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越人歌原文
<img src="attachments/dvbbs/2003-1/13_150.bmp"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请看附上的图片 越人歌壮文处解,在此首先感谢多位贝侬,为本人提供越人歌原文,现在本人将多日来“研究成果”——越人歌之壮文直解,奉献给各位贝侬,一供玩笑:<br>壮文拼音:ndwij lwi ndegz sau ndwij yz ?<br>汉语直译: 好(日子) 可 是 王(子) 好(日子) 呢 ?<br>壮文拼音:angx heum se gix ?<br>汉语直译: 高兴 晚 是 几(时) ?<br>壮文拼音:angx sau sou sang.<br>汉语直译: 高兴 王(子) 船 上 。<br>壮文拼音:sau ndwij guz sim cix hij,<br>汉语直译: 王(子) 英俊 我 心 何 过。 <br>壮文拼音:feij cix gok cenj simj hij canj.<br>汉语直译: 树 呢 棵 干 心 也 支 。<br>壮文拼音:dej raenj loz guo?!<br>汉语直译: 他 已 知道 我(心)?<br>你们能看懂吗?我的壮文拼音刚学,多给我指正。我认为,这首越人歌,基本上壮语是非常相似的,但越女还是采用了一些楚汉词语,说明越人的语言和我们现代的壮语是同源关系,但他们在东周楚国时代已经开始汉化了。大胆推理而已,多多指正。<br> 《越人歌》点滴<br> 两汉大文豪刘向《说苑 善说篇》记载:<br> 鄂君子晰之泛舟于新坡之中,……会钟鼓之音毕,榜枻越人拥楫而歌,辞曰:“滥兮抃草滥予,昌桓泽予?昌州州湛。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踰渗,惿随河湖。”鄂君子曰:“吾不知越歌,子试为我楚说之。”于是乃招越译,乃楚说之曰:“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于是鄂君子哳乃榆修袂行而拥之,举绣被而复之。<br> 韦庆稳译出的壮意:<br> 今晚是什么佳节?舟游如此隆重!<br> 船正中坐的是谁呀?是王府中大人!<br> 蒙王子赏识接待,我只有感激。<br> 不知要到哪一天,才能与你再同游?<br> 最后那句“山有……君不知”可能是当时漏记或后来漏抄,或者是当时翻译时加衬。<br> ——覃圣敏《略谈古代汉语中的壮语》(《三月三》84年第一期P114)<br> 郑振铎的《插图本中国文学史》(卷一)第123~125页记述有刘向的《说苑》,壮语专家韦庆稳在《民族语文论集》著的《〈越人歌〉与壮语的关系试探》,说明此歌在语音、语法、词性以及韵律结构和现代壮语山歌是完全一致的。<br> 他转录的拉丁壮文《越人歌》如下:<br> Haemhneix baenz haemhlawz<br> Ndaek lawz naengh gyang ruz<br> Bouxcawj okbae yuz(youz)<br> Raeuz cauh ruz miznaj<p> Yawjnaek hozgoj geiq<br> Ngeix daengz bae gyawz ra<br> Da feuh sim cix na<br> Dungxlaeg maz mbouj rox<br> 黄文中译《越人歌》与覃文所引的仅有一字之差:前者是“心几烦而不绝兮”,后者为“心几顽而不绝兮”。<br> ——黄勇刹《壮族歌谣概论》P15~18<br> 《越人歌》四对应<br> 古句 《说苑》楚说 覃庆稳译句 现代壮文译记<br>滥兮抃草滥予, 今日何夕兮, 今晚是什么佳节,Haemhneix baenz haemh lawz<br> 搴洲中流。 舟游如此隆重?<br>昌桓泽予? 今日何日兮, 船上坐的是谁呀?Ndaek lawz naengh gyang ruz<br>昌州州湛。 得与王子同舟。 是王府中大人! Bouxcawj okbae yuz(youz)<br>洲焉乎秦胥胥, 蒙羞被好兮, 蒙王子赏识接待,<br> 不訾诟耻。 我只有感激。 Raeuz cauh ruz miznaj<br>缦予乎昭澶秦踰渗, 心几顽而不绝兮,不知要到哪一天,Yawjnaek raeuz goj geiq<br>惿随河湖。 得知王子。 才能与你再同游? Ngeix daengz bae gyawz ra <br> 山有木兮木有枝 Dah feuh sim cix na<br> <br> 心悦君兮君不知。 