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反对桂柳话对壮语的侵蚀。</DIV>
<P><FONT > 壮语北部方言和布依语的新汉借词可都是按桂柳话音系借入的呀!这是语言实际,有什么办法呢?</FONT></P> 当然可以在使用中慢慢规范,可是有总比没有好呀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lwgyungh</I>在2004-5-11 17:05:59的发言:</B>
<P><FONT size=+0> 壮语北部方言和布依语的新汉借词可都是按桂柳话音系借入的呀!这是语言实际,有什么办法呢?</FONT></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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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壮语北部方言有几个地方还是以老借词读音音系来借入汉语新借词,以上林县为代表。布依族地区是按照贵州汉语方言音系借入的,与桂柳话有细微的差别,总的来说,新借音称为西南官话音系比较合适。</P>
<P>南部方言现在也有普遍用西南官话音系来借入借词的,如德靖土语和左江土语大部分,但是这些地区都没有桂柳话这个汉语方言人群的存在,人民不适应听说桂柳话方言,新借词音系虽然以西南官话音系为基础但也保留了老音系的特征。</P>
<P>作为壮语广播,直接用壮语和汉语普通话对照的形式来进行,是更合理的,因为用桂柳话方言作为解释语言,不但无形中忽略了占壮族人口1/3强的南部方言人群,而且也忽略了壮语文广播面对的对象包括对学习壮语感兴趣的海内外人群。</P> <P>另外,说桂柳话对壮语的“侵蚀”,是不过分的,这个问题以前沙南贝侬也有分析过,不过忘记了是发表在哪里了。</P><P>总之,语言规范不是说口语实际如何就一定要去顺从的,语言规范工作如果有政府行为(如学校教育、影视广播媒体的宣传)的支持,是可以强烈影响民间口语的使用的。因此,我们壮语的规范,是不应该向桂柳话投降的,用本族语词汇来组新词是值得鼓励的。桂柳话借词当然也可以也应该使用,但是不应该作为一个规范的标准。</P> <P>讨厌桂柳话借词,也不欢迎粤语介入,因为:我老妈老爸叔叔阿姨不懂粤语;我哥我姐、我和我的伙伴、以及我的弟弟妹妹、我的侄子侄女都不会说桂柳话,也听不懂粤语;把大家都不熟悉的语言借过来用,是什么意思?有啥意思?</P><P>我的意见:能够重新创造的就造新词,实在不行那就借汉字吧!这样谁都不会感到莫名其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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