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当代民族主义及其发展趋势
看了阿布的贴文。有偶见《北京青年报》有文,深感痛心,现全文转贴,望僚人兄弟深思。<p> 黄果树瀑布“断流”<p> 作为中国第一大瀑布,它本应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美,可如今,它的宽阔的瀑布带已不是一块整“布”,而像一匹锦缎被从中间生生地撕开———<br> <br> 黄果树大瀑布,有“九级十八瀑”之称,声名远扬。<br> <br> 当记者随“中华环保世纪行”记者团来到这久已心向往之的国家级风景名胜区,感觉到的却是深深的失望。作为中国第一大瀑布,它本应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美,可如今,它的宽阔的瀑布带已不是一块整“布”,而像一匹锦缎被从中间生生地撕开,大块大块没有流水飞溅的裸露岩石凸现在瀑布中间,景观受到了严重破坏。据当地旅游部门介绍,前段时间这里还水量充沛。由于近来没有下雨,仅七八天水量锐减。这是上游严重的水土流失导致森林涵养水源能力下降的结果。<br> <br> 上游来水不足是真。可除此之外,各部门都和大瀑布争水资源是造成它水量不足的另一重要原因。没有白水河的水就没有大瀑布,白水河可以说是黄果树瀑布之母。但一个时期以来,白水河丰富的水能资源被流经之地当成可借以迅速致富的“钱袋”,并在河上留下了累累败笔。在飞珠溅玉的陡坡堂瀑布,记者看见,一栋破败的小房子和一大堆破烂箱子与瀑布拥挤在一起,形成极不协调的一幕。据介绍,这是关岭县20世纪70年代建设的一个小水电站,因为种种原因,价值上千万元的水轮发电机组还未开箱就被废弃在这里。即使这样,关岭县仍然不愿意清退场地。于是,小电站用它的破烂和简陋顽固、无情地亵渎着瀑布的壮丽和奇绝。<br> <br> 众所周知,瀑布水量越大就越具有观赏价值。可记者分明看见,白水河在形成大瀑布之前就被分了流。那是镇宁县建的一座小水电站,在白水河中拦腰筑起一道堤坝,丰水期尚可“坝下留情”淌走一部分水形成瀑布,而到了枯水期,有限的资源水几乎都被专门修建的渠道截留。于是,造化出大瀑布群奇观的白水河螺丝滩瀑布一段已不再成其为河——即使丰水季节,也只见河床里岩石裸露,岩缝间穿行的水流稀稀疏疏;雪上加霜的是,省水电厅一座半拉子“宾馆”突兀其间,破败凄凉之相大刹风景。据介绍,黄果树大瀑布枯水期已从20世纪80年代的每年两个月延长到现在的5个月,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断流。白水河沿河地区“父母官”们不知是否想过,当大家都盯着这一泓极其有限的水资源,是不是该掂一掂:到底谁更“干渴”?如果地方上人人都向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伸出不知厌足的手,久而久之,黄果树还能剩下什么?况且,贵州省有丰富的电力资源,黄果树景区及其周边都在大电网覆盖区内,无论关岭还是镇宁,或其他什么县,都没有任何必要以破坏景观资源为代价来发展自己的小水电。<br> <br> 1982年,黄果树即被国务院审定为首批国家级风景名胜区。1992年,黄果树申报世界自然遗产时,因其森林植被差,人工化、城市化现象严重等原因而未获批准。有关方面本应就此警醒,携手同心,尽快解决存在问题。可事实却不然:早在1980年,黄果树就成立了瀑布风景区管理处;1999年,管理处被撤销,成立了具有县级政府职能的管理委员会,但景区管理权和门票收取权被划出,交给黄果树旅游投资公司负责经营;该公司2000年改制后,享有部分政府职能。这样一来,黄果树就有了两个“政府”,体制不顺给原本就管理不善的景区带来了更多矛盾:双方因职权划分、门票收益等问题,或忙于向上反映,或忙于相互争吵,甚至当着记者团的面都大骂出口,而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却无暇顾及,以致景区内旅游秩序混乱,房屋、摊点杂乱无章,坑害游客现象时有发生。<br> <br> 黄果树不是没有人关心。1999年5月,国务院参事室就黄果树管理体制不顺、保护意识不强、执法力度不够等问题,向国务院提交了详细的调查报告。国务院有关领导对此做了批示。但时至今日,不仅问题没有得到解决,而且矛盾还越演越烈。解铃还须系铃人,贵州的事还得贵州人自己来解决。贵州怎样落实国务院的批示,怎样把自己搅混的这潭水重新澄清,关键在于能否放弃一些既得利益,真正把有利于景区管理和建设作为理顺体制的前提。<br> <br> 望着黄果树景区周边上10万亩的荒山,记者不由得为黄果树资源品位因绿化率太低而受严重影响深深地感叹———黄果树景区的森林覆盖率1980年至今,仅由3%上升到10.3%,区区7.3%竟花去了整整20年时间。按这种发展速度计算,要达到国务院《黄果树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要求的55%的森林覆盖率简直遥不可及。不仅如此,由于资金投入没有保障,黄果树生态环境目前反而呈现日益恶化的趋势———植被稀少,荒山连片,石漠化突出,水土流失严重,说黄果树生态状况已到了“最危险的时候”都不为过。有识之士警告:如果照此继续下去,不远的将来,黄果树瀑布群将从我们眼前消失!<br> <br> 转自 : 北京青年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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