Dungxlaeg maz mbouj rox<br> <br> 笔记者试注译《越人歌》<br> 古借音注壮语 壮语大意<br> 滥 兮 抃 草 滥 予 <br> Haemh (hi) bienq couh haemh lawz 天黑了,变成什么夜! <br> 昌 桓 泽 予?<br> Gyang ruz ndaek lawz 船中间是哪一个?<br> 昌 州 州 湛<br> Gyang cou cou gaemh. 在江河中被州官捉住了!<br> 洲 焉 乎 秦 胥胥,<br> Couj nyaenq ho coenz sisi 丢脸呵,还要窃窃私语!<br> 缦 予 乎 昭 澶 秦 踰 渗<br> Man lawz ho sauh dimz coenz youz caemz 什么绣被呀,猛盖下来叫(我)去游玩,<br> 惿随 河湖。<br> Daej raez hohu (我)嚎啼哟好凄凉!<br> 我认为路漫老师的壮语比较符合当时楚、越两个民族关系状况,民族关系应该比较紧张,所以象“劫色”、“强暴”之类的东西应该是家常便饭的事了,而《越女歌》记录的其实的是越女被楚国官府大人(也许是王子,也许不是。)“劫色”、“强暴”后的痛苦回忆,而不是汉大文豪刘向《说苑 善说篇》中的那个“情话骚豪”的译版,其实刘向等人对《越女歌》的那种译法未必是一种褒义,更多的可能性是想反映他们征服的“外邦外族”是“淫荡”而“狂妄无知”的,我这绝对不是瞎说,你去看一看中原历朝历代对南方和西南各族的“记录”和“描述”象“好淫”、“食子”、“自大”、“不耻盗窃”、“文身断发”等蔑视、诋毁和戏弄之词到处可见,在那种文化意识形态中,如何能产生两族青年男女之那种“可歌可泣”的爱情呢?!如果有只能是对历史歪曲和幻想而已。<br>上述观点,只是本人根据路漫老师的译版借题发挥而已,纯属本人观点,与他人无关。但我支持路漫老师的译法,因为它更合情理,当然逝者如斯夫,当年的古人已经不在,他们当时的处境又有谁能讲得真切,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听到的多数已是后人的推断和幻想罢了,哈哈,我又开始“晕”了................ 看到路漫先生的翻译,让我极为震惊。一首两千年前产生的,而今唯一能上中国古代文学史的优美的百越民歌,自古以来都让读书人奉为歌颂那不容半点亵渎的神圣情感——爱情的歌谣,竟然是一个被强权强暴的弱女子的哭诉!一桩有文字记载的强暴案,居然蒙羞两千多年,竟无人知晓!这是谁的悲哀?<br> <br> [这个贴子最后由吴越人在 2003/08/05 08:07pm 编辑]<br><br>这首二三千年前春秋战国时期的“越人歌”有很大的史料价值,很多语言学家就是靠它<p>来研究三千多年前越人的语言状况和现如今壮侗民族的关系。三千多年前生活在长江流域的越人<p>语言和现在广西壮侗民族的语言几乎没多大差别。 <p>襄成君开始接受封邑的那一天,穿着翠丽的衣裳,腰佩鞘面锒玉的长剑,足登白色细绢缝制的鞋子,站立在流水之岸上,大夫们抱着钟锤围绕着襄成君,县令们拿着鼓槌正在高声呼叫:“谁能济渡君侯过河?”楚国大夫庄辛经过这里,看到襄城君,不由心中一动,就托辞拜见,礼毕起立说:“臣下想握一下君侯的手,可以吗?”襄成君生气地变了脸色不答话。庄辛后退了几步,洗了洗手,回来对襄成君说道: <br/> <br/>“君侯难道没听过鄂君子皙在新波上泛舟游乐的故事吗?他乘坐着刻有凤鸟纹饰的黑色游船在碧波中荡漾,船上挂着芘纹样的幛幔,张设着翠丽的伞盖,旌旗上插有犀牛尾,襄城君的衣饰斑斓富丽,舟船上钟鼓之声齐鸣。当钟鼓之声稍歇的时候,一位舟子怀抱着船桨歌唱起了歌:‘滥兮抃草滥予,昌枑泽予昌州州,饣甚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逾渗,惿随河湖’。歌词用的是越语,鄂君子皙说:‘我不懂得越国的歌,请你为我用楚国的话解说。’于是就召来一个越语翻译,用楚国话解说了歌辞: <br/> <br/>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br/>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br/>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br/> 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br/>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br/><br/> (今夜是什么夜晚啊,我能操桨于此洲流; <br/>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有幸能与王子同舟。 <br/>含羞怀情啊,不顾诟骂羞耻, <br/>心里多么痴迷不止啊,盼见王子。 <br/>山有树啊树有枝,心里爱慕着您呀您却不知。) <br/><br/>鄂君听完楚译之后,扬起长长的袖袂,走过去拥抱了唱歌的越人舟子,还举起绣花的锦被,覆盖在舟子的身上。” <br/> <br/>“君侯您知道,鄂君是楚王的同胞亲弟,官职做到令尹(楚国的首席大臣),爵位为执圭(楚国的最高爵位),还能和一个划船的越人交欢尽意。君侯您的地位虽然高贵,又怎会高过鄂君子皙?臣下我的地位虽然低微,又怎会低于一个越人舟子?臣下想握一下您的手,君侯为什么不愿意呢?” <br/> <br/>襄成君连忙把手递过去说:“在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因为姿容受到长者的称赞,却从未受到如此突然的羞辱。从今以后,我将以少壮者的礼节,恭谨接受先生的教诲”。 <br/><br/>楚大夫庄辛倾慕襄成君的美貌,提出了“把君之手”的非分要求,这种要求说明庄辛对襄成君有同性恋的欲望。襄成君的生平不详。而庄辛正是战国后期楚襄王(公元前298年-前264年在位)朝的大臣,与屈原、宋玉是同时代人。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攻陷了楚都郢,一举占领了楚国的整个西部,襄王仓皇迁都于陈。当时楚军全线溃败,不再作有组织的抵抗。当襄王向庄辛请教如何收拾残局时,庄辛先给襄王打气:“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成语“亡羊补牢”即来自庄辛这句话。随后襄王封庄辛为阳陵君,命他守卫在淮北的楚地。在故事发生的时候,襄成君刚刚接受了楚王的册封,而庄辛还是大夫,还没有封君,故他对襄成君自称“臣”。古代社会的同性恋模式原则上是依照社会地位的高低决定主动或被动的角色,因此庄辛的举动自然冒犯了襄成君的尊严,傲慢高贵的美男子自然不会对庄大夫有什么好脸色。为了说服襄成君,能言善辩的庄辛给他讲了鄂君子皙的故事。 <br/><br/>听完楚译的歌词,子皙立即领会了“榜枻越人”的情意,并欣然接受了对方的求爱。“于是鄂君子皙乃揄修袂,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根据子皙做出的暧昧动作,我们不难想象他和越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讲完故事后,庄辛趁热打铁,进一步诱劝襄成君: <br/><br/>“鄂君子皙,亲楚王母弟也。官为令尹,爵为执圭,一榜枻越人犹得交欢尽意焉。今君何以逾于鄂君子皙,臣何以独不若榜枻之人,愿把君之手,其不可何也?” <br/><br/>如上所述,庄辛对襄成君的爱慕属于同性恋的性质,而且其行为模式属于比较“另类”的身份较低者主动向身份较高者求爱,他不举其他先例而独引鄂君子皙与榜枻越人的故事为自己辩护,说明故事中的情景与正在发生的事情在关键问题上有对应性。因此我们可以推断,这种关键问题的对应包含三个方面:一,目的的对应,都是为了求爱;二,身份差异的对应,都是身份较低者主动向身份较高者求爱;三,也是最值得我们关注的,就是性别关系的对应。设想如果榜枻越人是女性,那么鄂君子皙的故事就是一个标准版的灰姑娘故事,这显然不符合“质同才予类比”的逻辑原则,由BG的“此”到BL的“彼”,岂不是驴唇不对马嘴?何况低贱的女子向高贵的男子表示爱慕,从来都不被看作非礼之举,而是不折不扣的“韵事”,浪漫传奇的通例。由此得知,如果越人是女性,这个例证几乎缺乏说服力,襄成君又怎会心悦诚服的接受庄辛的说教? <br/><cc></cc></p><p> </p><p> </p><p> </p> 在网上看到的一段,不发表评论,有高见的来评说评说? 旧时一些学者在谈到《越人歌》的时候,不免先入为主的用异性恋导向解读歌词的含义,如梁启超《中国美文学史稿》云:“《楚辞》以外,战国时江南诗歌《说苑‘善说篇》所载《越女棹歌》,说是楚国的王子鄂君子皙乘船在越溪游耍,船家女孩子拥楫而歌……”我们现在之所以可以断定梁启超对这首诗的 “性向”解释是错误的,就是因为他在解读时,对故事的语境避而不谈。我们无法推断梁任公是忽视了逻辑推理的重要还是明知故错以坚持“性取向的正确”。耐人寻味的是,更多的文学研究者在谈到《越人歌》的时候,并不像梁任公这样“坚定直白”的解释为异性恋情诗。