读懂《白狼歌》的人。
《白狼歌》产生于东汉永平年间(公元58—75年),是西南少数民族的歌谣。该歌共有三首44句176字,载于《后汉书·西南夷列传》。明清以来,便有学者开始研究它。《白狼歌》是属于古代藏缅语族一种语言的汉字记音,是研究该语系语言的一份珍贵历史文献。经过两千年传抄的“译其辞语”,留下过大同小异的不同版本。由于年代久远,《白狼歌》仿佛“天书”一样难懂,倾尽了众多专家学者的精力,但是直到进入20世纪,大家对此仍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而黄懿陆却独辟蹊径,自成一家之说。他在《壮族文化论》一书中指出,《白狼歌》系百越之锁,前辈学者用氐羌之匙去开,自然难以开启。黄懿陆反复研究,用壮语(布越支系)比较,对照汉代中古音,终于发现《白狼歌》源于百越民族的语言,至今自然保留着不少越人口语的原生词,与今天壮语的基本词汇一模一样,说明壮语里保留着不少汉语的上古音,全文44句,全部保留着壮语原生词,《白狼歌》全文44句中,壮语意思与原汉语意思相同或相近的38句,相同相似率占86.36%。
由于汉人不懂古越人语言,从而导致语误。其实,“白狼”二字之意,乃壮语“波兰”发音之汉译,是对已结婚成家男子的称呼,其意为“当家的男人”。用壮语翻译《白狼歌》全文,则句句可解。所以,《白狼歌》并不是越人献给汉王朝统治者的颂歌,而是越人在汉人来到其地后所唱的生活歌,是百越民族的《当家歌》。
此一新译新说,全国首创,实属难得,所以立即引发媒体的广泛报道和强势反响。
“滇国探索,独秀属我。”黄懿陆曾经说过:“民族历史问题探索要发前人之未发,思前人之未思。否则,所研究课题,陈陈相因,毫无新意,亦无多少价值可言!”————这就是黄懿陆的“狂狷个性”和“学者气质”!
据悉,2003年内,黄懿陆将出版发行两本“滇国研究”系列书籍:一本是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40万字的《滇国史》,另一本是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的30万字的《滇史散论》。我们相信,在这两本新书中,黄懿陆一定会带给我们新的惊喜。
编辑:星子
该书的作者为我省壮族学者黄懿陆。文章从语言学的角度对少数民族语言进行了广泛探讨,如古滇国旧地从滇国之“滇”,益州之“益”,滇池之“池”均来自古越语,以此提出滇王之印世袭415年的新观点;对汉代云南地名之源有创意性新鲜。如“昆明”一词源于越人对彝人的称呼,“昆”为越人对“人的称呼,“明”为越人对“彝人”的称呼等。书中还论述了群名来源,壮族民族英雄侬智高的下落,开化龙氏土司的驻地和彝族进入广南、富宁地区的时期等等。通过研究探讨,作者认为,壮族历史上曾在元代出现过一个大号国政权,与元王朝抗衡49年。
《壮族文化论》的出版将对人们了解古滇国和云南壮族历史文化具有一定的参考作用。
邵昀涛 张柳丹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啊~~~偶爸的《滇国史》会在今年5月分出炉~~~~~~大家敬请期待!!
多多支持哈~~~~
下面引用由路在 2004/02/09 01:28am 发表的内容:
广西的政府反而忌谈民族话题,这是为什么?
值得我们深究。
下面引用由路在 2004/02/08 11:59pm 发表的内容:
有一个感觉,就是云南的研究壮族的气氛好像比广西浓厚,并且不受一些思想的限制。……
下面引用由路在 2004/02/08 11:59pm 发表的内容:
……希望广西和云南两省的贝侬学者能多多交流,那必将是我们僚人之福。
布依语“人”除了wenz外还有hunz,多数地区都有,但不常用,彝人是meenz(menz),hunzmeenz就是彝人或彝人的地方的意思。南方的地名如果用汉语不能解释,多数可以从少数民族语言的角度来解释。
人(昆) 彝(明) 意义
南壮德保话 goenz[kon 2] mweng[myη 1] 彝人
南壮龙州话 gwnz [kзn 2] mweng[mщη 1] 彝人
泰语曼谷话 koenz[khon2] ? ……人
北壮标准语 vunz [vun 2] ? ……人
北壮巴马话 hunz [hun 2] ?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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