比如朱熹,他一方面对《越人歌》的艺术价值大加赞赏,称其“特以其自越而楚,不学而得其余韵。且于周太师‘六诗’之所谓‘兴’者,亦有契焉。知声诗之体,古今共贯,胡越一家,有非人之所能为者。是以不得以其远且贱而遗之也。”,甚至认为《九歌•湘夫人》中“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君子兮未敢言”一章,“其起兴之例,正犹《越人之歌》。”,把《越人歌》定性为楚辞的渊薮;但另一方面又抨击“其义鄙亵不足言”,至于如何“鄙亵”却不置一词。 <br/><br/>当代学者的处理方式比较婉转,在赞美辞章之美的同时,含糊的说“这首《越人歌》‘是一首优美的民间恋歌’”(张正明),巧妙地规避了越人是男是女这个烫手的问题。又有学者虽然确认了《越人歌》的情诗性质,“其为情歌,恐怕很难否认”(萧兵),但又进一步推理:《越人歌》“如此柔软娇媚”,歌者应为越女。这个理由实在很无力,为什么柔软娇媚就是女性的专利?何况把《越人歌》的情调说成“柔软娇媚”也并不准确,《越人歌》的风格是融合了清婉隽永和质朴刚健的。还有很多学者开宗明义确认越人是男性,但对歌词的意义却忙不迭地纯洁化,以“谢辞”、“颂歌”目之,绝口不提情歌二字,比如正统文学史就常用这样的调子——《越人歌》反映了楚国人民和越族人民的友谊。 <br/><br/>其实,古代早有人把《越人歌》视为同性恋的文本。《艺文类聚》卷三十三部十七“宠幸”门录有吴筠《咏少年诗》一首,末四句云:“不道参差菜,谁论窈窕淑。愿君捧秀被,来就越人宿。”这是一首歌咏男色的诗,“不道”两句反用了《关雎》的成句,明显表示对异性恋的否定。后两句以肯定的语气用鄂君子皙的故事,诗人的意思是,希望那个美少年也能像子皙对待越人一样,捧上绣被来与恋慕他的男子同宿。由此可见,越人之为男性,《越人歌》之为同性恋文本,是毫无疑问的事了。 <br/><br/>众多学者对这个敏感的男男恋故事,或辗转腾挪的百般规避,或明知故错的“纯洁化”,虽理不可原,但情可以恕,毕竟环境如是,过分苛责也是不厚道的。海外汉学家比较少这方面的禁忌束缚,所以更早的明确了《越人歌》的同性恋情歌性质。1982年英国企鹅出版社出版了剑桥大学汉学家白安妮女士英译的《玉台新咏》(New Songs From A Jade Terrace by Dr. Anne Birrell),《玉台新咏》是东周至南朝梁代的诗歌总集,历来认为是徐陵在梁中叶时所编。共十卷,收诗769篇,除了一首诗以外,其它诗都是自汉迄梁的作品。这首例外之作就是收入第九卷的《越人歌》。据徐陵《玉台新咏序》说,本书编纂的宗旨是“选录艳歌”,即主要收情爱诗,而不是歌功颂德的庙堂诗。白安妮博士对《玉台新咏》中的同性恋爱性质的情诗格外关注,比如梁简文帝肖纲的《妾童》,还有就是《越人歌》。在汉译英过程中,白安妮女士明确提出《越人歌》是一首同性恋情诗的判断。 <br/><br/>1998年旅美学者康正果的《重审风月鉴——性与中国古代文学》一书在国内出版,在第三章《男色面面观》中,康正果对《越人歌》的同性恋性质作了令人信服的解读,上面的思路和言语很多就引自康书。 <br/><br/><br/><br/>如果说康正果对文本语境的逻辑分析还不足以让所有人信服《越人歌》的同性爱性质,那么自80年代一来,海内外诸多语言学家运用历史比较音韵学的研究成果对此诗32个越语汉字记音符号的释读,不但破译了“蛮夷鴃舌”的古越语,揭开了笼罩《越人歌》2000多年的神秘面纱,,而且无心插柳地从侧面支撑了这首情诗的同性爱性质。 很神奇!今天的壮族山歌有很多还是以“今日是何年”开头的:ngoenz neix ngoenz gaiqmaz 如果是晚上对歌,常用今夜是何夜开头:haemx neix haemx gaiqmaz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吴越人</i>在2003-8-4 20:36:00的发言:</b><br/>[这个贴子最后由吴越人在 2003/08/05 08:07pm 编辑]<br/><br/>这首二三千年前春秋战国时期的“越人歌”有很大的史料价值,很多语言学家就是靠它 <p>来研究三千多年前越人的语言状况和现如今壮侗民族的关系。三千多年前生活在长江流域的越人 </p><p>语言和现在广西壮侗民族的语言几乎没多大差别。</p></div><p>事实上,“越人歌”的史料价值不局限于语言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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